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线索经核实是真实有用的,即给与三千到十万元不等的奖励。 因为可能出现提供线索相似的现象,同一条线索以前后顺序排列,高价值的前十皆给与三千到十万元酬金,从第十一到二十各二千元,第三十到五十各一千元,酬金由警方代为发放,同时警方保密提供线索者的信息。 看到悬赏公告的人惊呆了,二百万啊,好大的手笔!大家只想问一个问题:乐家乐韵究竟有多少钱? 看到悬赏公告的人也蠢蠢欲动,努力的回忆自己有没见过某些人,或者发动人脉关系寻找在拾市或汉市认识的人或圈内人找线索。 警方的公告刚公布不久,拾市黄家人终于收到友情提醒黄振志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跑去查看新闻与警局公告才知黄振志摊上大事,纷纷给在汉市的老爷子打电话。 黄支昌作息比较规律,不管是上班还是休息,每天早上七点吃早餐,他刚吃完早餐想去取报纸来看,收到拾市家族电话,接通还没吭气儿就听到那头急吼吼的喊“老爷子,出大事了”,顿时就不怎么高兴:“大清早的说什么触霉头的话?说说,出了什么事?” “老爷子,黄振志和一个女人合伙绑架了乐小短命鬼的弟弟,东窗事发了。”黄家向老爷子汇报的人声音不稳。 “你说什么?”黄支昌如屁股底下有弹簧似的给蹦起来,脸阴沉可怕:“黄振志和一个女人绑架乐家的小孩子?你确定你没弄错?” 黄家报信的人都快哭了:“老爷子,都这个时候谁敢胡说啊,据说是29号晚上到30号凌晨实施做案,市里边防驻地派直升机送人去乐家保护,小短命鬼带着一群人当天包机赶回拾市,就在昨晚乐小命鬼孤身闯进黄振志的别墅将乐家小鬼救走了。” 黄支昌眼前一阵发黑,向后跌去,他眼疾手快扶着沙发背才得以就势坐下不致站不稳,咬着牙问:“黄振志那蠢货在哪?让他滚出来说话。” “……老爷子,黄振志……他他的别墅已成变成一堆废料,警方公布有五人与别墅共存亡……只有某个女人逃出了,警方发布通缉令在缉拿,小短命鬼悬赏两百万收集线索……” 黄支昌脑子里嗡嗡直响,不用说他也猜得出来那个女人必定就是上次黄振志带来的那人,他叮嘱过黄振志不要跟女人搅在一起,黄振志竟然阴奉阳违! 那个人和黄振志来过小区,一旦被人查到,就连他也无法自证清白。 黄支昌气得胸口起伏,也不管那边在喊“老爷子”,摁断电话,他为家族呕心沥血,家族里的蠢货尽拖后腿,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他刚挂断电话又有来电,一看是家族人,摁断,越想越气,干脆关机,黑着脸背倚着沙发喘了好几口粗气儿,如火山膨胀的大脑勉强冷静一点点儿,心头的那口气却怎么也消不去。 他想了很多很多,别墅变成一堆废墟必定是黄振志和那个女人在别墅里藏有大量的危险品,用人质引诱乐小短命去别墅,目的是想让乐小短命鬼死无全尸,结果小短命鬼带着人质成功逃离,黄振志反而与别墅共存亡,究竟是黄振志引爆的,还是小短命鬼干的? 如果是小短命鬼干的,她必定用了药物先将别墅里的人迷晕,救走人质再引燃危险品让在场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黄振志与女人合伙作案,那个女人逃了,也可能是那个女人的手笔,如果黄振志和小短命鬼全死了,死无对证,一切证据指向黄振志,女人自然逍遥法外。 无论是谁干的其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乐小短命鬼没事!小短命鬼没事,有事的就成了黄家!乐小短命鬼是吃不得亏的主儿,哪有不报复的道理? 黄支昌心里又气又恨,气的是黄振志自作主张,他自己死不足惜,却将家族和他拖入泥漂,更恨小短命鬼命大,小短命鬼若死了岂不什么事儿都没了。 心里憋着火,烧得心窝子在灼痛,恨不得去将黄振志找出来鞭尸三千次,气得太阳穴隐隐之作痛之际见老妻还在厨房里没出来,拿了公文包的,换上衣服,提前离家。 黄支昌走出家,看眼门外的摄像头,沉默一下,平静的走,走到小区保安室,叫过保安队长要求查查某天的摄像头,理由就是想起某天看到一个人感觉很眼熟,一时想不来是谁想再核实一下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省政的一把手亲自来问监控,保安队长恭恭敬敬的站着,听说了原委,露出为难:“黄老,您想看监控还请您稍等三两天,昨晚公安厅来小区拿走了所有摄像头和所有监控资料,说是有一件案子的嫌疑人曾经从小区门前经过,警厅想看看我们小区的监控有没拍到嫌疑人。” 黄支昌的脑子“嗡嗡”直响,最怕的可能还是来了!小短命鬼背后的人已经怀疑他了,怀疑是他指使黄振志做的案。 保安队长小心翼翼的观察黄老的表情,见一惯喜怒不露形的黄老脸色乍变,猜着监控必定十分重要,心里直打鼓,这可怎么办啊? “昨天什么时候来拿走的?有没说是什么案件?”黄支昌定定的站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思维,装作平淡的问。 “大概是昨晚九点半左右吧,走了正规流程,写有单据。没说是什么案,警厅办案都是保密的,我们也不敢乱问。” 保安队长回答得更加小心,顺便也说明警厅还带来备用摄像头,取走小区里的摄像头用警厅的备用摄像头替代以保证不影响小区的安全工作。 黄支昌的一颗心沉到谷底,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如果警厅还回摄像头和监控记录通知他,假装淡定的走出小区在外吹冷风,等几分钟才等到司机开车来接,坐进车里去市里的办公大楼,他不能乱阵脚,必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先将自己摘出去不受事件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