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还是在班达尔斯堡的空间里面,杜雷的身体也依然在燃烧,没有任何的情况出现,除了杜雷不甘心的惨叫声。 “我不可能死的,我不可能死的……” 一声声带有恨意的哀嚎,不断的贯彻进陆阳的耳朵当中,这让陆阳以为第二重劫是声音,可当他盘坐在原地,大概有一天一夜之后,杜雷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变化,除了身体燃烧的火焰更旺盛一些,几乎是没有区别。 这让陆阳感觉到好奇了,他隐隐的感觉到这第二重幻境有些不对劲,炽炎魔神告诉过他,不能被幻境困住一个月的时间,否则的话,他就要永久的陷入到幻境里面无法出来。 他已经浪费一天的时间了,却才破到第二重幻境,按照这个速度,破除三十三重幻境恐怕要超过一个月的是时间。 陆阳有些着急了,开始仔细的研究起了周围的所有事物,可他发现,任何一个事物都跟现实中的班达尔斯堡一模一样,哪怕他让白太阳攻击某个地方,也真的出现了这样的攻击,火焰的温度做不了假。 陆阳甚至差点想要去地底查看不死鸟神魂,却强行忍住了,他可以确信,自己在幻境里想的任何事情,都会被杜雷窥伺到,既然如此,他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底牌。 可第二天的时间过去了,陆阳依然没有发现幻境的破解之法。 第三天也是如此。 第四天也是如此。 …… 当时间过去了二十五天的时间,陆阳额头的冷汗已经下来了,他依然没有破解,眼看着时间就剩下最后五天,他就要永久被困在这里了,他懊恼的用力拍向地面,决定求助炽炎魔神。 “我被困住了,带我离开这里吧。”陆阳说道。 “嘿,破解这个幻境非常简单,你先现出本体,然后逆转体内魔力,全部倒灌进本源神魂里面,就能冲破这个幻境。”炽炎魔神说道。 陆阳刚要尝试,猛然间,他感觉有些不对劲,问道:“抱歉,我忘了对暗号了,告诉我,我们之间的联络暗号是什么?” “铁血兄弟盟,杀啊~!”炽炎魔神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陆阳的嘴角却露出了笑容,说道:“差点就被你骗了,想不到你连炽炎魔神都能模拟,还能封闭我的所有感官,佩服,不愧是下位神级别的梦魇族强者。” “我、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真的。”炽炎魔神有些慌乱的说道。 陆阳却笑了,说道:“我跟炽炎魔神之间根本就没约定暗号,这句话是我刚才在脑海里一直想着的,你不假思索就说出来了,当然证明你是假的了。” “哈~!”杜雷的声音出现在陆阳的脑海当中,讥讽的说道:“你发现了又如何,连我的第二重幻境都破不了,还剩下几天的时间了,你就等死吧。” 陆阳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会死。” “怎么,你不会认为一开始的那个炽炎魔神也是我假扮的吧。”杜雷继续嘲讽。 陆阳说道:“一开始的炽炎魔神是真的,但我现在恐怕还是在第一天吧,我赌一把,这一劫叫做光阴之劫,你加速了幻境里的时间,让我变得焦虑,让我主动去找炽炎魔神求助,你再出现假扮炽炎魔神,给予我错误的提示,让我自杀对不对。” “你猜错了,有胆量就扛过最后这五天,看你会不会永远的陷入到这幻境当中。”杜雷的声音极为平静。 陆阳却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刚刚杜雷但凡聪明一点,没有暴露破绽,那自己就真的逆转魔力进入到神魂里面自爆,当场就死了,班达尔斯堡跟他的连接也就彻底解散了。 这是杜雷唯一能够活下来的方式,也是最好的欺骗方式,所以,陆阳敢赌这一把,他毫不犹豫的坐在了地上等待。 最后的五天时间,仿佛一辈子那样漫长,可当最后一天到来,进入到最后一秒的时间,幻境砰然间化作烟花消散开来,陆阳进入到了一个恐怖的世界,到处都是恶鬼,总是突然间出现在他的眼前。 陆阳无语的笑了,说道:“我的内心没有恐惧,这一招对我无效,破开吧。” 他以绝对的勇气对抗异界神的入侵,还能有什么事情让他恐惧的呢,所以,他就坐在原地,任凭各种鬼怪对他进行恐吓,却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灵魂没有丝毫破绽的情况下,幻境在攻击无效之后自然破裂,进入到了第四层,变成了异世界入侵时灾难降临时的景象,无数亲朋好友的死亡,依然无法让陆阳感受到悲伤,幻境再次破裂。 紧接着陆阳又历经了虚妄之劫幻境、空间之劫幻境等十几个幻境,眼看着这么多幻境都被陆阳在几天之内破解了,杜雷恐惧了,他决定直接用出最后一重幻境,也是他认为没人可以抵御的环境。 “千刀万剐~!” 陆阳瞬间跌落到了一个红色的空间当中,他的身体被捆在柱子上,杜雷出现在他的面前,用一把短刀开始切割他的身体。 当短刀插入他身体的一刹那,陆阳猛然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杜雷,说道:“这刀能伤我的灵魂?” 杜雷冷笑一声,说道:“魂刀,我梦魇族的至宝,伤身伤魂,每一刀都会让你的身体和灵魂同时陷入到剧痛当中,我看你能坚持几天。” “噗~!” 杜雷用力的将短刀插入到了陆阳的眼睛里面,疯狂的旋转起来,钻心的痛苦瞬间刺激的陆阳整个人都陷入到了疯狂当中,那是来自灵魂的痛楚,虽然不死,但这种剧痛远比身体的痛感要强几十倍。 “放过我,我就放过你。” “否则,我就折磨到你自杀为止。” “时间还有15天,你凭什么坚持过去,你以为你的灵魂能承受的起15天的剧痛吗?” “放弃吧!” “放弃吧!” …… 杜雷每捅一刀,就在陆阳耳边念叨一句,仿佛他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因为,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