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应当是妾身敬您才是。”火寻漪澜说着,端起自己的酒杯笑道:“一杯水酒聊表谢意。” 翼国公夫人这个位置,只有圣女才有资格做上来,只是看在秦朗的面子上,便让你痛痛快快的走,不多受折磨。 圣女仁慈又骄傲,不忍心也不屑再来与你抢位置,可是我却不能看着圣女以后独自一人,看着你们一家团团圆圆,那对她太不公平了! 对了,秦朗今日那句话说的很对。 世间本无公平,只是能力高低罢了。 你也莫要怪我,占了翼国公夫人这个位置这么多年,也足够了! “火寻娘子可千万莫要这般说。”秦夫人笑着摇了摇头:“你是我秦家的大恩人,合该我敬你才是。” 火寻漪澜浅笑,并不答话,素手一扬红唇轻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秦夫人。 秦夫人看她这般痛快的便喝了,也不再多说,端着酒杯刚要喝,却不料被秦朗一把夺了过来。 “娘亲,这第一杯酒应该我敬左使才是。”秦朗淡淡的笑道:“若不是左使,恐怕我还不知道自己尚有亲人在世,也没办法寻找到娘亲。” “所以这杯酒,我敬左使。”秦朗脸上带着笑,双眼却没了往日的平静,凝聚了一团风暴。 “你”火寻漪澜一怔,刚叫了一声却看秦朗将酒一饮而尽,凤眼微眯,明白秦朗当时看穿了她的打算。 喝了酒,秦朗从座位上起身走到火寻漪澜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对秦琼和秦夫人道:“父亲母亲,我刚想到有些事想要和左使说,先行告退一下。” “去吧去吧。”秦琼丝毫不知自己夫人刚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一脸笑意的道:“早些回来,我们等着你们守岁。” “是,孩儿会尽快回来。”秦朗点了点头,拉着火寻漪澜头也不回的离开饭厅。 夏婉和柳月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柳月平日里便清冷,面上表情不多,让人很难看出她真正的情绪,而夏婉便简单多了,看着秦朗拉着火寻漪澜离开,心中酸涩面上便不由带了出来。 只是她也知道,以秦朗的地位,不会只有她和柳姐姐二人,心中只酸了一下便也过去了。 秦琼和秦夫人两人相视一眼,眼中有了一丝笑意。 他们家人丁单薄,只有阿朗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希望儿子多多开枝散叶,壮大秦家血脉。 这火寻漪澜虽说出自昭玉宫,可能让阿朗带回家中,想必人定然也是不错的。 并且看她平日里看向阿朗的目光,也并非全无情意,若是两人能成,便又多了一个儿媳,两人自然喜闻乐见。 秦朗下颚蹦的紧紧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浑身却散发着无尽的寒意,就连目光都冷的似寒冰一般。 他是真没想到,火寻漪澜这个婆娘竟然对母亲起了杀心! 这些日子这婆娘住在府上,平日里看起来和母亲还有夏婉柳月相处的也还不错,究竟是为了什么会大过年的对母亲起了杀心? 他实在不明白的很。 平日里母亲对她也十分关心,吃穿用度照料的也很好,还曾向自己打听她的喜好,怎的就热闹了她呢? 把这个女人弄到翼国公府来住下,是他做的最大的一件错事! 若不是无意间看到她笑的有些诡异,心中疑惑用时光流转术看了一下,竟然不知她在那杯酒中下了蛊卵! 火寻漪澜手腕被秦朗攥的升腾,红唇紧紧抿着,眼中藏着一丝倔强。 看他现在这样子,定然是知道了那杯酒有问题,中途拉着她退席,想必是要与她算账吧? 只是他竟然从不想,自己为何会这么做吗? 他究竟把圣女放置何地? 可有想过圣女归了大唐之后何去何从? 难不成竟是要认了那个女人做母,抛起圣女不成? 还说他害怕自己杀害秦夫人一事暴露出去,会影响他的翼国公小公爷的地位不成? 呵! 火寻漪澜在心中冷笑。 果然,这个世上,除了她会关心圣女,便是连亲生儿子也靠不住! 秦朗拉着火寻漪澜越走越偏,找了一个四下空旷无人的地方停住,转过身冷冷的看着火寻漪澜到:“母亲究竟怎么你了,让你给她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