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让乐水生与乐金生互换身份,就此将事情掩盖过去。 乐水生坚决不同意,三个冷血阴险小人为了防止乐水生将事泄密让乐家没脸,竟然合谋意图将水生灌醉,暗中弄死以绝后患。 乐水生历经困苦,警惕心高,发觉不对,连夜逃走,才得以保全性命。 就那样的同族,换你们,你们会认吗? 要不要说说当年的那三人是谁?你们当中可是有两人是那三人的后代呢。” “不可,不可能,你一派胡言!” “你血口喷人!” 几个中老人气愤填膺,坚决不肯否认自己的先辈是冷血之人。 乐崚在门卫说乐水生曾经回过乐氏祖宅,痛苦地垂下了头,同来的几人气愤难当,他一言不发。 想反驳又不知要何反驳的人,看到乐崚没说话,叫他:“乐崚,你倒是说话啊,人家空口无凭诬蔑我们的先辈,你倒是有点反应啊。” 乐崚慢慢抬起头,面色难堪:“你们让我说什么?他说的……都是真的。乐家先辈确实对不起乐水生一房。 乐水生出事后确实回过乐家找同族长辈们主持公道,以正家风,当时……当时的族长和两位族老,收了不少假乐水生的好处,偏向了假乐水生,也确实想做掉乐水生灭口。” “不可能!” 几个中老人像遭了雷劈似的,不敢置信地望着乐崚。 “是真的。”乐崚像被压了千斤重担,头沉重得抬不起来:“当年的三人,一个是老族长,一个是我阿爷……还有一个是阿嵛你家阿爷。 他们本来是灌醉了乐水生,让我阿爹阿叔和阿嵛的阿爹半夜动手将乐水生绑起来沉井,乐水生后来逃掉了。 我阿爷……和我阿爹,与族长、阿嵛你阿爷他们唯恐乐水生哪天回去复仇。后半生最怕半夜有人敲门。 老族长和我阿爷阿爹阿嵛他爷他们大抵是受不了良心煎熬,都不长寿,大约也是良心发现没将秘密带进棺材里去的,告诉过自己的儿子。 我阿爷临终前将我爹和我叫到床前,也说过这件事,说……如果……如果哪天知道乐水生在哪,让我和我阿爹代他去……磕头认错。” 乐嵛也是第一个指责乐水生和他后人数典忘祖的人,乍听乐崚说他阿爷当年也是想将乐水生灭口的人之一,整个人都站不住了。 他的腿像打摆子似的抖,不停地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阿爷阿爸他们光明磊落,不会做昧良心的事……” 傅哥看着几人的脸色惨变,不咸不淡地又补充说明:“乐源老爷子改姓后,为了不令后代子孙再被所谓的同宗同族拿捏欺负,将他那一支从h南迁徒锡市的前因后果,以及他一支人至他的遭遇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列在了开宗立姓的族谱之首。 小姑娘念着她太爷爷父母和先辈定居锡市与乐姓人的那点子比纸薄的情份,一直没公开先祖遗言,也是为你们保留最后一点遮羞布。 小姑娘说了,你们要是连这最后一点遮羞布也不想了,她会如你们所愿。” 乐崚沉默了一会,艰难地提出自己的请求:“小哥,能不能请你帮我去跟乐韵说说,我想亲自见见她,跟她说几句话。” “不是我不愿意跑腿,是小姑娘说你们不值得她浪费半点时间。李贞娘和她儿子们找你修改族谱那天,你们几个老人碰面商量时,你们私下里说了什么? 再后来在乐润他们归还乐水生的产业时,你们又是怎么想的? 有句话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可不是只有天知地知和你们当事人知,说不得还有第四人也知,小姑娘恰巧全知。” 傅哥心里也好奇,乐姓人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小姑娘厌恶那些人,连面都不愿见。 “……”乐峻乐嵛与在场的数人,先是大惊失色,下一秒就是心惊肉跳,后背冷汗直流。 他们……整个过程中,私下里可并没说乐韵什么好话! 他们乐姓的田产,其中有部分就是乐水生一支捐给族里的,还有一部分是族里帮乐水生管量里给攥在了手里,变成了公有。 另有一部分是后来的假乐水生“捐”给族里的,曾经有段时间虽然家族的田产店铺一度归公,再后来又返还了大部分,平增分配下来,乐姓家家有份。 乐姓人现在之所以都过得不错,都得益于那些东西。 他们也怕乐韵索回那些东西,对乐韵追索祖产的行为自然没什么好评。 现在人家告诉他们,他们私下里所说所做全被乐韵知道了,这……这不是要人老命! “你们啊,别想着沾小姑娘的便宜,也千万别去e北打扰小姑娘的家人生活,要不然,小姑娘较真起来,八百年前的旧事都能给你挖出来。 我手里的这份东西,本来想给你们看看的,乐崚竟然知晓了乐水生曾回过家族的事,就暂时不公布,反正,相信你们也绝不愿意看到这些。 我言尽如此,你们和乐姓人往后且行且珍惜,也莫忘教导后辈堂堂正正地做人。” 傅哥给了一句忠告,抱着牛皮档袋袋子转身进了大门,又咣的将大门关闭。 掩闭了门,看到躲在屋后听壁角的钱哥柴哥和揭哥,无可奈何的翻个白眼,想听就出去听吗,何必偷偷摸摸。 他也没管那三人,拿着档案袋去了东院。 钱哥柴哥揭哥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人还有啥反应。 门卫进了乐园,乐嵛等人盯着那重重合上的大门,脸上的冷汗也唰唰渗了一层。 他们……原本是想先去e北找乐韵的父母,想先说服乐清同意回锡市认祖归宗,再让乐清给乐韵做思想工作。 又觉得如果先去e北,万一让乐韵觉得他们是欺软怕硬,是在威逼利诱她的家人而恼怒拒绝认祖,反而得不偿失,然后才先来首都乐园。 幸好没有先去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