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桑摇了摇头:“自从上次你们大闹来燕楼之后他再也没来找过我,前几天倒是听妈妈说他来了,不过我没见过他。” “那就好!”小程这才松了口气:“要是那孙子还敢再来骚扰你,我定要打断他的腿!” “那孙子不是正在思过吗?怎么还敢出门?”李崇义将姑娘喂到他嘴里的橘子咽下,一脸惊讶的问道。 “只要这孙子不惹事,一般人也不会冒着得罪张亮的风险将这事捅出去。”小程一脸无谓的解释道。 反正只要这小子不来寻子桑的麻烦,他才懒得搭理那家伙! 秦朗看小牛干巴巴的坐着,被身旁姑娘贴上来的动作闹了个大红脸,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了,不由好笑的摇了摇头,让身边的姑娘和他换了个座位,这才把他解救了出来。 小牛一脸感激的看着秦朗笑了笑。 他腿脚好的时候年纪尚小,被爹娘管教的十分严格,还从未来过这种地方,等腿脚好了也很少出门,多数在家中练武,想要把这些年拉下的功夫重新捡回来。 要不是今日李崇义死活非拉着他来见识见识,他也不会到这里来。 这些年因为腿疾,每日里暮气沉沉,也没有心思搞这些风花雪月的事,这进了来燕搂,这里的姑娘穿着暴露,动作大胆,让他不由自主面红耳赤,心脏跳动剧烈。 只是到底没和女子相处过,羞涩的不行,还好阿朗不像李崇义那般,把他丢到姑娘堆里就不管了。 “多谢阿朗。”小牛端起酒杯跟秦朗碰了碰一饮而尽。 “没事。”秦朗笑眯眯的喝了酒,凑到小牛身旁:“你跟着李崇义那家伙,想必以后被他拉着来这种地方的次数还多着呢,总这么羞涩可不行!” “那家伙坏着呢,你越是这般他越爱逗你,还是得尽快适应才行。” “我我尽量。”小牛红着脸点了点头。 兄弟几人推杯换盏,不一会儿气氛就热烈了起来,小牛也渐渐的放开了,和身边的姑娘有说有笑起来。 正喝着呢,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一个嚣张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你特么没长眼睛?居然敢撞到爷身上,是不是活腻歪了!” “小的不是有意的,还请公子见谅则个。”另一道声音有些惶恐的道歉。 “路这么宽还能撞到爷,也看你就是有意的!”嚣张的声音猛喝了一声:“来人给我打!” 然后就是一阵霹雳扑通伴随着惨叫的声音。 秦朗皱了皱眉,嚣张的声音他听出来了,是张顺无疑,另外一个声音也有些耳熟,似是在哪里听到的。 门外的惨叫声越来越激烈,秦朗心中一动站起了身打开门:“你们先喝着,我出去一下。” 花楼里打架闹事是常有的事,小程和李崇义总混迹在这里早已习惯了,本没打算管,看自家兄弟起身也不喝酒了,急忙也跟在他身后。 小牛自是不必说,害怕兄弟吃亏也急忙跟了上去。 几人出了门到了走廊上,不远处站着张顺,几名家丁模样的人在痛揍一个穿着锦衣的富态中年人。 秦朗看见那人证实了心里的猜测,这人就是曾经让他算过卦,也曾在柳月被抓之时帮他打探过消息的郑富贵,不由大喝了一声:“住手!” 张顺这厢看自家下人揍人看得正起劲儿,忽然听到一声大喝吓了一跳,回过神便是大怒:“那个王八羔子敢管爷的闲事?活的不耐烦了?” 转过脸看到一脸冷色的秦朗,和不怀好意冲他笑的小程,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看郑富贵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秦朗急走几步冲过去,跟几个兄弟将家丁踹倒在地,扶起了郑富贵:“你没事吧?” 被揍得差点起不了身的郑富贵强忍着疼痛站起来:“多谢救命之恩。”说着一抬脸,看到秦朗愣住了:“秦先生!” 说完觉得自己的称呼不妥,这位已经不是原来的白身了,而是蓝田县候,又是被长安百姓敬仰的秦仙人,急忙改了称呼。 “多谢秦侯救命之恩!”郑富贵挣扎着要行礼,被秦朗拽住了:“行了,不用多礼。” “孙子,你刚才骂谁王八羔子呢?”小程捏了捏手指,一脸冷笑的冲张顺走了挑了挑眉。 “程处默,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少掺和!”张顺看着程处默和秦朗还有一旁一直坏笑着看着他的李崇义就觉得自己浑身疼! 不但脸颊疼,感觉蛋蛋也疼,四肢也不由自主的有些酸疼,屁股更是疼得厉害,都是上次留下的后遗症。 这几个王八蛋下手太特娘的黑了! 上次在来燕楼被这三个混蛋揍得够呛,还被陛下狠狠的打了一顿板子,回家好容易养好了伤又被老爹一通臭揍,让他对这几人都有心理阴影了。 “给你脸了是吧?”程处默冷笑着走到张顺面前就是一拳揍了上去:“你特娘的敢骂哥几个王八羔子,还说跟哥几个没关系?” 张顺带来的家丁都是上次在来燕搂的那几个,见着几人早就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正好被几人一脚踹倒,也就顺势躺在地上不起来了,省的还得挨揍! “哎呀呀,小程你也太暴力了!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李崇义坏笑着走过去摇了摇头。 听了他的话张顺刚想点头,裤裆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忍不住“嗷”的一嗓子夹住了双腿,瘫倒地上,眼泪鼻涕留了满脸,一脸愤恨的盯着笑眯眯的李崇义。 “打脸太容易留下痕迹,打人又让人看不出来伤才是最高境界!”李崇义无视张顺的凄惨模样,笑眯眯的指点小程。 他下脚有分寸,绝对让他感觉到疼还不影响二弟的使用,不会让他抓了把柄告上门去。 李崇义:“” 这几人里边,就数李崇义小孙子最是阴险!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