/br> 周围门窗紧闭,人们甚至关上了夜灯,没人想管这种麻烦。 苏明安转过轮椅,朝着声源处靠近,离惨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穿过细密的雨幕,望见由竹蓬搭着的下方,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少女的身上,正扒着她的衣服,朝她挥拳。 鲜红的血顺着坑坑洼洼的水潭向外蔓延。 “一老子兢克业四业工作那么久,就因为一次情绪监测,职位被永久革除,还差点被关进收容所— 你们这种贱人却能轻松地拿身体换钱,没有工作压力吧!根本不用担心情绪过载,还能爽! 一脏死了,脏死了!这个城市脏透了,黎明系统也脏透了!既然非要判定我情绪过载,那我就过载好了! 反正已经,回不去了,我的档案已经脏了,我已经一" 正在咆哮的中年人,突然听到轮椅的车撤声。 他停下了施暴,回过头,看到了离他不远的苏明安。 狂暴的大雨之下,中年人的双眼满是血丝。 “…是你。“中年人说。 苏明安记得这个在大街上因为情绪过载而被停职,朝视察队求助的中年人,中年人叫普利策杰明。 那个时候,中年人还想着他的妻子和女儿,他提着公文包,想着向视察队求助后就回家吃饭,眼里还有光。 ……但现在似乎什么都不剩了。 善意、良知、道德、稳定在被判定为情绪过载的激化之下中年人失去了一切。 他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罪犯。 黎明系统对他的评测成真。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见轮椅上的苏明安,中年人发出渗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