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整。
每一次穿梭位面的小世界,都会消耗掉她部分的精神力量,并且还会对她的灵魂造成轻微程度上的磨损。不过这些都是可以修复的,只不过在修复的期间最好不要再次动用超出小世界范围的精神力量与灵魂力量。
精神力可以通过冥想调节,但是灵魂的力量只能依靠灵魂自己恢复,云岫完全收回了自己外放的精神丝陷入了深度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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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榆过了许久才把自己从指尖的疼痛中抽离出来,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连观察变异兽的血液样本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会出现失误,自责就像一个无形的牢笼将他狠狠束缚在这方寸之间。
白秋榆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重新站起来,而眼角还挂着盈在眼眶中的泪水,站的太猛一下子却又因为贫血差点摔倒,他堪堪撑住实验台桌面才稳住身形,白色的研究员服装将他的身形衬托得越发的瘦弱,背后的肩胛骨如同破烂的蝴蝶翅膀一样突起。
实验室内的时钟缓缓走过了凌晨的那一道计时,开始迈向新一天。
而这一切对于白秋榆来说不过是又一个相同的日子,父母期待他在研究所能做出伟大的成就;他的未婚妻,也对他的实验寄予厚望;他的老师期待他能在变异兽的基因研究上做出进一步的解析;而他同一研究所的同事将他的能力夸上了天,把实验项目的测试尽数交给了他,早早回到自己的家中休息。
彷佛一切的一切的最终归宿都是只有实验的结果,只有变异兽基因的秘密才是他与周围人联系的根本纽带。
但他不理解,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直听从他们的话,可是除了听他们的话做好研究之外,他还能干什么呢?
他只会一次又一次地做实验,一次又一次的检验数据,一次又一次的计算出数据的演绎结果。
白秋榆能感觉到他的父母对于他并非是真正的爱,而真正的爱是什么?他又凭什么说他的父母不爱他?
他其实一直都希望有人能在他难受的时候温柔地摸一摸他的头发,就像是梦中的那个人。而他只记得那双连指尖都泛着他喜欢的淡淡玉色的手,却记不得其他的一切。
那双手会像抚摸亲人一样抚摸他,在那一瞬间,他好像能全身心的信任这双手的主人。
可是正因为没有这样的人,才是真实的世界。
白秋榆回过神,看向被自己弄得一片狼籍的试验台以及地面,他磕磕绊绊地收拾起来,直到阵阵抑制不住的困意接连不断地袭击他的大脑。
白秋榆将破损的东西都倒进了研究实验用品专用的收纳箱后,回到自己休息室快速地冲了一个冷水澡,冷气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格外清醒了起来,但也同样将她整个人身上属于活人的血气硬生生减少了一半。
缺少光照的身体呈现出亚健康的苍白状态,在换上一身新的研究服后,白秋榆眼下的青黑也越发的严重,他那双过大的杏眼也没有任何活力,将整个人都显得阴郁且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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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实验室后,天空出现一道拂晓,那道暖黄色彷佛将整个世界的希望又重新点亮,而这一切都与实验室内的冰冷机械无关。
白秋榆就像是一个机器人开始运作,又开始重复昨天一样的生活,尽管他手上的伤口还没在隐隐作痛。
熙熙攘攘的同事在九点之后也来到了实验室,他们互相打招呼,互问早安,谈及家人趣事,好一顿热闹之后便各自散开开始自己一天的实验工作。
这一切,都与白秋榆无关。
白秋榆沉浸在实验数据之中,不知过去了多久,身边的人仿佛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这些不属于他世界里的东西都只能从他的注意力周围飘过。
突然从实验室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仿佛有人叫出了他的名字,也仿佛有人说出了他未婚妻的名字,白秋榆正打算抬头去寻找这阵嘈杂声音的源头,两位长得并不相像的女子直接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一个人他很熟悉,是他的未婚妻,也是这个基地管理者的女儿,王浣。
而另一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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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浣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