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永保个年号只有四年,往后便是天统,如今正是天统十年四月一日。” 其他人直接在叫好。 探花郎不愧是探花郎,明明没有说一句谎话,就是能让人误会永保和天统,是一个皇帝治下的两个年号。 李石虎脸色一变,转身对着老皇帝拜下去:“臣该死!臣竟不知今日乃陛下千秋!” “嗯?” 今天不是他……哦! 老皇帝反应过来,人家说的是前朝末帝。 李石虎还在那高呼:“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又懊恼:“可惜臣备的寿礼如今无法手了。” ——毕竟经提前被知道,皇帝都接受回鹘王的效忠了,他再用来当寿礼不合适。 老皇帝几乎是面不改色,把人扶起来,含:“朕得如此大将,便是千秋万岁之幸。” 直接把人家说得愈知感激,中愈发原为皇帝效死。 李石虎起身后,简直眉飞色舞,问起其他人:“必诸位同僚提前为陛下准备了寿礼,不知是何物!” 呃…… 衙门内安静了片刻,礼部侍郎率先打破僵局,郑其:“我为陛下吟诗一首!” 然后即兴发挥,做了一首中规中矩的贺寿诗。 ——没办法,现的。 七步成诗那位,先别管是正史还是野史,那至少也能走七步啊!李石虎误以为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寿礼,他连走七步的时间都没有! 户部尚书立刻接:“我为陛下献歌一曲!” 老皇帝:“……” 虽然户部尚书长儒雅,音质醇厚,唱歌时,还甩袖踏足,做派十分自然,…… 好怪啊。 太常寺卿紧跟其后:“我为陛下作文章一篇!” “我……”永昌侯发现能现场拿来的礼物都说的差不多了,视线梭巡,一把拽自己的剑:“臣为陛下舞剑!” 直到此时,李石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妥当的情,顿时一拍脑袋。 诸位同僚才刚回来,就算备了寿礼,肯定都放在各自屋中,如今被他拿话一问,只能先用些诗文歌舞献寿,至于正经的寿礼,肯定等到正经的寿宴才会拿来。 哎呀,都怪他!刚才有些得意忘形了! 李石虎正懊恼着,突然感觉到有脚步匆匆而来,随之现的,是男人着急的声音:“爹!锦衣卫说你回来了!你没有受伤吧!” 太子拖着跛足着急忙慌地走来,脚步太急,一个趔趄差点摔地,哪有思注意到多了不少陌生面孔,等他确定亲爹还有各位大臣都平安后,面色才新焕发光彩。 迫不及待分享自己之前撞的瓜。 “爹我跟你说,我之前带兵回来的路,还碰到了一窝反贼!你猜他们怎么暴露的?” “等——” “今天不是前朝那个小畜生皇帝的生辰吗?他们为了,抓了不少女子,说剥光了烧给那小畜生,为他贺寿,幸好我及时铲除——” 发觉到了气氛的异样,太子从激动的情中脱离来,讶道:“怎么了?” 空气中流动的风明显都停滞了。 老皇帝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李石虎:“爱卿,你听朕解释……” 不说还好,一声,李石虎当下就反应过来了。 “锵——” 李石虎抽刀而,狠狠瞪着皇帝:“原来你是逆贼!” 和他一同从部落来的野人官兵们被突然发生的打蒙了,还是迟疑着,站到了李石虎身后。 太常寺卿眼珠一转,佯装惊诧:“李郎!你连杀父之仇都不报了?” 李石虎懵了:“什么?” 太常寺卿就将前朝末帝的荒唐以及气死了他爹的情原原复述了一遍,也不添油加醋。 李石虎瞪大眼睛:“你说的都是真的?” 太常寺卿道:“我骗你作甚!李郎,些都是能查到的。” 礼部侍郎也立刻接话:“你知道末帝是怎么死的吗?他外拿百姓射箭取乐,夜宿在寺庙中,被宰联合末帝的贴身护卫,趁他熟睡,直接一刀把他脑袋砍了下来。” 说了,却特意隐去了宰既没有自己登基,也没有扶持皇室登基,只是坚守着没有皇帝的都,最后殉的。 他怕前同僚听完后,找到了目标,直接一抹脖子。 李石虎果然愣住了:“原是如此,可……” 太常少卿一咬牙,站了来:“石虎兄!你不考虑考虑自己,也考虑考虑你娘你前妻和你儿子啊!你做了忠义之士,他们几十年不见你,却给你陪葬吗?” 李瑛扑将前,一把抱住李石虎:“爹!奶奶如果知道你还活着,不知道有多高兴!” “瑛儿……” 李瑛哭道:“爹!爷爷是被活生生气死的啊!那前朝末帝就是个畜生!他不止侮辱自己父亲的尸体,还强纳堂姊入宫,他还肆意玩弄大臣,他逼宰当众吃猪食,吏部尚书某日身有股腥味,他闻到后十分好奇,就让人把吏部尚书的肚子剖了——大臣稍有违逆他的意,他就拔刀乱砍!” 李石虎一惊:“怎会!” 眼看他态度然松动,只差最后一点,皇帝给李瑛使了个眼色。 李瑛会意:“而且,而且,他还喜欢玩男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