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究竟妥当。”润玉隐入柱后,并没有告诉旭凤他的猜想“在军营中对这种事,二殿一定是得心应手。”
旭凤并无推脱,踱步走了出去,威逼利诱。
彦佑以锦觅的过往做为交换条件让旭凤放了他。
旭凤无奈,顺手接下彦佑的捆仙锁。
彦佑不妨,跌在地上。
“二殿真是不体恤下仙,小仙被吊了一夜,也要缓缓神”起身,坐下,抓了把碟中的花生米“先让我添饱肚皮,喝口小酒再说。”
旭凤眯着凤眼,逼上前,不想听他的废话“你若有半句假话,我就让你以后抱不得女子。”
彦佑睨了眼柱子后面。
“大殿要想听,就出来听。”彦佑花生米成抛物状落入嘴中,嚼烂合着酒入腹“葡萄的酒酿醇不烈,是正品。”
润玉走了出来,挑眉。
“酒也喝了,彦佑君也该言而有信。”润玉压住他的肩头。
彦佑仰头咕嘟嘟咽下口中最后一口酒。
“大殿如此紧张,也爱上葡萄了,那白夕美人不得整日以泪洗面。”彦佑耍起贫嘴“可怜!”
润玉手下用力“旭凤看来彦佑不肯配合。”
彦佑疼得拧着脸“我说,我说。”两个不愧是亲兄弟。
于是,彦佑把锦觅的往事和对灵力执着的前因后果说给两人听。
旭凤听后很难过,久久没有回过神。
“没想到锦觅如此的重情重义。”润玉情绪上没波没澜。
对锦觅生出了丝敬意。
“大殿,想不想知道白夕的事?”彦佑贴近润玉耳边“错过这村可没这个店了,我可是也知道点内幕的。”
彦佑抱胸,别怪我告诉你,干娘为了你,可是要促成锦觅和你的婚事。
“不用你费心了。”夕儿的事,他不想从别人口中说出。
彦佑手一摊,找了个借口离开。
“方才我只有五分把握,现在看来就是此人无疑。”润玉走出亭外。
显然彦佑避重就轻,锦觅以外的事,他只字未提,他当真是碰巧路过,顺手救下锦觅,幕后的人在谋划什么。
“即如此大殿就这样放他走了?”旭凤从锦觅的往事中回过神,看着磕着的门扉。
傻丫头,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润玉握着袖角“那我去把他追回来。”站定,并没有去追的意思。
“看来大殿已有了对策。”见润玉不动,旭凤认定他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这件事还是交给旭凤处理妥当,不然又会惹来猜疑。
“哪有什么对策。”润玉不形于色“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静观其变,看他背后的是何人,他有仙籍在身跑不了。”
二人目光交汇,一笑。
旭凤也是这意思,只能说被这两个兄弟盯上,彦佑自认倒霉吧!
“旭凤所有人都认为是我做得,你对我就没半点怀疑,不怕我们串通加害于你。”润玉酝酿一下,问出口。
他和旭凤已不如小时候那般,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两个也逐渐疏远,润玉看着旭凤,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异样。
然,旭凤一脸真诚,分毫没有疑色。
“我信从小爱我,疼我,护我的兄长,不管外界如何蜚短流长,亦不可动摇我们之间的情义。”旭凤抬起手。
润玉微微一笑,抬手和旭凤双掌相握。
“谢过你的信任。”润玉如释重负。
旭凤引润玉入座“你我之间何须客气。”
兄弟二人坐于亭内,同时望着身后的两扇房门,促膝长谈,天微亮之际,旭凤托付润玉照看锦觅,自己独身回了九重天。
任谁也想不到日后两兄弟会反目成仇,不死不休。
......
第二日早上。
润玉已经熬上了醒酒汤,复了那盘未了的棋局。
他撑着头,一改往日白衣换了一身便装,蓝衣翩翩,气质高洁,风流倜傥,自有一派魏晋公子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气度风华。
五十步外,白夕看到就是润玉的这般风姿,摩擦着唇瓣,她该如何面对他。
润玉眨着星眼,一派慵懒“夕儿,昨晚睡得可好?”
白夕深呼吸自我调试了翻滚的心绪,向润玉行来,坐在他对面。
“很好。”白夕低头绞着手指。
两人相对无言,默契地不提昨晚的事,他们之间像是夸进一步,但又似退后一大步。
润玉撩袖为她添上盏香茶,递在她面前。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相视而笑。
润玉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示意她接过。
“夕儿,是有话对我说。”润玉盯着她的发顶。
白夕接过茶盏,笑了笑“你先说。”
炉火上的泥罐被蒸汽顶的嗡嗡直作响。
润玉转手熄灭了炉火,敛下嘴角的淡笑,把那熬好的醒酒汤重重的掷在桌上。
惊得白夕,抬头看着他。
“夕儿以后想喝酒我陪你喝。”润玉一改温润,神情严厉“烟花腌臜之地以后你绝对不可以再踏入半步,那地方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不容她反驳。
“不会了。”白夕深吸口气“润玉,我寻到回家的路了,我要回家了。”
她已经决定了,润玉原谅我做了逃兵 。
对面的人神色一慌,白夕的话在他心口重重地砸上一拳。
“你家乡不是没有亲人了吗?”润玉心乱如麻。
白夕掐着自己的手腕,以这种自虐的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痛,抬头,萋萋一笑。
“倦鸟归巢,飞得太远,想回去看看了。”白夕找了个借口搪塞。
不知不觉已千年,不知那个世界还是不是她所熟知的那片天那片地,又是一个未知数,引渡人说可以为她引路,她回得去吗?回不去也罢,六界之大,处处为家,只要他平安喜乐。
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