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惹恼了!”秦朗笑骂起哄的人,却又引起一阵大笑声。 花如兰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妈的,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子调戏,这滋味真他娘的一言难尽! 他不知道往常被他调戏过的良家女子想法是不是和他现在一样,反正他现在手里若是有把刀,一定要杀了这个色胚! 秦朗逗了几句看她一直没什么反应,便警告了一番不要妄想逃跑给她解了穴道,把手里的鸡腿递给她,又让人给她送了些吃食,这才回去吃自己的。 吃完了东西,秦朗带着小牛离开废屋回到客栈,这才想起怀里还揣着长孙冲给他写的信。 打开信件看了一眼,通篇都是些无聊至极的话,只在信端末尾处画了长孙家的家徽标志。 长孙冲自小习,琴棋书画都学的不差,若不是秦朗认识长孙家的家徽,还真只把这玩意儿当做信手涂鸦的画作。 他也不另外写信,只在长孙家的家徽旁边,画下了秦家的家徽,然后把信纸折叠之后放进怀里。 反正长孙冲不先开口,他是绝对不会问他写信给自己做什么的! 不让他急的不行,怎么好跟他谈条件呢? 看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便跟小牛告别,揣着信回到了府中。 把信交给长孙冲,也不管他看到原封未动的信表情如何难看,只用时光流转术看了看他近日的举动便告退了。 现在有了那名女子的线索,长孙冲这边就不必狠盯了。 再说宁从现在中毒昏迷不醒只因为幕后之人加快了动作,想来衡州大乱很快便会到来。 他现在对长孙冲的本事已经不抱希望了,谁知道这家伙到底能不能从林茜茜口中掏出他想要的。 还不如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名女子身上,看能不能通过她找到指示她给宁从下毒的人。 哪怕又是一个小喽啰,却总比那女子知道的要多些。 从在刺史府时下毒女子脱口而出说他不应该在衡州这句话上,秦朗便知道,衡州城只是一个开始! 他虽然不知道幕后之人究竟在策划什么阴谋,可却觉得,若是让他们成功,填进去的人命怕会是一个绝对可怕的数字! 奶奶的,若不是时光流转术只能看七天未来,而他又怕大乱来的太快,在此之间出现什么变数,宁从身上的毒又支持不了多久,他也不必费劲儿去布局。 最主要的是,他觉得少女说的很有道理。 反正若是他,派人去给另外一人下毒,是绝对不会把解药给下毒之人。 而且,宁从中的毒那般难解,连系统出品的解毒丹都没办法,这解药存在不存在尚且两说! 与其追寻虚无缥缈的可能,不若布局抓住下毒之人,查找衡州大乱的源头,解决这些,把宁从带到长安,有昭玉宫宫主和老孙在,比他这二把刀瞎搞强。 接下来他便跟长孙冲告了假,虽说看他有些不大情愿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离开了林府之后他便住进了客栈,每日里除了去刺史府探望宁从,顺便给他输入些灵力护住心脉。 除了观察解毒丹的药力是否有所消散,维持住宁从的生机,还与白修一起商议,把宁从昏迷不醒的事情传扬了出去。 他刺史府与废屋两头跑,到了废屋便不遗余力的调戏少女,言语越来越过分,给她造成一种自己快要把持不住的感觉,逼她尽快想办法逃离废屋。 顺便用时光流转术查看,她会什么时候行动。 终于看到她要行动的时候,秦朗真是狠狠的松了口气。 不然再这么演下去,少女怎么样他是不知道,反正他就会崩溃了! 少女十分擅长伪装,不然不会在刺史府那样周围全是熟人的地方潜伏那么久,还成功的给宁从下了毒。 所以怎么才能不着痕迹的把人放了,还要尽量逼真,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其实说起来,他和少女并未交手,不知道她的实力如何,既怕她比不过昭玉宫这些弟子,弄巧成拙,引起少女警觉,又怕她实力太高,昭玉宫弟子太过拼命丢了性命。 无奈之下,只能带着昭玉宫的人,按照时光流转术里面看到的,往死了培训他们的演技,一遍又一遍的演练,争取一丝一毫都不出差错。 所有准备都做充足了,秦朗这才开始布置少女的“逃亡之旅”! 待看到少女远远离开的背影,秦朗给躺了一地的昭玉宫弟子竖了个大拇指,在自己身上拍上隐身符和飞行符,悄无声息的追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