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秦朗。还请两位大哥通融一下。” “你就是秦朗?有人递了状纸把你告了!” 两名衙役一听他自报姓名,当即拔出刀架在他脖子上。 “现在将你缉拿归案!老实点!” 秦朗心中怒火滔天,却又毫无办法!没想到自己竟然是送上门来,真是失策啊! 状告他的定是那阴险小人崔立! 好!不就是进一趟牢狱吗?他倒要看看,这万年县令和崔立勾结的到底有多深! 面带冷笑的瞥了两名衙役一眼,被他们押进了牢房。 一进去他就惊了一下,没想到在这里居然遇上熟人了。 他隔壁牢房里关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在西市上失手杀人的少年。 “是你?”少年惊讶的看着他惊呼。 “你认识我?”秦朗有些愕然。 “不认识。不过今天在西市见过你一面。” “在下秦朗。还未请教郎君姓名。” “在下席君买。” 秦朗惊住。 没想到这少年居然是席君买!自己这是什么运气?席君买在唐朝历史上其实并不出名,是一名被历史遗忘的名将。 唯一的战绩是率领一百二十人平定了吐谷浑的叛乱。可就这一战,成就了席君买的名声,让这个初时籍籍无名的人在大唐突然崛起。 “你犯了何事?为何会被抓进来?” 席君买憨厚的脸上带着一丝好奇。 秦朗摸了摸鼻子。 “打折了许多人的四肢。不过跟你不一样,我是自卫。” “啊?自卫伤人也要抓起来吗?” “那谁知道。不过我估计这其中有黑幕。你呢?你力气怎么那么大?” “天生的。所以我师傅一般不准我出手。” “哎呀!师傅要是没看到我回去,出来找我,知道我打死人的话,那我就完蛋了!” 席君买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惧意。 “难不成你师傅惩罚你的手段很厉害?” “我师傅总喜欢给我弄一桶药汤,让我在里面泡着。不泡够一个时辰不许出来。药汤泡的我浑身都疼,特别痛苦。” 秦朗心里有些羡慕。这席君买心思简单,恐怕不明白他师傅的用意。 这药浴一般人可泡不起,先不说你有没有锻体的药浴配方,就算有!各种药材花钱花的你欲仙欲死,没有一定财力,根本做不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间牢房内进来两名如狼似虎的衙役,打开牢门拽着秦朗就往外走。 “秦朗!明府要提审你!” 看了一眼席君买,秦朗耸了耸肩,毫不反抗的跟着两名衙役到了县衙大唐。 公案后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一双不大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看起来甚是喜庆。 崔立摊在椅子上,一脸狠毒的看着他。 他冷冷一笑不予理会。 “堂下何人?” “秦朗。” “我问你。你前日可去过吉祥赌坊。” “去过。” “好。那日你在吉祥赌坊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只是去还个债而已。”他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的崔立牙根直痒痒。 “大胆!本官面前你居然还敢砌词狡辩!崔立状告于你,说你在赌坊闹事,并且伤人致残。” “冤枉啊明府!崔立可有证据?” 县令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两声。 “带证人。” 死命衙役下去,不一会儿抬上来两个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活不成的两个人。 “此二人你可认识?” “不认识!不知这两位是谁?” “还想狡辩?此二人是赌坊帮闲,身上的伤不正是你所为吗?” “大人!崔立冤枉我!我根本不认识这两人!再说,这两人都是赌坊的人,还不是崔立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朗心中冷笑,脸上却依然一副有冤无处说的神色。 “你” 县令气结。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狡猾无耻之人! “明府!我早就说过,这小子狡猾的很,看来不动大刑是不会招了!” 崔立阴阴一笑开口,目光仿佛冰冷的毒蛇般择人欲噬。 “来人上夹棍!” 县令一声大喝,衙役迅速拿出一副夹棍套在秦朗手指上。 秦朗心中怒火升腾,可又不得不忍耐! 他不想和官府对立!否则被安上一定谋反的帽子,夏婉和柳月全都跑不了! 反正他有系统,系统中有药。 只要不承认,崔立和这个贪官就拿自己没办法! “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招是不招?” “秦某无话可说!” 秦朗眼神冰冷的看着县令。 “好!” 县令怒急,瞪了一眼衙役。 “行刑!” 两名衙役一人拉着夹棍一头用力,脸上表情狰狞。 秦朗只觉得手指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脸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顺着额角滴落下来,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崔立,眼中含着一丝杀意。 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还有丝丝血迹渗出,疼痛渐渐被麻木取代。 崔立在他满含杀意的目光中让人抬着,凑到县令耳边低语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