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过奖。” 方玉泽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径直绕过站在前面的祁方焱,走到了宋斯宁的身前,继续对宋斯宁客套着说:“之前总是久仰宋爷的大名,但是不巧,从未亲眼见过宋爷本人,今天一见,宋爷然是气度不凡,容貌绝佳,不亏是宋的顺位继承人。” “顺位继承人”五字方玉泽微微咬重了音调,似在强调。 宋斯宁垂下了眼睛,手指轻轻摩挲着温热的玻璃杯,学着方玉泽那样虚与委蛇却又暗藏秋刀的说:“比不上方爷,年不仅是方的唯一继承人,如今年级轻轻就坐上了王座,好本事。” 方玉泽听见话侧过头哈哈笑了两声,朝着宋斯宁举起酒杯说:“方某有幸,多谢宋爷夸赞。” 眼看着方玉泽有敬酒的意思,宋斯宁也端起了手中的水杯,仰头望向了方玉泽。 然方玉泽站着,宋斯宁坐着,两人怎么都碰不到一起去。 宋斯宁站不起来,方玉泽也迟迟没有弯下身的意思。 举起的酒杯悬于空中,方玉泽居高临下的垂眼看着宋斯宁,宋斯宁也样面无表情的抬眼望着他。 两人僵持了一会,最后方玉泽像是后知后觉一样,说:“啊......不好意思,忘了,宋爷的腿不好。” 他才缓缓俯下身,将手中的高脚杯轻轻碰到了宋斯宁的水杯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后方玉泽单手插在衣兜里,直起身子,将手中的香槟酒一饮尽。 杯中酒尽数入喉,方玉泽轻皱了一下眉头。 时候方玉泽的助理走了过来,在方玉泽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方玉泽点了点头,说:“好,告诉他马上去。” 那边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方玉泽将手中的香槟杯放在服务员的托盘里,转过身就走。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站在一旁的祁方焱,脚步忽然一顿,像是起来什么,手指在空中轻点了两下,转过头对宋斯宁说:“哦对了,宋爷,你刚才有一句话说错了,需纠正你一下。” 宋斯宁望着方玉泽,没说话。 方玉泽的身材修长,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顶光之下。 他脸上依旧挂着笑,手指比了二,带着些秘压低了嗓音对宋斯宁说:“不是方唯一的继承人,们方继承人其实有两........” 说完方玉泽双手插在衣兜里,转过身大步的走了,助理小跑跟在他的身后。 一路上还是不停的有人凑到方玉泽的身前,递上一张名片,但是方玉泽好像的有急事,后面的宴会也不参加了,他快步的走,时不时抬手挥了挥,所有人便不敢再凑上前。 两人很快的消失宴会厅里。 宋斯宁眉头微蹙望着方玉泽的背影,不知道方玉泽为什么莫名其妙对他说一句话,心中却没有将方玉泽的最后一句话的内容放在心上,只觉得他在胡说八道。 所有人都知道,方从始至终只有一继承人——那就是方玉泽。 退一万步言,就算方的继承人有十一百,宋斯宁也一点都不关心。 方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 宋斯宁和方玉泽聊的时间不久,也就十分钟。 等到方玉泽走了之后,祁方焱走到宋斯宁的身前,坐在宋斯宁身侧的沙发上。 他侧过脸,打量过宋斯宁的脸色,问宋斯宁:“还好吗?” 宋斯宁的手紧握着水杯,将微凉的手指紧紧的贴在水杯上。 他知道祁方焱问句话什么意思。 方玉泽来者不善,祁方焱是怕宋斯宁会像之前和辛梦兰对峙一样,引的他不舒服。 宋斯宁说:“没事,就是腰有点酸.......” 能是因为坐的时间太久了,即便是胃里的难受劲已经过了,但是腰却还是有些不舒服。 现在种情况,周围来来往往都是人,祁方焱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给宋斯宁揉腰。 祁方焱四周看了一圈,发现里连给宋斯宁暖暖腰的东西都没有。 祁方焱又问:“不房间里休息?” 宋斯宁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能走,等会有宋慈善捐赠的环节,必须在场。” 捐赠环节是次晚会最重的事情。 今年宋明生和辛梦兰立了一乡村年助学基金会,专来帮助乡村里上不起学的贫困学生。 同时宋明生和辛梦兰以宋的名义向基金会捐款三亿元作为启动资金,率先购买了一批学习具送往乡村。 对于商界人言,从来就没有做好事不留名一说,他们只着做了好事能留多名就留多名,最好是捐三亿报六亿。 前一段时间明城新闻还大力表扬了宋慈善基金会件事情,为宋氏集团打了一波宣传。 宋明生和辛梦兰却觉得还不够。 今天他们正好以利晚宴的机会,向在场的各位商界大佬宣传基金会。 样不仅以募捐一波,还以再利一次媒体的力量,为宋氏集团做一次宣传。 件事情非常重,直接与宋氏集团的金钱利益挂钩。 也是为什么将他宋明生和辛梦兰来不了现场,却一定宋斯宁前来晚宴坐镇的最重原因。 辛梦兰在电话里反复对宋斯宁交代,到时候会有各路的媒体和记者报道件事情,让宋斯宁千万不能出差错。 其实件事情很简单,宋斯宁不上台发言,只需在台下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