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狙击枪摸向之前小女生呆过的地方。 他很小心,走路踩出的声响跟山鼠活动的声响差不多,摸到榆钱树几十米远侦察所知那个人确实走了,他仍谨慎的潜行,一点一点的摸近,到榆钱树三四米远,透过树枝间的空隙观察到往上去的地方有人走过的痕迹。 男人安静的倾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声响,悄悄的潜至榆钱树底下。 蹲伏在杂草藤蔓丛里的乐韵,好整以暇的等着尾巴近前,从声音听他由远及近,再看到他一点一点的接近,他每一步都很小心,当能看见他时,从叶片缝里扫描他,可见他的耳朵像蝙蝠一样机警的收听着声波。 她放轻呼吸,安安静静的狩猎,当他潜向榆钱树时,缓缓的拉弓,轻巧的将弓拉成满月,两支箭指向猎物,当他潜至榆钱树下观察她活动留下的痕迹那刻果断松开弦,再次取箭搭弓,人也轻盈的避到树后,让树当盾。 张紧的弦松开,弹出强劲的力量,两支木箭嗖的飙射而出,快如闪电,隐隐有风雷之音。 男人潜行至榆钱树下向上方观察几眼,正摸索着继续沿人走过的痕迹追,猛然跟到劲风似的声响,霍然张目望向上方,就在那一刹那间,有利箭从树色之间射出,直奔他心脏与面门而来。 男人灵敏的向下扑倒,同时摸出手中的沙漠之鹰朝着箭来的方向射击,他还没扣响枪,一支利箭擦着头顶飞过,刚扣第一枪,有东西呼啸着冲过草木枝叶,狠狠的钉进他的右肩。 枪装有消音器,声音很小,砰的一下撞上树,深深的嵌进树身,然而利箭入骨肉的声音却是毫无遮掩,箭尖撕裂开血肉后撞碎骨头,碎骨声中有血飞溅。 强大的力量让男人向仰,他看见自己右肩多出一支比大手指还粗的木杆,那根木杆穿过他前胸直透琵琶骨,刹那的剧痛之后半身麻木,他手里的沙漠之鹰也脱手而飞。 他被撞击力撞得向后倒时又一支利箭疾射而至,噗的一声钉进他左肩,撞击力将他掀得朝后倒退着撞在榆钱树上,箭穿透左琵琶骨入树,将人钉在树上。 骨头被撞碎的剧痛排山倒海似的涌来,男人抱着枪支的手臂麻木到触电似的颤抖,就算他再努力的想要握住兵器也无济于事,重达十来斤的狙击枪从手中滑落,砰然落地。 枪支落地砸到他的脚,他想勾起枪支,试了两次脚都伸不出去,枪反而向一边偏跌出去,枪管向上横斜指。 乐韵共射出四支箭,第一次一发两箭,逼得男人躲避时捕捉到他的弱点,接二连三的连发两箭,发出箭矢后又躲树后,有树帮当盾牌,子弹全撞进树身,她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