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被封住了全身的经脉,灵力不能运转,便自然不能再御空飞行了。 也亏得李崇义手脚麻利,及时的接住了要往下掉的他,不然即便这个山洞不怎么高,可若是就这么掉下去,恐怕也得摔个好赖出来。 他口不能言,浑身也不能动弹,只能拿着要吃人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李崇义,聊做出气。 秦朗不搭理这俩人,只管着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只早些时候兑换出来的太阳能手电筒,对着树洞照来照去的寻找机关,寻找离开这里的途径。 李崇义则是提着凶恶的瞪着他的小程,往下挪了一段距离,为秦朗放风。 也亏得这处地方不大,能够隐藏机关的地方有限,再加上先前寻找树洞机关之时秦朗积攒了一些经验,这会儿找起来也没费多大的劲儿。 他在树洞的一侧处摸到了一个凸起,轻轻摁了一下,便打开了位于树干上的机关。 这机关做的很是精巧,开启关闭之时悄无声息,一点动静都漏不出来。 打开了机关,秦朗这才松了口气,拿着手电朝下晃了晃,给李崇义传了个讯号。 几乎是顷刻间,李崇义便提着小程御空升了上来,两人也没多废话,直接便从开启的出入口离开。 出了树洞,他们未曾停留,直接御空离开了这个地方。 自然,在离开前,秦朗将一只蛊虫丢在了树干上,以待留作记号,好方便日后再来的时候,凭着感应便能找到这里 。 两人闷着头提着小程赶路,一直到离开这个地方很长一段距离,这才找了个杂草不那么茂盛,地势也平摊的地方落下。 小程被李崇义顺手丢在地上,气红了眼怒瞪着他,哪知李崇义连瞧都不瞧他一眼,只管拽着秦朗皱眉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子说她爷爷的那些经历,有些熟悉?” 可不熟悉怎么的? 秦朗也是因为觉得熟悉,所以这才没直接出手,而是带着两人赶快离开。 想要等离开那里之后,再与他们二人讨论一下,这诡异的熟悉感。 “总觉得那女子说的她爷爷的经历,好似在哪里听过。”秦朗也是皱着眉一脸不解。 被丢在地上,被迫躺在潮湿的土地上,还要忍受时不时从身上爬过去的小虫子,而且身上又是痒的厉害,还想大声的笑出来,却偏偏又被封了哑穴。 这滋味,真叫一个难言啊! “可究竟在哪里听过?”李崇义手持折扇轻轻敲了敲头,嘴里还不住的絮絮叨叨。 忽然间,他眼睛一亮,秦朗也猛然的抬头看向他,两人不约而同的道:“九族老!” “你也觉得是九族老是不是?”李崇义略有些兴奋的道:“如此说来,此人莫非曾是九族老的下属?” “所以他的经历才会与九族老高度重叠?” “因为他是九族老的下属,九族老所做过的事情,都有他的参与。” “只是到后来,他受了伤成了现如今这副模样,所 以才会被物部氏……或者说九族老抛弃掉?” 秦朗紧蹙着眉沉默不语。 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 寻思了半天,他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你说有没有可能,现在物部氏的那个九族老是假的,昏迷不醒的那个人才是九族老?” “否则即便再是下属,也没可能过往经历如此高度相似不是?” “就比如说你我,手底下也有不少人,甚至于你和处默两人更是有不少从小一起长大,特意培养的下属。” “不管你们曾经去做什么,这些人不也都跟在你们身边么?” “但你们的经历,可曾与那些下属有所重叠?” 这怎么可能! 李崇义几乎是下意识便想要反驳。 毕竟即便是从小与他一起长大,是家里特意为他培养的人手,可有些地方他们可以去,下属却不可以。 有些事情他们做得了,下属却做不了。 但几乎是他反驳的念头才刚升起,便立刻愣住了。 是啊,家里从小为他特意培养的下属尚且不会与他经历重叠,那九族老入物部氏,可是半路出家,如何能与物部氏的下属经历相似? 且最主要的,能够受到重视,被委托来物部氏祖地的,不就九族老一人么? “山洞的九族老是假的!”李崇义拧着眉,手里的扇子也不摇了:“可你那时不是说,确实是九族老么?” “你的意思是……易容术?” 秦朗冷哼一声:“韩如飞乃是倭国人,却在大唐 花海阁混的风生水起,甚至于混到了代阁主的位子上。” “他作为花海阁的代阁主,自然不能不会花海阁的招牌能力,缩骨功和易容术。” “你可别忘了,花海阁的易容术有多逆天!” “你我能在倭国如鱼得水,不全托了这易容术的服?” “既然韩如飞能将情报传送回物部氏,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将易容术和缩骨功也传回来?” “再说,你可别忘了,当初可不止韩如飞自己一个人去的大唐,还有他那个抛家舍业的爹!” “即便前些年韩如飞尚小,想不到这么多也做不了这么多,可他爹年纪又不小。” “作为一个能和兴元寺斗的你死我活,能够掌控倭国朝堂,甚至于能够在家族落败之后,还能带着族人全身而退,将两个孩子分别安排的好好的。” “这样的人,岂能没有城府?” “说不得,韩如飞在花海阁能有如今的地位,还要多亏了他!” “韩如飞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