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 她的膝盖那块青紫,现在还一碰就酸痛。 趁着崽还乖,郁落把人搂进怀里揉了又揉。 桃桃任由她揉,甚至舒服得眯起眼,喊“妈咪”时,喉间都发出快 乐的颤声。 郁落满目爱意地垂首亲亲她的脸蛋。 眼前持续上演着母女亲昵的温馨场面,祁颂本以为自己会有些吃醋。但实际上她只是看得身心都暖融融的。 就好像郁落与桃桃的互动本身,也能带给她某种盛大的幸福。 为什么呢?她些许失神地想。 忽地,怀里的Oa偏过头来,在她脸颊啄了一口。 “也亲亲你。” 女人漂亮生动的眉眼弯弯,温润的笑意如皎月当空。 祁颂睫羽微顿,困惑霎时散尽。 有绵密的甜味随之荡起,并迅速盈满心间。 原来她并非完全不吃醋,只是那点想法被幸福感掩盖过去。而此刻郁落的“雨露均沾” ,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绪尽数安抚。 祁颂忍不住用鼻尖蹭了下郁落的颈窝,轻嗅其间清香,满足地闭上眼。 她想,姐姐好像有些过于会驯小狗了,无论家里有一只还是两只。 张姨正在做菜,担心两人太饿,先切了一盘桃让她们垫垫肚子。 郁落接过,温声道:“张姨,晚饭随便做点就好。我们明天一大早出发录综艺,晚上吃太多会睡不着。” 张姨点头应下,转身回了厨房。 “你下午昏天暗地睡到七点,倒没考虑晚上睡不睡得着。”祁颂忍不住小声调侃。 郁落本来用叉子叉了一块桃,要喂给窝在她肩头的人吃。 听到这话后手头不由一顿,轻哼一声,似笑非笑道:“我下午睡觉是谁招惹的?” 祁颂噤声了,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然而女人好像真的不打算继续喂她。先自己吃了一块桃子,又喂了桃桃一块。 祁颂眨了眨眼,试探地喊:“姐姐?” “你自己有手。”郁落心如磐石。 祁颂下意识卖惨,些许可怜地说:“但是手今天太累了。” 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怎么能用手累卖惨呢? 果然,下一秒郁落就轻笑了声,幽幽接道:“唔,原来这么勉强啊。” “那下次别太操劳了。” 祁颂:“......” 她眼眸暗了暗。想到女人不久前难耐得泪眼婆娑的模样,再对比眼前调笑自己的从容,不禁喉咙微紧。 “姐姐。”她开口嗓音微哑,“那你下次别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