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立秋拔出长剑之后,长生愣住了,这是一把他从未见过的奇怪长剑,红色的剑身并不坚硬笔直,而是异常柔软,彷如丝绸一般软滑。 巴图鲁先前遭到了陈立秋的打击,此番趁机进行报复,“你那是什么鸟刀,软趴趴的,既不能砍也不能剁,有个卵用?” 陈立秋并不理他,微微一笑,手腕一抖,手中的软剑立刻绷直,陈立秋左手持剑,右手屈指弹动,长剑立刻发出了清脆铮鸣。 待得长剑停止铮鸣,陈立秋垂手反挥,将巴图鲁先前用来垫托镔铁棍的青石一刀两断。 将青石豁开之后,陈立秋收回力道,将变软的长剑重新插入剑鞘,直到这时长生方才注意到陈立秋所用的软剑亦有刀鞘,充当腰带的是刀鞘,临阵对敌时抽出来的是剑身。 “平时软不要紧,关键时刻硬的起来才是王道。”陈立秋坏笑。 他的一语双关在场的估计只有李中庸能听出来,李中庸不满的瞅了陈立秋一眼,转而冲长生问道,“师父怎么样了?” “吃了点米粥,已经自车上睡下了。”长生说道。 李中庸轻轻叹气,坐到了火堆旁边。 “二师兄,你拿的是把剑么?”长生问道。 “嗯,”李中庸点了点头,“我这把是铸剑大师欧冶子的纯钧剑。” 李中庸明显不愿多做炫耀,奈何他不说,有人替他说,陈立秋走到火边坐了下来,“纯钧乃是铸剑大师欧冶子打造的最后一把长剑,欧冶子在这把剑上倾注了自己所有的心血,纯钧出世不久欧冶子便去世了,纯钧剑虽然外形朴拙,中规中矩,却是当之无愧的神兵利器,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长生点头过后出言问道,“三师兄,你的剑是什么来历?” 陈立秋随口说道,“此剑名为朱玄剑,以南国地火金精打造朱雀剑身,以北海冰魄寒铁打造玄武剑鞘,兼具阴阳,随身佩戴冬暖夏凉,此剑可刚柔变化,诡变万千,用以克敌,极难防范。” 陈立秋说到此处略作停顿,转而再度说道,“此剑本是始皇帝的佩剑,相传始皇帝遇刺之时多有狼狈,只因随身佩剑过长,危急时刻不得拔出,故此遇刺之后便命人打造了这把朱玄剑,日夜随身,形影不离。” “哦。”长生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坐在篝火对面的田真弓。 田真弓带出来的是一个圆形的铜盘,有盘子大小,酷似罗盘。 见他看向田真弓,陈立秋自一旁说道,“老四手里的铜盘由二十八把飞刀组成,这些飞刀大小不一,样式各异,应和星宿,彼此卡卯,既可组合又可分离,但她尚不知如何分离。” 长生点头过后出言问道,“三师兄,似这些兵器,那古墓之中还有许多么?” “不不不,”陈立秋连连摇头,“那墓中足有上千件兵器,但能称得上神兵的只有这五件,其他的都是凡品。” 陈立秋说到此处压低了声音,“我怀疑师父之所以改变主意,同意我们拿走这五件兵器,是因为你的加入,师父推崇阴阳,相信天道,他可能感觉墓中的五件兵器是冥冥之中为我们五人准备的。” “哦,”长生恍然大悟,转而低声问道,“三师兄,这些兵器都不是寻常事物,这墓的主人是不是大有来头。” “是,”陈立秋点头,“此人乃一代枭雄,在世时为了筹措军饷,设立摸金校尉,专门盗掘皇陵大墓,咱们手中的这几件兵器很可能来自别处古墓,害人者终被人害,此人落得这般下场亦是罪有应得。” 长生并不知道陈立秋说的是谁,而他也没有继续追问,眼见篝火旁边的柴草不多了,便起身往林中寻找柴草。 就在他拾捡木柴时,陈立秋叫上李中庸,又冲田真弓招了招手,三人一同向长生走了过来。 眼见四人先后离开,巴图鲁好生纳闷儿,他此前和陈立秋拌过嘴,便不好意思跟来,只能自篝火旁探头向此处张望。 陈立秋带着二人与长生会合一处,收起笑容,沉声说道,“师父的情况不太好,我自棺中找到了两个果子,对师父或许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