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当了‘捉钱令史’……唔，职能不一样，时候肯定不叫这个名，只我现没开始想，便先这么叫着——她成了‘捉钱令史’，做什么事情都要想想她丈夫已经是工部尚了，倘若她行差踏错，便要连累她丈夫、子……” 正说着，窦皇后给他夹了他最爱吃的红烧肉，实乃贤妻。 这更让老皇帝坚定自己的想法了：“没错！她丈夫和她子都朝堂上，她能不为他着想？” 窦皇后温柔地注视着他，笑着点点头。 老皇帝也对她笑了笑，才继续：“当然，胜仙要记住，不论男人女人，都会有小心。要做的就是牵制他的小心。” 襄阳公歪歪脑袋：“就像是工部尚令他夫人不敢乱来？” 老皇帝：“倒也不能确定一定不会乱来，但，有所顾虑总比没有顾虑。” 襄阳公正若有所着，就听她娘笑着说：“五郎，再安排几个女子成为‘捉钱令史’罢。” 老皇帝不禁纳罕：“为何？” 窦皇后：“女子只有些许小聪明，终究不如男子有本事，可五郎既然要她，便是要她和些男人形成制衡，可她本事不够，不如为她多加几个同盟？而且，‘捉钱令史’不是一条心，才方便子不被蒙蔽。” 老皇帝被说动了，但是有所疑虑：“可加如此多女眷入朝廷，岂不是下女人不安于室？” 像想了什么，语气一下子硬邦邦起来：“近年来，妇女骄倨，皆不肯入庖厨。实是不守妇道。” 窦皇后却道：“如此岂不是可以看出谁是贞妇？总过成了亲后，妇人再心多诡。” 忽听得她放柔了声音：“五郎，真正的贞妇，绝不会弃家庭不顾。” 老皇帝猛地坐直了：“妹子说得对！便如妹子，当初也有官，若想进朝廷，我也是愿意的，但下初定，便卸了武装着钗裙，为我理后宫。真正不安于室的女子，纵是把她家里，她也能招蜂引蝶——这饭菜慢慢吃，我先去武英殿！” 定下决定后，老皇帝风风火火走了。 窦皇后正要低头吃饭，就闺女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 “胜仙？” “当初也有官，若想进朝廷，我也是愿意的——”襄阳公似些老学究般摇头晃脑，又像鹦鹉学着舌：“娘，当年也有官？是武官？” “倒也不算武官。只当年下时，我带着不少妇人替爹管后勤，将士的衣袍都是我缝的。我也学会了守城，其中力气大的帮忙运粮，爹戏称我是女子营。” 襄阳公听得入迷：“后来呢？” “下初定，不论男女皆渴望家庭，些女子便归家了，有的与丈夫重逢，有的筹备嫁人。” 襄阳公“哦哦”地点头：“，爹说的让入朝为官……” “爹看我难过，确实问过我，只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