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长城脚下冲到京城市区下的暗河。 知道出口在天坑,大家新的担心又来了,出口会不会悬在半中?惹悬在半中,不上不下,吓,太吓人了。 怀揣着忐忑,众人合力推石球,想知道出口究竟在哪,挪开石球一看就知。 “加油加油!” 猴精一边推石球,一边喊。 石球多年未动,凹槽虽然打磨的很光滑,年代太久,也被空气所蚀,微微有点不平,移动得很慢。 随着六人将石球向滑槽推,露出的洞口也越来越大,依稀见得点草木叶子,大家兴奋起来,见到了树枝草叶,说明出口距天坑底不远。 这下,大家更有干劲儿,使出吃奶的力气,嘿哟嘿哟的努力将石球推出圆弧槽到凹槽口,将推它向凹槽另一端。 当石球滚上凹槽,凹槽向另一边斜倾,石球推起来轻松多了,与此同时,连接斜坡的斜形滑槽上端慢慢向下沉,那挡石球的挡板没动,一只石球缓慢的向下沉。 猴精四眼黑锅头发现变化时惊得差点没尖叫,如果那个石球下沉,从滑槽里滚出来,会重新堵住出口或者把他们砸成肉酱。 敖大师观测一阵,安抚三人不要慌,机关应该是翘翘板原理,底下的石球往凹槽移去,上面的石球就会下沉,只有当挡出口的一颗石球全部移至凹槽,上面的石球才可能滚下来重新堵住洞口。 相对于猴精几个的大惊小怪,燕行荣宠不惊,有临危不惧的英雄本色。 大伙儿将石球移开到洞口露出三分之二的宽度,先让石球静止,保持住平衡,他们先侦察出口情况。 出口在距天坑底面约一米高的地方,天坑深七十几米,底部宽六十几米,从下往上看,真正的是坐井观天。 冬季的北方,草木萧索,天坑内的杂草枯老,落叶乔木光着枝条,败草落叶积地,一片冷瑟。 当天天气不太好,很阴暗,天坑内暗沉沉,风很大,寒风冷冽。 燕行最先去探看情况,被风吹得缩了缩脖子,打量一番即让位给别人,敖大师等人轮流瞅,猴精和四眼黑锅头真正的重见天日,喜之不尽,被冷风吹得脸上凉冰冰的也是喜滋滋的。 瞅够了,缩回头,商量着谁走前谁走最后。 乐韵揽下断后的工作,让其他人先走。 敖大师猴精几个拗不过她,接二连三的爬出洞口,跳天坑底,燕行爬出去,回身接小萝莉的背包,然后退开两步,等着她。 等人全部离开,乐韵计算好位置和力道,用力猛的一推石球,将它推得滚向凹槽的圆槽,自己灵敏的猫着腰,像老鼠似的钻出洞,蹦跳着落在天坑里。 她推动的石球骨辘辘的滚动,落进凹槽圆形槽里,斜坡滑槽上端也向下一沉,那粒石球滑进滑槽内,上端位置又上复位,那石球沿着滑梯似的槽滚动,辘辘轱轱的滚下来,然后咔卟滚到尽头,卡在圆形弧槽内将洞口牢牢堵住。 石球滚下来卡住洞口时,乐韵刚站稳转身,燕行等人亲眼见石球滚来,也惊得出了身冷汗,石球迅速好快!速度慢的人,真的会被砸成肉末。 石球卡住洞口当儿撞得石壁震了震,发出嗡的一声回音。 天坑内壁凸凹不平,有些地方内陷,有些地方形成一小片岩窝洞,有些地方外凸,隧道出口是一片凸的地方,石球卡在那里,跟外面的颜色相差不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相信那里有条暗道。 猴精等人有种劫后余生之感,就地坐下感慨重见天日的喜悦,以及思考如何爬出天坑,报警求救援,到时怎么解释会出现在天坑?找朋友,呃,感觉远水救不了近火。 燕行翻开背包掏啊掏,先拿出手机,信号相当差,先编辑好句子,等有信号就发送,他超有耐心,一连发送好几条,显示成功后,又举着手机搜信号等回复。 大伙儿就等着他的好消息,等得约有十来分钟,燕少收到短信回复,龙目明亮:“天黑的时候会有人来救援。” “哇,太好了!”猴精几人开心的喊。 冬季游天坑的人少,坑又深,他们在天坑底只要不扯开嗓子喊,上面有人经过也听不到他们说话,不用太压抑。 找到救援,众人立马找避风的地方,拖着背包,沿坑壁走,走了几米远,燕行“咦”的惊疑一声,指向一个地方:“小萝莉,快看,那里有只狐狸!” 敖大师等人也望过去,顺着蒙面侠指的方向,只见坑底乱草里有一团火红色,因为那红色像漆树的红叶子,很容易混淆视听,大家最初谁也没注意,当仔细看,果然是只动物! 一只火红的狐狸趴在草丛里,见到他们才抬头,它好似没力气,仅看一看又伏下头。 乐韵眉毛快拧成麻花条,她从隧洞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嗅到狐狸的气味,那只漂亮红狐狸是打哪来的? 是它隐藏得太好,还是她的嗅觉有问题? 没有发觉外来生物,让她内心心潮翻涌,开启眼睛X光扫描狐狸,不看还好,一瞅之下眉毛拧成死结,狐狸生病了,很奇怪的病,它几乎没体温,像冰冻过似的。 “小萝莉,我帮你把狐狸捉来给你玩耍,等带出去再放生。”看到火红的狐狸,燕行有点小雀跃,将它捉来给小萝莉当暖手宝正合适,如果它不乖,可以考虑剥皮做围脖。 “别!”乐韵眼疾手快,一把扯住燕帅哥的袖子:“你过去会惊到它的,它应该好久没有吃东西,很虚弱,我过去看看。” 被小萝莉扯住衣袖,燕行站住,小萝莉没有嫌弃自己乱捉小动物,他也乐得任小萝莉自己决定。 乐韵的大包由燕帅哥帮提着,她只背着一只小包,立马小跑起来,踩过枯草发出悉悉碎碎的声音。 火红狐狸没有惊走,瞅一瞅,又有气无力的趴伏,只有眼珠子在动。 离得越近,看得越清,红狐狸毛发红如烈火,像抹了油似的,油光水滑,个头很小,还是只半大的小狐狸,伏趴于枯草丛里,它那毛茸茸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