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驸马她爹喝醉酒,和她娘开玩笑说她娘生不出儿子,他要把人卖了,娶好生养的回来……】 老皇帝微微皱眉。 怎可如此对待发…… 【当晚被她娘用被子捂死了。】 老皇帝:啥? 【哦豁,真好一致命玩笑。】 【第二天报告官府说暴毙,第天下葬。】 老皇帝:啥?? 【第四天去官府登记户籍,说当时还十岁的驸马,儿子。】 老皇帝:啥???? 太子脸表情也震撼到一片空白。 一时之间都不知自己该先表达对姊夫之母先下手为强举动的佩服,还该表达…… 怪不得不管怎么查,都不可查到驸马女扮男装的事情——驸马十岁那会儿,还前朝呢!兵荒马乱的末年,户籍想怎么假造怎么假造,等到新朝建立那时候,驸马都成年了,女扮男装起来更得心应手,除非她主动暴露,谁还拆穿她? 【芜湖!!!】 【我知怎么拆穿她了!】 许烟杪的心突雀跃起来。 大夏君臣一头雾水。 发生了么?怎么突有证据了?! 青年的眸光亮了起来:“这位大娘……”有礼貌到围观的官员几乎想捂住脸,只觉得许郎看着也太好欺负了。 “你和驸马成亲时,可有书?” 妇人含泣掩面:“并。当时兵荒马乱,哪有那条件,后来有条件了,夫妻多年,他不提,妾亦不曾想太多。” 驸马跪在旁边,垂眸不语。 房陵长公主的视线冷漠地审视妇人,好似在分析、思考么。 许烟杪又:“那你可曾见过驸马爹娘?” 妇人好似很奈:“大官莫要消遣妾,妾嫁入颜家时,舅姑已逝……” ——她确实有备而来,恐怕驸马的家庭背景资料,她早背得滚瓜烂熟了。 许烟杪笑了,他打断了妇人的话:“你和驸马成亲那么多年,她可带过你去给她父母扫墓?” 妇人对答如流地说出了驸马父母的墓地地址:“妾颜郎,年年都去……” 许烟杪又:“你可识字?” 妇人羞赧:“并未……” 许烟杪好似很惊诧:“驸马不曾主动教你读书习字?” 妇人也很惊诧:“颜郎再才子,也不会教我读书习字,他——” “我会。” 妇人的话戛而止,微微错愕。她看到之前垂眸跪直,静静等着官府宣判的颜淳,侧过头来看她时,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我发妻,我会主动提出教你的。” 房陵长公主笑了一,冷淡、尖锐,没有温度:“驸马母亲的墓碑,有一行字,乃其密友,当世宗师童心亲手所刻。但像你,还有你身后的人,哪怕看到了,也不会在意。” 老皇帝直接左右:“童宗师会刻么字?” 老御沉吟息,:“童宗师素来被称为妖儒,其人离经叛,曾直言:男女才智别,倘若女子可脱身闺阁,当世男子皆不敢出矣。以,想来其密友墓碑,会刻其言论的核心——‘见识有长短,男女分别’。” 【全对!】 许烟杪在心里吹了一口哨表示赞同。 【颜淳从小听着她娘和童宗师论,还帮她娘抄录二人的来往信件,耳渲目染下,长大后才打算去科举拼一拼——反正她父母双亡还没有九族。】 【谁想到,一路考了状元,还阴差阳错被老皇帝直接点了当驸马,根本没办法拒绝。】 【公主当时还不知她女生好像——嗯!果不知!新婚之夜都懵了,笑死,坚持这场婚姻都因为公主绝不肯丢脸!】 【我看看我看看,当时怎么说来着?噢!‘我不管你男女,你当了这驸马,必须给我把脸面挣回来。’】 老皇帝:“……” 太子:“……” 好了,他们现在懂为么房陵长公主会忍下女驸马了。 ——我那一生好强的女儿/长姊。 案子已经有定论了,许烟杪放心继续扒。 【为了驸马的女儿身不会暴露,也为了更方便搞事业,她们跑来辽东了!】 【这里又冷又边关,苦寒之地,坚持十年,从知县升成巡抚,她们也真不容易。】 【哎呦!这巡抚的治理功劳一人一半!公主也经常男装出行,冒充巡抚办公——哈?笑死,治所那边的人基本都假装眼瞎,假装不知有巡抚,反正没人报中央。】 一众中央官员:“……” 我们现在知了。 所以我们要怎么做?也假装眼瞎耳聋,么都不知? 他们齐齐看向老皇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撸了女驸马的官职,还将错错,你老给准话! 老皇帝本来想直接撤掉颜淳的官职,让她当一光头驸马——如果可以,最好驸马也别当了,但他闺女估计不乐意。 但,这一刻,听完许烟杪“治理功劳一人一半”的话,他冷不丁的,升起了一想法—— 辽东有闺女的一半,等于,有我的一半,等于,自家人掌握了辽东,不用担心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