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举证,真不知他要死多少次,他气量太小,我本人表示极度鄙视。” 有个老寿星问自己赵某渣的现况,乐韵不急不徐的陈述渣渣的处境,半点没有要去救人的意思,那只渣渣太狠毒了,她不想救坏人。 跑下审判台的法官们清晰的听到小姑娘的话,顿时一脸无语,都这个时候了,小姑娘也不帮忙抢救? “小萝莉,帮忙救他一下好不好?”燕行看到那边的人望过来,以商量的语气向小萝莉求救。 心情不好,不想救渣,乐韵鼓起腮帮子摇头:“不好,那个家伙坏透了,罪不容赦,我不想浪费我的药救坏人。再说救回来也没有什么用,只把他救活过来的话,他再气死一二次,那就真的没救了。” 贺家老少和前排的旁听人员听到小姑娘毫不避讳的表示对坏人的嫌恶,默默的直撇嘴,小医生啊,这是在法庭上呢,您悠着点吧,别把喜怒表现在脸上和语言上哇,太诚实容易招喷子黑。 被小萝莉严辞拒绝,燕行想摸鼻子又忍住,默默的抿唇,对法庭内的法官们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表示他尽力了。 “乐小同学,请到内庭帮忙抢救犯罪嫌疑人,救护车赶不及。”燕大少请不动人,审判长只好亲自出马请某位少年神医。 法官请人帮急救,赵家五口人惊骇的转头望向贺家人方向,看向那个被燕行和贺家人捧着的小丫头,眼神先是不敢置信,转而是恨,都是小丫头坏了他们的大事! “我……”乐韵整个人都不好了,燕帅哥的要求可以拒绝,可是,那是审判长啊…… 默默的瘪瘪嘴,不甘不愿的站起来,心里有点堵,用力一脚踩燕某人脚背上,苦着脸嘀咕:“救他的话,我要收医药费,十万救他一命,只保他三天不死,五十万,保他能活到枪毙的那天。” “我付医药费。”挨小萝莉狠跺一脚,燕行忍着痛不敢抗议,主动承担医药费。 法官们:“……”众目睽睽之下说医药费的话题好像有点不合适吧? 旁听人员:“……” 睁着大眼睛的旁听人员,就那么看着某个矮矮的孩子,你在法官面前都说要医药费,就不怕人说你掉钱眼吗? 小姑娘站起来了,法警忙将内庭隔离栏的门打开,等背着个小包的女孩子进内庭再关门。 法官们和书记员跑到犯罪嫌疑人旁,一致站一边,让从后堂跑出来的医生给赵立急救。 因为赵立戴着手铐不方便急救,法警帮开手铐,两医生给打上急救针,解开赵立的上衣做心腹复苏手术,做了几个心肺急救动作,犯人没反应,反把他们急出汗。 瞅着医生的急救方式,乐韵想捂眼,那种急救方式对一般闭过气去的人有效,对赵人渣不仅无效,还会加重他的死,因为他的心脉血管有一处断裂,压胸时心脏受力血液大量涌向血管,会造成心脏大出血而加速死亡。 急救中的两医生看到嫩得不像话的小女孩子来了,毫无犹豫的让位。 有两医生太不尽业,让她来收拾烂摊子,乐韵表示非常忧伤,默默的蹲下,将急救针拔掉,在地面上铺开一块蓝缎子,将自己新换的两只小翡翠玉盒捧出放上面,拿出针套。 先伸指在赵渣渣胸前戳几指,再取金针扎人渣的胸口,扎出好几排针路,再在心脏四周扎出针阵,最后凭空飞针,五针齐出,同时钉立在赵人渣心脏位置,金针入体七分,只余一小段在外。 扎下金针,照着他心脏一指戳下,那一指还真是没留情,戳得老重了,让法官们看得犯怵。 那一指狠戳,让原本一动不动的赵立像做法事用的人偶人那样上半身仰了仰,鼻子里和嘴里喷出一股浑气,转而又直挺挺的躺尸。 两医生快速伸手试探赵立的鼻息,发现有气,比较弱,再看犯人腹部,肚皮也轻轻的颤动,那是心脏跳动和呼吸频率所产生的反应。 “有脉博了,犯人回气了。” “犯人心跳频律趋向稳定,已无生命危险。” 两医生向审判长和合议庭成员们解说。 七位法官一颗心也放回肚子里去,犯人没有在法庭上死亡就OK,只要能熬过一审宣判,哪怕撑不到终审也没关系,反正一审定罪后基本等于板上钉钉,改判的机会不到百分之一。 让赵渣渣回过气,乐韵不慌不忙的再摸出一只铜捣钵,一尺来长的玉盒子,打开,里面装着装有药丸子的自封小袋子,还有些小瓷瓶、玻璃瓶,以及一只小小的翡翠杯子,一只缩小了型号的小碗,一把勺子,都是绿色的。 审判长旁观一阵,为了活跃一下现场沉重的气氛,笑吟吟的跟身边合议庭人员说话:“你们看,小姑娘的背包像不像机器猫呼啦A梦的口袋一样神奇,每一次掏一掏就能掏出好东西。” “是呢,像极了。” “我也想要个那样的包,掏一掏就能掏出好东西。” “到哪里去将东西塞包里,像带着个活动仓库似的。……” 合议庭成员细声细语的附议,书记员们和两医生也凑趣。 旁听人员原本挺紧张的,听到法官们有心情打趣小姑娘的背包,猜着犯人没生命危险了,紧绷的神经也放松,气氛由紧张变平静。 有人在论自己的背包,乐韵无比淡定的摆好工具用品,再摸出一小瓶矿泉水,从小袋子里取药丸子,取四种药丸子,用捣钵弄成粉末倒在玉碗里,再从几只瓷瓶子里倒出些许药末,从几只玻璃瓶里倒出几滴药汁,再和水搅拌。 小女生淡定的在配药,一样又一样的香味散开,香满法庭,几乎人人都笼罩在药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