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玉宫?”不但李崇义疑惑,小程也是一脸莫名其妙:“这昭玉宫是什么来路?怎么从未听说过?” 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没将这昭玉宫放在眼里,都觉得这昭玉宫大约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势力! 否则他们父亲是朝廷重臣,母亲也都出身名门,若是这昭玉宫名气够大,他们不会连名字都没听说过。 从两人眼中看出他们对昭玉宫的不以为然,秦朗叹了口气道:“你们别不把昭玉宫当回事,若是遇到喜爱毒虫毒物之人,一定要离得远远的,千万莫忘跟前凑!” “昭玉宫人善用蛊,一身蛊术出神入化,让人防不胜防,不知什么时候便中招了。” “并且他们这个势力的人,一向心狠手辣,手段凶残,且不将王法放在眼中,随心所欲杀人,落到他们手中,简直比死更可怕!” 看秦朗说的这般眼中,两人脸色凝重起来。 以阿朗的身手,还未见过他将什么人这般重视,也从未见他对任何人有过惧怕。 甚至李崇义隐约觉得,就算是陛下,也不被阿朗放在眼中,平素恭敬,不过是为着陛下待他尚算不错,还有程伯父和秦伯父的香火情在而已。 他觉着,若不是这些原有,阿朗虽说也会入朝为官,怕又将是另外一种情况了!说不准会成为一介权臣,做事不回像现在这般柔和。 “既然昭玉宫的人这般厉害,向来不会籍籍无名,为何我们从未听说过?”小程拧起眉头问道。 “是啊。”李崇义也点头:“我爹经常跟我说一些其他朝臣和朝廷往事,就连权贵之间的私密事也会跟我说一些,可这昭玉宫却从未听我爹提起过。” “我也不知。”秦朗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昭玉宫十多年前突然在中原地区销声匿迹,据说是被赶出去的,想来伯父觉得既然已经被赶走,便不足为惧,没有提起的必要了吧。” “你是从哪里知道昭玉宫的?是秦伯父告诉你的?”小程好奇的看着秦朗问道。 秦朗摇头:“我是从太清宫流云道长那里得知昭玉宫的事情。” “道门法会结束之后,流云道长告诉我说昭玉宫出世,并且找上了太清宫,而我是道门小师祖,昭玉宫又不是一般的门派势力,故此才说与我听。” 秦朗将流云道长告诉他的事情没有一丝保留的说了出来。 “那你可问出,昭玉宫究竟寻找的是什么人?”李崇义沉吟了一下道:“若昭玉宫来大唐只是为了寻人,而不是为了再次掀起腥风血雨,那我们帮他们把人找出来不就行了?” “找到了人,想必他们也没有什么留下的理由了吧?” 听了秦朗的话,李崇义才觉得这昭玉宫实在棘手的很。 那般令人防不胜防的杀人手段,只是想一想便觉得不寒而栗。 虽说他没看到过昭玉宫的手段,可听阿朗说的这般严重,想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成玄英出身太清宫,他的伸手自己也多有了解,在当世已算少有敌手,那么作为成玄英的师傅流云道长,武功怕是更为高强。 即便如此,那昭玉宫十多年前在中原地区掀起那般腥风血雨,最后还不是中原的这些门派将他们赶出去的,而是毁在了自相残杀上,其难缠程度可见一斑! 秦朗犹豫了一些,还是没将心岚说自己是昭玉宫所寻之人一事说出。 不是他不相信兄弟,而是他还不知道昭玉宫寻人特征究竟是什么,或许是心岚在大唐漂泊太久急于完成任务,才随便将自己当成任务目标带回昭玉宫。 还有就是,若自己真实昭玉宫要寻找的人,那么寻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还没弄清楚,这般宣扬出去怕会横生什么枝节。 “既然昭玉宫是为了找人,那为什么会刺杀阿朗?”小程却忽然一脸疑惑的开口:“阿朗亲生父母是普通人,应当不会和昭玉宫有什么仇怨才是。” “即使伯父伯母不是普通人,真的和昭玉宫结了仇怨,照阿朗所说昭玉宫的人这般可怕,想必不会将仇怨放到十多年后才来了结吧?” 李崇义挑了挑眉,意外的看了程处默一眼:“难得啊,处默今日出门居然带了脑子!” 他尚且没有想到这点,处默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大大咧咧只知道动拳头的夯货居然能想到,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滚蛋!”小程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黑漆漆一片:“老子平日里就是懒得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而已,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费那么多脑子做什么?” “哪像你,每日要是不动动脑子,怕是时间长了脑子生锈便不能用了吧?” “哟?”李崇义轻佻的吹了声口哨:“居然还学会拐弯抹角骂人了?有长进!不枉费我这些年对你的教导和期盼。” 满口慈祥长者的口吻让小程气坏了,可自己每次和李崇义这厮斗嘴,都是输多赢少,还真说不过他! 当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生怕自己被气吐血。 李崇义看小程不理他,嘿嘿一笑也不再得寸进尺,看向秦朗问道:“你确定那两个女人是昭玉宫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冒充的?” “应该不会吧。”秦朗摇了摇头:“流云道长说虽然在云滇一带巫蛊之风盛行,可这蛊术却不是随便一个人就会的。” “况且这寻人一事被昭玉宫列为机密,外人就算是想要冒充恐怕也难以得知这件事。” “再说了,就算被外人得知,却和我无怨又无仇,杀我作甚?怎么说我也是大唐的从三品侯爷,爵位在身,杀我便是与大唐满朝武作对,陛下岂会坐视不理?” 李崇义点头。 确实! 别看这些大臣们在朝堂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吵闹,吵不过便捋胳膊挽袖子大打出手,可在这些江湖游侠儿的事情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