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りハレた日のこと魔法以上の愉快が
在某个晴朗的日子里/超越于魔法的快乐
明日またある时笑いながら ハミング
在明日再相见的时刻/开心地大笑轻声地哼唱
追いかけてね つかまえてみて
一定要去追逐/试着伸手抓住
大きな梦 梦 すきでしょう
那大大的梦想
イロイロ予想が出来そうで出来ないミライ
好多愿望/在未来都无法实现
それでもひとつだけわかるよ
即便如此也明白
キラキラ光って 厚い云の上を饰る
灿烂的光芒就在厚重的云层上方
手と手をつないだら
只要我们手牵着手
向かうトコ无敌でしょ
便所向披靡
——《ハレ晴レユカイ(晴天好心情)》
1、
“是吗?陵南也没有出线……啊。”
漫长的暑假到来了。蝉鸣声吵闹得关上窗子也能听得见,待在家里烦躁得不行,出门又仿佛要被翻滚的阳炎烤化了。
镰仓的海岸一如既往。潮流的呼吸声里,海水蓝得如夏天般浓艳。沙滩却是灰白的,衬得那浓艳透出一种冰也似的清亮。
在这个季节,也只有这里和山中是凉爽的了。
湘北篮球部的暑假也有人在训练,但并不成系统,因此也只需要偶尔去看看。
不得不说,没有空调的体育馆就是地狱……6月还勉强能忍受,8月简直就是蒸笼,还是装满了大汗淋漓的小笼包,不,是男高中生的蒸笼。
——等到来年打出成绩,一定要狠狠拉投资,首先就给体育馆通风系统大修特修!
大部分时间,暑假还是很充实的。为了买专业分析比赛的摄像设备,她向爸妈借了三分之一的钱,剩下的钱准备自己打工去赚。幸好镰仓离东京很近,她索性接了一份在老家的地下乐队伴舞的工作。
乐队的贝斯手是她的表姐,就是这位表姐从菅野太太那里听说了绘梨想要打工的事情,于是介绍绘梨过来作伴舞:“排练四天加演出一次一万日元,不会叫你吃亏的!我可是给乐队的大家好好吹嘘了一番绘梨酱的天赋和实力呢!”
“一万日元?真的?”绘梨可耻地心动了。
在一万日元面前,那些关于唱歌跳舞的阴影算什么?!都只是小小的障碍罢了!
“欸——所以你就去地下乐队打工啦?”
慢悠悠地走在海边,仙道彰饶有兴趣地发问。
“当然!你知道的,我在这方面有点实力在嘛!很顺利就通过了乐队主唱和经纪人的面试。”绘梨说起这个的时候像个成熟的社畜,“乐队不是很有名,但也是有固定的LIVEHOUSE邀约的,所以每周固定时段都会有表演,一般是周末,刚好方便我来回跑喽。”
“怪不得你最近都很少来当间谍了呢。”说这话的时候,仙道的语气带着含混的笑意。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这叫邻近学校的暑期训练友好交流……我到翔阳和海南那才叫做间谍呢……咳咳。”
2、
去当“间谍”的过程中,其实还发生了一件有点尴尬的事。
那天绘梨轻车熟路地找到陵南篮球部,结果仙道和田冈教练都恰好不在。
正要和已经混熟了的越野和鱼柱打招呼呢,就听到几个陵南三年级队员在更衣室附近,几乎毫不避讳地议论着:
“那个鱼柱纯……该说真不愧是‘大个纯’吗?他也就是傻大个而已,根本不知道怎么打球……”
“就是,传球都传不好……”
那一瞬间绘梨快被气氛尴尬死了。这么诡异的瞬间,她一个外人一字不落地把当事人的八卦全听见了。越野的脸色也很难看,想要开口安慰都不知道怎么说。
鱼柱:“……没关系。我知道,大家都在背后说我除了高大就一无是处。”
看着鱼柱那粗矿的脸上快哭出来了一样的神色,绘梨心中的尴尬和无措倏忽间消散了。
涌上心头的,是一阵简直感同身受的难过的不平。
当年,好像大家也都说,“虽然椎名绘梨是花期(Florescence)里、甚至同世代所有女团里的颜值TOP啦……但是——也不过只是靠张脸罢了”。
虽然以她的成长环境,很轻松就能把讨厌的话当放屁,但果然还是会生气啊。
长得高也好,长得漂亮也罢……只有稍有与众不同,都会成为奇怪的小圈子排挤的对象。天生的优势成为被妒忌的对象,好像所有人必须都从一个一无是处的白板同时起跑一样,不是很可笑吗?
这种庸人的逻辑,她本该早就习惯了的。
3、
“高大就高大呗,我长得漂亮……咳咳,难道不也是这样吗?老天爷给的,又没吃别人家大米呀。”
险险吞回了因回忆而有些张狂的自夸,绘梨这样说道。
也许是她的逻辑实在太怪了,居然把鱼柱的emo状态打消了。
后来,田冈教练听说了这件事,又找鱼柱谈了谈,让他彻底消去了心中的芥蒂。
一向散漫的仙道也在此后特地找她道了谢,还转达了田冈教练的谢意。
“哼哼……这下知道什么叫邻居学校的伟大友谊了吧……”
4、
说回翔阳和海南。
这两所学校的暑期练习比较频繁,她都趁假期去好好偷师了一番。只要假装自己是国三生,以“想要来年考上这里”为借口去“参观名校”就能进去了。暑假校门管理并不是很严。
尽管如此,她也不能待得太久,因为她的脸太有辨识度了,如果时间长了就会给人留下印象,那就尴尬了。
“很好啊,很有干劲嘛。”对此,仙道这样评价。
“其实……”绘梨顿了顿,看着平静的海面,用近乎耳语的音调说,“我也——没看上去那么有信心。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