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殿下……不要这样子……” “阿筝,我的阿筝,是我负了你,我不能没有你,你快回来吧。” “不行的殿下,妾已入宫,是陛下的贵人了,若是让陛下知道,我们……别……不可以……” “阿筝,你好香啊……皇爷爷能满足你吗?他老啦!” 假山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假山外,老皇帝面色黑如锅底。一群太监跟在他身边,额前冷汗直冒,大气不敢出一声,全当自己是死人。 “拖出来!” 随着老皇帝一声令下,这些太监如狼似虎一般冲进去,里面顿时传来一男一女的尖叫。不一会儿,他们就被拖出来,鬓发散乱,外袍粗粗罩在身上,没来得及系上腰带,十分松垮。 皇太孙牙齿打格:“爷、爷爷……” 老皇帝威压全开,龙行虎步地上前,抡起胳膊就给了皇太孙一个大嘴巴子。大夏王朝刚开国三十来年,这天下是老皇帝一刀一枪抢过来的,这种军武出身的皇帝气急之下一巴掌,哪里是娇生惯养的皇孙能够顶得住。 当下,便是直接滚了出去,再爬起来时,面上红肿一片,地上还有一颗带血的牙。 “畜生!” 老皇帝面色狰狞:“这是你小奶奶!” 皇太孙捂住脸,硬挺着身体:“爷爷!这是我的外室!你强取豪夺!” “嗤——” 老皇帝眼角向下拉,蔑他一眼:“天下都是朕的,别说区区一外室,哪怕是你这个皇太孙,朕想要,你就得上床。” 皇太孙第一次受到社会毒打,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表情一片空白。 老皇帝不咸不淡地说:“祈哥儿,你还不是皇帝。” “来人,将皇太孙剥去华服,只许着粗布麻衣,以槛车征谒廷尉诏狱!” 皇太孙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还是一向对我疼爱的爷爷吗? 居然要用槛车把我运去诏狱?爷爷怎么能这样对我!皇太孙又是入囚车又是下狱,对我的威信是特别大的损害啊! 旁边突然扑上来一个人,扒着老皇帝裤腿:“陛下!不怪殿下!是妾勾引殿下的!求求你,不要把殿下下狱!他是皇太孙,下狱是当着天下人之面,打他脸啊!” 皇太孙眼睛一湿:“阿筝……” 那女子回首,眸中泣泪凝视着他,又好似下定什么决心,猛地扭头,凄美而决断:“陛下!此事和太孙殿下无关!是妾贪图宫中荣华入宫,入宫之后又觊觎太孙才俊,方才行勾引之事。太孙年少,哪里经得起妾的撩拨,昏头昏脑地被妾拉去行苟且……” “阿筝!!!”皇太孙又痛苦又甜蜜,砰地一跪,哭喊道:“爷爷!皇爷爷!孙儿求你!孙儿和阿筝是两情相悦的!” 老皇帝冷眼看着这对“苦命”鸳鸯,没有半分怜悯。 太孙的脸面?他和爷爷的贵人苟且时,怎么不想想爷爷的脸面! 尤其是满朝文武都知道他绿云罩顶了!!! 而且…… 真喜欢得不得了,怎么当初不大大方方,明媒正娶回来做太孙妃?你哪怕纳个妾也行啊,非得让人家当外室,如此作贱人,还好意思说是两情相悦? 打量他这个皇爷爷老了,脑子不好用了是吧! “愣着做什么。”老皇帝冷冷地说,胸膛气得起伏不停:“还不快拖下去!” 太监长年劳作的粗糙大手按住皇太孙挣扎扭动的肩膀,衣衫与双腿在地上拖动出“刷刷”声。秦筝身体一抖,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惧感从她心底升起。越发感受到一股冰凉目光在自己身上扫射,鼻子浅浅吸进空气中微弱尘埃的土腥气…… 秦筝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连自己亲孙子都不愿意放过,皇帝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陛下——” 寒风似锋利的刀子穿透她的嗓子,那声音也撕心裂肺起来。 “妾肚子里已经有了太孙殿下的骨肉!” “什么?!” 皇太孙愣住。继而狂喜。 老皇帝却是眼前一黑。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绿不绿帽子的问题了,而是…… * 【卧槽!那秦贵人已经怀了太孙的种!一个月了!】 老皇帝不在,许烟杪当然也不会闲着,继续吃瓜,然后,就让他啃上了一口大瓜。 【妈耶!这岂不是说,如果老皇帝没发现他们偷情,就要给别人养儿子?】 刺激!好刺激! 许烟杪嗓子里干渴难熬,激动地咽了咽口水。 满朝文武:“!!!” 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吃瓜,谁都喜欢。快!说得多一些,我们爱听——平常谁敢传皇家八卦啊! 朝堂安静无比,唯有周边噼啪作响的炉火,烤着干柴,溅起焦香。 太常寺卿郑鹏听到自己周边传来轻微的咕嘟咕嘟声响,自己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就差摇着许烟杪的肩膀,让他快点动用他那个名叫“系统”的神器了。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让我翻翻。】 来了来了! 群臣目光灼灼。 【哦哦!救命之恩啊!太孙跌下悬崖,重伤还发热,被当时还是农女的秦贵人救了,秦贵人家里没有男人,只能自己照顾太孙。照顾着照顾着,两人就滚到一起去了。】 太常寺卿:呸! 面露不屑之色。 救命之恩,你就给个外室报答人家?你的命就值这个价?至少让人家当个侧妃吧? 兵部尚书摇摇头。 看来还是病得轻了。 他前段时间着凉发热,连起身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