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眸里含了笑意,在沙发另一头坐下。 祁颂挨着她坐,对她关心至极:“老婆身体还难受么?” 这是配合郁落方才走进来时的表演了。 郁落睫毛微垂,低低地“嗯”了一声,“还好。” 一副不太舒服,又坚强隐忍的模样。 祁颂:“......”还真戏瘾大发了。 她看了眼旁边又腻歪起来的妻妻,想着“不能不如别家甜”的约定,心里轻叹一声,抬手温柔地抚了抚郁落的长发,“我去给你倒杯温水。” “好。”郁落点头。 祁颂很快接水回来。 演员的自我修养让她做戏不自觉地就做足,水的温度调至冷热适宜,递给郁落后见对方两只手突然无力得抬不起来,便顺势将杯沿贴至郁落的唇畔。 那粉色的唇瓣看着就柔软至极,像散发着沁人芬芳的花朵。 将杯沿贴上的一瞬,水珠浸润,便如春雨洗涤花瓣。 祁颂莫名觉得心头哪里有点痒,不过只是一瞬。 她的视线尽量固定在杯子上,动作体贴细致,喂人喝了几口水,轻声问:“还要么?” 郁落朝她摇摇头,如画眉眼的舒展得温柔。 被喂着喝完水,杯缝溢出的一点水顺着唇角流下。 祁颂看着那点湿润,下意识地抬手拭去,指腹碰到郁落的唇角。 女人的睫羽随之一颤,似是未预料到。 下一秒,祁颂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当即心跳漏跳一拍。 因为这个动作完全不在表演计划内。 纯属鬼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