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当然,也不是不能问,有才华不看身份,但是许烟杪琢磨,自己也没露出什么才华啊——哦,铁丝网除外,但这个跟政事又没有关系。 工部尚书猛然醒悟过来自己问了废话,连忙改口:“许郎,能否陪我走走?”然后还幽幽叹了一口气,显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许烟杪想了想,离东市落锁还有很长一段间,便点了点,贴心地问:“大人可是有什么难事?” “当……” 【难道是知道自己闺前两和一个男人看眼,老父亲的一腔愁苦,处发泄?】 工部尚书:“……” 他其实只是想把人给调开,免得进去顺口问一句绣娘,得知工部尚书在私底下做兜裆裤兜尿,不,今晚去心念叨两句,整个南三十六坊的官员都知道了。 但现在…… 工部尚书差点把牙齿咬碎:“当然!我儿,她被一个臭小子拐跑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果然是因为这事!】许烟杪恍然大悟:【这两人好像现在还在洛水边漫步,调调情,送送花,快乐得像两只蝴蝶呢!】 我这就把那混蛋打成蝴蝶! 工部尚书皮笑肉不笑,在许烟杪开口他的话之前,说:“我已经调查过了,她和那男子在洛水边散心。” ——大夏并没有那么注重男大防,什么踏春宴、祀节,其实就是男男的相亲宴,平的话,如果提前看眼,约出来踏个青什么的,也没有问题。 但于工部尚书来说,问题可就大了。 “许烟杪,你说说,为何这么大的事,她居然连知我这个父亲一声都不肯。”本来是怒气冲冲,说,工部尚书就有些伤感起来:“她若是喜欢,我还能棒打鸳鸯不——难道?!” 工部尚书瞳孔地震:“她找了一个我不能接受的?” 比如说,六七十岁?比如说六七岁?比如……哦,这个不比如,从许烟杪的心声能听得出来,这私象确实是个人。 许烟杪谨慎地措辞:“这……金娘子的眼光,想来是顶顶好的,她兴许只是……儿家比较羞涩。” 然,工部尚书清楚听到—— 【唔……大概?毕竟你们平也不关心闺,只给钱……】 工部尚书更加瞳孔地震了。 给钱还不够表达关心吗?难道要给地?也,她名下的五百亩地,确实有些少。 是不是给她准备庄园,的紫檀家具不是儿喜欢的?她喜欢别的木?这么想来他也确实不知道儿喜欢什么木料,他只想最贵的,是枉为人父。 平公务繁忙,再加那又是个儿,他也不可能像儿子那么随亲近,只能多塞一些丫鬟仆妇,多给一些面首饰……唉,他确实忽略儿了。 【乎不给陪伴,家大宅子常只有她和丫鬟。】 工部尚书十分羞愧。 确实,他忙于朝政,他妻子忙于商事,儿子大了也外放出去做官了,只他爱,常年…… 【所以,有个书生亲自下厨给她煮了一碗白粥,她就很感动,送了书生一套带汤泉的大宅子,还有一件元狐皮。】 由于妻子经商——当然,官员家属不能经商,外肯定是以远房亲戚的名义。 总之,家中不缺钱花,送出去的东西也不让工部尚书心痛,但是这其中蕴含的心,就让他深恶痛绝了。 哪来的野小子,一碗白粥就哄的我家闺关心他有没有住处,穿不穿的暖和! “许烟杪!陪我去洛水边!”工部尚书操起墙角的一根碗口粗大木棍:“我今非要让他知道,尚书的儿有多难娶!” 许烟杪一边跟人跑,一边心吐槽:【刚才不是还说不棒打鸳鸯吗?这心思也变得太快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心,海底针?】 * 洛水边,确实有一子和一书生并肩行。 书生眼底有淡淡的青黑,身形也很瘦弱,此刻深情款款看子:“金娘,我必不负你,待我高中了,就来府提亲。” 子同样深情款款看他,轻启红唇:“君生我亦生……” “生什么生!”一道怒吼声传来。 二人惊讶转,就看到一个身形健壮的男人气势汹汹过来,手还提碗口粗长棍。 子三两步走到他面前:“爹,你怎么来了?” 工部尚书气势十足:“分开!你们必须分开!我绝不同你们在一起,不然我就——” 话没说完,金小娘子就说:“好啊。” “我就断你银钱——什么?”工部尚书愣住了。 金小娘子便重新说:“好啊,爹你不是要我和他分开吗?” 工部尚书狐疑:“你说的?不是为了保住那小子,蒙骗我?” 金小娘子点:“自然是的。” 书生都惊呆了:“金娘!为甚……” 金小娘子转,神色困惑:“我家不许,我当然是听家的。” 书生瞠目结舌:“可……可我们相爱……待我考进士,我就来迎娶你!你竟连这年间都等不及吗?” 许烟杪没忍住自己的吐槽:【谁知道你什么候能考,三十老经,五十少进士。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经科了。】 工部尚书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