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朗躺倒床上闭上眼睛睡觉,小程和李崇义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自家兄弟今天咋回事,也太暴躁了点吧! 不过由于两人被封了穴,别说动弹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便只能把求饶的话吞回肚子里。 看样子,阿朗今天是有意要给他们两人一个教训,是以才会封住他们两人行动能力的同时,连哑穴都一并给封了。 好嘛,守夜就守夜,他们听话就是了。 知道秦朗有意给他们教训,他们便也只能老老实实的领了这顿教训。 不然还能做什么? 与阿朗打一场? 别开玩笑了! 莫说他们两个,便是将其他兄弟都一起叫过来,也打不过阿朗一个人。 与阿朗对打,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不过,秦朗也只是想要给两人一个教训,也并未真想让两人就这么站一晚上。 别说还有物部氏祖地的事情需要两人帮忙,便是这么站一晚上,身体也受不了啊。 他是以灵力封住了两人的经脉,并非是以点穴的手法封住两人的穴道,让血液不能通畅,所以并不会让两人因血脉不畅一晚上而导致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但就这么站上一晚上,便是立正的模样站着都受不了,更别说两人都是保持着方才打闹的姿势,这一晚上下来,明天什么也干不成了。 秦朗算着时间,一个时辰之后,他也没吭声,就那么背对着两人,手指弹出两道灵力,便将两人被封的经脉解开了。 小程和李崇义两人忽然解开了被封的经脉,猛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急忙稳住了身体站好。 互相瞅了对方一眼,又看向床上躺着的秦朗。 虽说屋子里有灯光,但由于秦朗是背对着两人,所以他究竟是个什么表情,两人都不得而知。 但不用站一晚上,只站了一个时辰,两人自然不会没眼色的凑上前去,将秦朗叫起来,问问是不是不罚他俩了。 那不是傻吗?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连冷哼都不敢了,飞快的悄无声息的窜上自己的床,闭上眼睛赶紧睡觉。 烛火摇曳,将秦朗的影子拉长映照到了墙上,闭着眼睛的他听着身后轻微的动静,翘了翘唇角,接着睡了过去。 想是经过了这一回,这俩以后再闹腾也会注意着点了。 …… 无名小镇上,野五郎家的后院。 刚将带回来的桌凳放下,野五郎便看到自家小儿子飞一般的跑了过来,脸色苍白面容惊惧,一时间不由被吓了一跳。 “次郎,你不是去和小野出去了么?发生什么事了?” “父亲,不好了。”野次郎跑到父亲面前站住,弯着腰大口的喘着气,好容易喘匀了气,瞅了瞅满院子的人,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这里人太多,不能在这里说。 “父亲,您跟我来,我有事要和您说。”野次郎顾不得其他,抓着野五郎的手便往旁边的屋子走去。 虽说有些莫名其妙,可自家次子的脸色让野五郎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便没挣扎,跟着他到了旁边的屋子。 “次郎,你脸色这么难看,究竟发什么了什么事?” 野五郎皱着眉头,看着自家小儿子鬼鬼祟祟做贼似的关上了房门,又将窗户打开探出头挨个看了看,有些不满。 今天家里有贵客,若是叫贵客瞧见了次郎这副模样,还不知道要如何想他们。 万一贵客以为他们要在食物中下药谋财害命,那可如何是好? 野次郎检查了房间周围没人,这才松了口气,将窗户关上刚要说话,想了想又给打开了。 虽说这样说话外面能听得清,但外面有点什么动静,里面的人也能知道。 且由于他们家窗户大,窗台便低了些,听他们不知道。 “父亲,刚才小野告诉我,说这些外来人得罪了上野家,上野管家说要把他们全部都杀了。” “小野说,若是我们不赶紧把人赶出去,说不定便会连累了我们家。” “父亲,上野管家虽说平日里温和的很,但小野曾对我说过,他对待得罪了他的人手段十分狠辣,且上野家势力又大,我们招惹不起。” “所以父亲,还是尽快将那些外来人赶出去吧,免得连累了我们。” “若真是等上野家动了手,说不得我们全家便要被灭门了啊。” 听了自家小儿子的话,野五郎并未第一时间相信,而是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那个小野可不是个好人,为了银钱利益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那些外乡人不过一帮行商,又是第一次来到镇上,如何能得罪上野家? 莫非是这小野,想要从这些行商身上捞好处,所以才故意来吓唬次郎,待他们心生惧意把人赶出去,他好把人带回自家去招待? “小野告诉你的?”野次郎皱着眉一脸严肃的瞅着自家小儿子:“这些行商到镇上连半个时辰都没有,上野家怎么那么快便知道镇上来了人?” “这……”野次郎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 上野家住在北边,虽说也在镇上,可距离他们家却是有段距离。 再加上都这个时辰了,大家都要做完饭准备吃饭了,上野家的人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又怎么会知道镇上来了人? 除非是有人特意赶过去报了信! 而镇子上唯一一个可上野家走的近的,得上野家另眼看待的,除了小野再没有别的人了。 “父亲是说,小野那些话是在吓唬我?想要我们把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