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就行了。” “小友,你先医治你手头的病人,我孙子这事可以暂时缓一缓的,需要什么药材也可以列单由我们家寻找。”澹台明光也忙表态,阿兴那么信任小姑娘,不惜用老师身份将他孙子强行塞给小姑娘,必定是确定小姑娘能医好阿欢,他绝对不能拖后腿。 “澹台老先生,恕我说句不好听的,我敢开药单给你们,你们敢保证不会走漏风声,不会让下毒人听到讯息吗?你们敢保证当初给小帅哥母亲下毒的人不会再次对小孩子下黑手吗?” “这个,真不敢保证。”澹台明光面色难堪。 “听这话就知你们连下毒的罪魁祸首是谁都不知道,连真正的黑手是谁都不知道,你们又怎么能保证你孙子的安全?又怎么保证别人听到风声后不在药材里做手脚?万一那人就在你们身边,你叫人找药材岂不等于打草惊蛇?” “小仙女,你的意思是说害我的人有可能是我们家自己人?”澹台寻欢眼珠子一转,天真的问。 澹台明光的眼神慢慢的由黯变幽深,隐约闪烁出丝丝寒意。 万俟教授面上无波,内心感慨万分,小乐乐好犀利!小家伙不仅有身神鬼难测的医术,还有惊人的洞察力,敢说他人之不能说,不愧是慧质兰心。 “不排除那种可能,”乐韵给小帅哥一个赞赏的眼神:“我说了你体质很特殊,这份特殊不是天生的,而是是红颜枯骨与另一种毒相冲,你本人因祸得福,被毒改造了身体,具体的体现就是体温明显比常人要高,冬天不怕寒冷,另一种毒大概是在出生后三个月左右被下在身上,大约用一年时间毒素才完成中和过程,也等于身体被改造完成,等哪日拔除骨血中的枯骨毒,修复受损经脉,你特珠的体质会展现出优势,不说修为一日千里,进步速度少说也会比常人快三两倍。” 澹台明光嚯的扭头,望向万俟兴,眼里尽是询问,万俟教授轻轻的颔首,以证明他小学生说得对,当年万俟家倾尽力量在医治小阿欢时又发现新毒,为此还和翟家共同研究好久才商榷出有效药方压制小阿欢体内的毒,他说为小阿欢的事操碎了心可不是白瞎说的,有理有据,还有翟家作证。 澹台明光合了合眼,千防万防,他没防自家人,如果真是澹台家内部人……,他不愿意相信那种残酷的事实,可是又不能不生疑,他的大孙子莫明其妙的瘫痪,小孙子打小中毒,这,怎么可能是巧合。 澹台寻欢眼睛亮晶晶的,如果解毒后修炼速度比别人快几倍,那他就算落后别人,只要努力,也能迎头赶上,不落人后。 “教授,关于病人的情况讨论完了,您家小学生要首先声明人家不做白工,一千万,不二价。您老问问澹台家有意见不。”有意见,另寻高明。 “一千万?”万俟教授眉毛都没动,转眸笑哈哈的望向澹台祖孙俩:“明哥,我小学生说了,医你孙子要收一千万辛苦费,你表个态。” “同意。”澹台明光没有半分犹豫,一千万换一条命,澹台家赚了。 “解药在病人十六岁前配齐,在我配出药前,澹台家自己保护好人,中途若出意外可不能怨我,另外,解毒时需要两副特殊医用针,我有空再绘图纸找人打造,估计至少需要三百万以上的费用,这笔钱也要由澹台家承担,如果澹台家不方便支付现金,可以用黄金或家里的古懂抵账,当然,要我喜欢的古玩才行,那些鸡肋似的古懂我不稀罕。” “目前澹台家的钱确实不好动用,小友不需急用钱的话,等我孙子解毒后我没了后成之忧,随时可以付现金,小友急用钱,我过些日子回家,送几件收藏品或黄金来给小友当首付诊金。” “我有个病人付了我十万欧元医药费,目前我不急于用钱,澹台家的医药费可以暂时欠着,等我配出配药时我先看了你们家的收藏品再论。” “好。”澹台明光欣然点头,末了,眼底浮出璨璀晶光:“恕我问个问题,敢问小友可是师出仙医门?” 万俟教授眼角抽了抽,贺家老祖宗之事令古武界许多世家相继进京,个个闻讯而动,就是怀疑那位有起死回生之术的人是失踪已久的仙医门重现江湖。 而且,古武家族们以为他们在京城消息灵通,有好几家也去拜访他的大儿子,以旁敲侧西的探听那位疑似仙医门人的信息。 他猜到帮救回贺家老祖宗的人是谁,他就是不说,至于小乐乐是不是仙医门人,嗯,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乐乐是他学生,是他夫人最喜爱的贴身小棉袄,这就够了。 又一个人误会了。 第二次被人当作仙医门人,乐韵摸摸鼻子:“澹台老先生,你是第二个问我是不是仙医门人的人,我还是一样的答案,我的医术一半祖传一半师传,无论是我家长辈还是传我医术的前辈,都没有明确告诉我师出何处,所以我不知道我师门是哪门哪派,反正目前为止,我跟你们说的仙医门不熟。” 澹台明光正想问小姑娘与救贺家老祖宗的人有没关系,感觉腰被万俟兴撞了一下,立即住嘴,不再问长问短,难得的露出笑脸:“哦,英雄不问出处,师出何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友有悬壶济世之仁心,这是芸芸众生之福。” 乐韵暗中抽嘴角,别把她捧得么高,说什么芸芸众生之福那是造福一方人才有的功绩,她没有那么伟大,该医人的时候她医,该见死不救的时候一样会袖手旁观。 万俟教授成功将皮球踢给小学生,万事大吉,乐呵呵的跟澹台明光谈天谈地,聊得欢畅。 澹台寻欢坐了一会儿挨不住,悄悄的挪到小姑娘身边,拉拉她的衣袖,小小声的问:“小仙女,你能不能帮我哥哥看病?” 澹台明光和万俟教授虽然在侃大山,暗中一直在留意两个小孩子,发现澹台寻欢溜去小女孩身边也当没看见,当听到他请小姑娘帮兄长看病,两人聊天的声音略略的轻了一分。 小帅哥顶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只可爱的小鹿子,乐韵也舍不得凶他,惊疑的拉长了尾音:“你哥哥?” “嗯,我哥哥,我哥哥长得非常美,可是在学校春游爬山时摔了,后来再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