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样可爱至极。 是身体更加渴望方,期待这人接来的发力。 可是—— 接来......没有然后了。 几分钟后,郁落忍不住睁开眼,眸里浮上几分困惑。 她看到祁颂仍闭着眼,分外沉醉且投入的模样,好像仅仅是唇瓣贴一贴,万分满足了。 ——似乎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郁落有些愣神。 这是什么? 这个来势汹汹,以一种仿佛把她拆吃入腹的阵仗抱住她亲上来的人,亲了好几分钟,却甚至连舌都没有伸。 从未见过的,雷声大雨点小。 祁颂还一啄一啄的,含吮都不敢过用力,像是生怕弄疼了她。待她如珍似宝。 郁落顺从地由着她再亲了会儿。片刻后,她微微撤离脑袋,想和祁颂说点什么,却见祁颂登时不满地蹙起眉,干脆两只手都固定她的脸颊,不让她走。 然后,唇瓣又分外纯情而简单地贴碰过来。 “......”郁落无措地眨了眨眼。 虽然这样可爱得让她心软,但是—— 她身体里烧得不上不的火,又该怎么纾解? 郁落动了动,感觉到泛滥的潮意。是被亲得微肿的红唇轻启,齿尖咬了祁颂一口,有些欲求不满地蛊惑道: “你不想我做点别的了?” 这句话似乎有些效果,祁颂停了。 她终舍得从郁落的唇上退开,垂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郁落。 郁落和她视,喉咙忍不住微微动了,心跳顿时快起来。 重新涌上难耐的期待。 祁颂接来她做什么? 是不是...... 郁落的脑海里回闪过她们曾经无数个放纵的夜晚,血液鼓噪的心跳声里奔涌。 份涌动里,祁颂终如她愿地重新向她倒来,感觉是将她压身一般。 郁落呼吸一滞,心跳剧烈得都有些发疼,渴望的火苗瞬间燃得旺盛,空气中摇曳—— 然而一秒...... 郁落垂眸看着栽己怀里一动不动,像是昏睡过去的人。 她睫毛抖了,缓缓抬手,难以置信地把人摇了摇。 没得到任何回应。 火苗颤了颤,转瞬蔫败,熄灭得彻底。 郁落后知后觉,祁颂浑身都是不常的滚烫。而她方才情/动之际,只草率将之归为方太激动。 她用手摸了祁颂的额,又探了鼻息,有些担忧地敛了眉。 这人发高烧了。 郁落深呼吸一口,抬手不轻不重地捏了祁颂的脸,心疼又懊恼地咬牙道:“今晚的债,我先记了。” - 祁颂醒来时,感觉身上有些酸痛,仿佛小病了一场。 脑袋里有一些模糊的记忆闪过。 隐隐是,郁落她耳畔喘息着问“做么”。 隐隐是,她像只小狗一样,抱着郁落啃了半天。 祁颂的睫毛狠狠抖了,忽而有些不敢睁开眼。 怎么回事,难道是她昨晚被原主夺舍了? 哦不,本来是她夺舍了原主。 祁颂心绪复杂,有些不知道怎么面郁落。 不继续装睡去...... “醒了起吧。” 女人清冷的声音耳畔响起,语气幽幽的,有点意味不明。 祁颂心跳一顿。 终究是无法装睡了。她做了一心理建设,而后不情不愿地缓缓睁开眼。 郁落站床边低看着她,俯身,将手伸进她的衣领里—— 祁颂的身体意识往后撤,语调有些不平稳地说:“你做什么?” 郁落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一手揪住她的睡衣,另一只手不容抗拒地重新钻进她的衣领里。 轻车熟路地掏出了一枚温度计。 祁颂微愣地看着她手上的温度计,眨了眼,防备状态的身体这才缓缓松懈来。 “你觉得我轻薄你?” 郁落看完体温计上的温度,放了心。她重新望向祁颂,轻挑起眉:“也不知是谁轻薄谁呢。” “......” 祁颂顿时想到昨晚的种种。 她觉得肯定不是己的锅。她怎么可能会主动亲郁落半天,并且亲得么黏糊投入呢? 应该是抑制剂和受凉发烧的双重作用,原主的影响更多地控制了身体。 而既然是属原主的冲动,她不太愿意背黑锅。 这些话无法直接和郁落说,是祁颂清了清嗓子,装痴作傻:“什么轻不轻薄的?” 她直接表演断片,昨晚拒不认账。 郁落的目光她满是无辜的面上悠悠扫过,慢条斯理地说:“可是,昨晚你扒我的衣服,还把我......” “我才没有。”祁颂轻蹙起眉。 除了亲一亲,根本其他什么也没做,这坏女人竟然想凭空她扣这么大的锅。 “哦。”郁落轻飘飘道,“看来你没断片。” 祁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