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汤跑到外院的一间客厅呆着。 乐园的四合院内的卫生间和浴室是不分男女的公用卫生间,外院的卫生间和分了男女,每个卫生间装有两个马桶,能同时供两人上厕所。 万俟教授儿子儿女媳共四人,就算是同时服排毒药,急着上厕所时也不用抢卫生间啦。 各自跑到自己预先安排呆的地方,坐着等肚子有反应,哪怕觉得再热,潮出如雨也不吹风扇,坐半个钟再灌药汤,再坐个钟又灌药汤。 大约一个半钟后,身居不同地方的五人开始了频繁跑厕所之旅,大约每隔二十分钟到半个钟就必须跑一趟厕所。 五人就在厕所与客厅之间往复,不跑茅房时就喝药汤,喝完了药汤,等了约一个钟,然后口渴时就灌水。 柳少兴冲冲的看万俊兄弟的热情,默默的做记录,记下他们一个钟跑几趟厕所,观察了两个钟,摸清了规律也就不好奇啦。 晚上仍然是燕少负责做晚饭,只有万俟教授、王二少、燕少柳少和傅哥五人,小萝莉忙得没空,没跟他们一起吃饭。 夜晚,柳少燕少与傅哥挤一间房睡,他们睡得格外香,万俟家的两对小夫妻则在厕所与客厅之间打转,直到后半夜,跑厕所的频率才得以减慢。 万俟教授与孙子也睡得格外安稳,王师母也不需要人陪,自己喝水,自己跑茅房,不拉肚子的时候,她还愉快的练习舞蹈,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快亮时,拉了一夜肚子的五人,终于排光了杂质污物,再喝水只排尿不拉肚子了,各各拿了干净的衣服去冲澡。 焕然一新,照镜子,俱发现自己皮肤白净,光洁有弹性,气色红润,看着就像年青好几岁。 万俟宏理、王宏智、杜秋荷、娄月晴兴奋过后,打着电筒,踏着晨露,蹑手蹑脚的摸到内院去看老母亲怎样了。 四人潜行进四合院客厅,就见屋内坐着个美妇正在梳头,激动的跟什么似的,跑近,围着欣赏。 “去去,你们这些皮猴子,别挡着我的光。”看到清清爽爽的儿子儿媳们,王师母假装嫌弃的轰人。 “妈,我帮您擦头发。”杜秋荷娄月晴站婆婆身侧,争扮着帮梳头、用绸布擦拭头发水分。 万俟兄弟跳到一边,万俟宏理吃吃的笑:“妈,您越来越年青,咱爸不一样,爸和您站在一起,妥妥的就是老牛吃嫩草。” 王宏智站在一旁乐,哥他说得对,老母亲有小乐乐帮调养,保持美颜不变,母亲是个美美的妈妈哟。 “贫嘴,小心你爸打断你的腿。”王师母被儿子逗乐了,幸亏老万俟那只老醋坛没在场,否则,老家伙被说老不开心,非得找儿子算帐。 “不怕,爸打我的时候有妈您护犊子,再说,这是小乐乐家呢,爸也是要面子的,总不好意思当着妈您和您心爱的小棉袄打人,那样会破坏他为人师表的高大上的形象。”万俟宏理又拍了老母亲一记马屁。 那记马屁拍得很到位,因为提到了自家最可爱的小乖乖呀,王师母很受用,开心得笑眯眼儿:“你们哥俩呀,别耍嘴皮子了,天快亮啦,赶紧儿去厨房发光发热。” “懂。”万俊兄弟忙不迭声的应了,转身进厨房,煲粥,做糊辣汤、煲鸡汤。 杜秋荷、娄月晴帮婆婆把头发擦干,再用吹风机吹一吹,盘成一个高髻,再去烧开水泡茶。 万俟教授在儿子们跑进四合院时就醒了,先没出去,坐在床上打坐,等小孙子醒来,祖孙俩又打坐了一个钟,待天微微亮再起床。 燕少柳少睡到自然醒,先晨练了一圈,再进四合院厨房,和万俟兄弟一起张罗早饭。 呆在上房东耳房的乐韵,对自己家园内的一切动静了如指掌,直到将给师母的药汤煲好,端下锅放一边冷凉,再离开制药房跑去厨房,找出几样药膳交给师哥和两帅哥加热。 傅哥等到天破晓时分,开了乐园的大门,再把栅栏门推到门口安放好,才慢条斯理的进四合院坐等早餐。 准备开饭前,乐韵拐师母去了耳房,在地面铺开席子,让师母喝了几碗药汤,脱掉衣服躺着,正式针灸。 师母吃了排毒药,排空了五脏六肺内的杂质,接下来就是做针灸治疗因某种药物影响而逐渐老化的骨组织,促使骨组织和肌肉组织再次重新焕发新生。 针灸预计两个钟,乐小同学不慌不忙的一边做针灸,一边管理自己熬煮着的药汁,熬药、针灸两不误,两手都在抓,两手工作都到位。 万俟教授带着青年们美美的搓了一顿丰富的早餐,收拾好了餐厅和厨房,都去外院玩耍,免得一时控制不住整出什么噪音影响小乐乐的工作。 园子大,青年们自己找乐子,都不会觉闷,万俟教授最牛,他弄根钓杆,搬个椅子坐小水塘旁玩钓鱼。 小水塘里养着睡莲,为了清洁水池,燕少听从师叔们的建议,后来去找了一些河虾和小鱼放池子里。 那些鱼虾是野生类型,体型较少,而且,不需要喂食,水塘里有田泥,有浮蜉微生物,鱼虾们吃微生物足够维持生命。 为了体验钓鱼的乐趣,万俟教授把钓鱼需要的工具都弄齐了,也为了不伤到小虾小鱼,钓钩是直的,一句话,他其实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万俟宏理王宏智都被自己老父亲的那波操作给惊呆了,他们也不去找乐子啦,搬个板凳坐在门卫那排房子前方,坐观老父亲仿效姜太公垂钓。 公公的脑回路太清奇,自己丈夫有时的举动也难以理解,杜秋荷娄月晴懒得研究男士们,愉快的享受自己难得的一个周末,溜达一圈,跑去田里摘菜。 王二小闲着没事,和柳少燕少打游戏,玩吃鸡。 论起来,仅傅哥一人是正儿八经的当门神,其他人都是凑热闹的路人甲乙丙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