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飞头降借机一头扎进树从里,化做幽灵远遁。 “快避,有毒!”青衫剑士发觉飞头喷水雾,立即急骤偏离,闪身向树后避去。 白衫男子也知那臭雾是毒不好相与,再听到同道中人提示,灵敏的旋身避开冲来的黑雾气,掠进树丛。 一青一白两男子绕过黑雾,再寻飞头哪还有踪影,青衣剑士悻悻然:“又让邪头溜了,不知又有多少生灵要遭殃。” “穷寇莫追,邪头受两处伤,估计急需治伤,暂时没功夫作恶。”白衫男士潇洒回身:“阁下可是点苍三子中的银剑子?” “正是不才。”银剑子还剑入鞘,行抱拳礼:“多谢段兄相助。” “不客气,据说银剑子从不离点苍山,竟然也知道我是段家人?”白衫男子风流写意的脸上尽是洒脱。 “大理段氏,脉剑神技独一无二,想必兄台是大理段家当代少冲剑段虹家主。” “正是在下。”段家主洒脱一笑,大方承认,又笑问:“不知银兄怎与邻国飞头降结了怨?令银兄离开点苍在此与他打斗?” 银剑子面子一暗:“说来惭愧,在下师兄衣钵传人与小女在高黎贡修行,与邪头相遇,本门弟子学艺不精,小女与我那师侄被邪头重伤后吸鲜血,还中无名之毒,本门无解,送医也是无解救之法,已将命不久唉,邪头伤我门人,此恨难消,我等在高黎贡为师侄与小女复仇,谁知邪头竟已修至大成,壳硬如钢,刀枪难入。” “被飞头降吸血,这就不好办了,”段家主想了想:“银兄不如带令受和令门高徒去趟京城请仙医门人看诊,仙医门人医术出神入化,说不定能解无名奇毒。” “段家主的说仙医门人可是我所知的那个传闻中的仙医门?”银剑子眼中闪过一抹光,抑不住有几分激动。 “正是,仙医门人于已重出江湖,去年出手将古武澹台家族长睡十年的嫡长孙给救醒。” 段家主爽朗一笑:“不瞒银兄,我正是因听闻仙医门人来了Y南瑞市,想着段家身为Y南古武世家之一理当尽地主之谊招待一二,谁知我赶去瑞市,仙医门人已不知所踪,我返回大理途中顺便在高黎贡里摘取一株药,正巧听闻这边有动静才过来一探究竟。” “仙医门人重现,太好了。”银剑子大喜过望,仙门人重现江湖,他家师侄和女儿也有八九分的希望,喜色漫延,抱拳:“多谢段家主告知,他日从京城返回,本门再登门拜谢。” “银兄不必客气,段氏与点苍历来坐镇Y南,守望相助,换作是点苍众位也必会告于段氏,关于仙医门人的事,银兄,我们边走边说……” 银剑子欣然与段家主并肩同行,一青一白的衣衫飘然远去,如大鸟般隐身于丛树,细语谈话声也愈行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