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堪称怼人小能手。 曾经经常被小萝莉怼得哑口无言的燕行,为外面的某位点了根焟,那位惹到了小萝莉,活该被喷。 瞅瞅另一拨人,虽然现在的反应是事后诸葛亮,好歹还算比较有礼貌,照样被怼得无地自容,可见小萝莉的气性有多大。 西边的主仆俩受人荫庇,连句感谢都没有,还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他都想喷人一顿,小萝莉要是还能惯着他们,那她就不是小萝莉。 宣少就差没放鞭炮了:“怼得好怼得妙,那俩货那天还想抢小美女的果贝,现在还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欠收拾。” 白音鹰声也是嗷嗷叫,直喊:“大人威武!” 四火兄妹也笑盈盈地围观大人怼人。 结界内的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言臻芮旸几人脸色都变了,某位仙子不给阚氏面子,阚氏怎么可能受得了那种气? 阚鸾气得噌地从船篷内飞到了船头,破口大骂:“哪来的黄毛小丫头,你是有娘生没娘教是不是,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敢对阚氏无礼,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 “你们家族做了什么,害死了多少人,你们心里没个数?你们俩身负几十条人命债,冤魂缠身,你们都不怕因果报应,不怕被天打雷劈,本仙子又没做伤天害之事怕什么天雷?” 乐韵看向只剩半截身子的人;“你瞅瞅你,失去了一半身躯,还不知悔改,还在打着家族的名义威胁本仙子,你这是嫌死得不够快吧。” “胡说八道,阚氏何时害过人?谁不知霞洲阚氏曾是长生树守护人,你侮辱阚氏名声,诅咒你……” 阚鸾激愤得目眦欲裂,她被湖妖袭击时,结界内的人不出手相助,事后也见死不救,现在还侮辱她。 她下意识的就如以往一般诅咒人,却突然一阵心悸,后背发寒。 阚氏女说出“诅咒”两个字,言臻芮旸路烎等人脸色难堪,阚氏曾经是长生树守护人,是以至今仍以此自居,经常动不动就以长生树守护人之名诅咒人。 偏偏,他们长生树守护人的名头还真有效,被诅咒的人或家族都会倒霉。 某位大小姐突然说不出话来,乐韵笑嘻嘻地催促:“你不是说诅咒本仙子,你有种你倒是继续啊? 天火劫都过去十三亿年了,你们家族还打着长生树守护人的名头瞒骗世人,想必这十几亿年来,没少凭此抢夺天材地宝吧? 十几亿年了啊,也不知你们家族害死了多少人,抢走了多少资源,让多少修士敢怒不敢言。 须知,人在做天在看,天理难容的事做多了,报应就不远了。” 某个半大的孩子什么话都敢说,阚真君脸都吓白了,厉声呵斥不知深浅敢污阚氏名声的小女修:“无知小儿,休得胡言乱言辱阚氏名声!阚氏是长生树守护人,天地可鉴……” 阚鸾快气疯了,再不顾心悸,大声咆哮:“你好大的胆子!你敢侮辱阚氏,我诅咒你遭天打雷劈!” 就在阚真君说到天地可鉴,原本无云的天空中响起了一声炸雷声。 当阚鸾大声诅咒人时,“轻隆”一声巨响,一道水桶粗的银色闪电从天幕上劈了下来。 听到炸雷声,阚真君和阚鸾同时抬头,看到天空银光闪现,激动得大笑。 阚鸾得意极了,一张脸都快扭曲:“看到没,阚氏言出法随,这就是你侮辱阚氏的后果!” 路烎芮旸等人一颗心都凉了,他们……之前也对阚氏见死不救,依那俩人的心性,哪可能事后算帐。 “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你就没看看天雷究竟是朝哪里劈的吗?”乐韵仰头看了一眼,同情脸:“你们主仆俩战力差,这眼神也相当不好啊,这是病,得治!” 阚鸾阚真君心头一悸,抬头望天,赫然发现那道银色天雷是朝着他们站着的方向落下来,将他们俩都包括在内! “不!”阚鸾骇然失色,瞳孔一圈一圈放大,眼角都崩裂了。 阚真君也如被定身法给定住了,竟一时忘记了反应。 言臻芮旸等人闻声望天,看到银色巨雷不是劈向被阚氏诅咒的半大孩子,而是奔着阚氏主仆而去,都惊呆了。 水桶粗的银色天雷伴随着天威轰然轰下,在百丈高空一分为二,分别轰向阚氏主仆二人。 阚真君先一步被雷劈中,当时就被天雷给吞没了,阚鸾人在灵舟内,天雷先劈中了灵舟的防御结界。 灵舟的防御结界只撑了不到一个半的呼吸时间便土崩瓦解,银色雷劈轰在了阚鸾身上。 阚鸾和灵舟的船头也被银色天雷吞噬。 言臻等人看着那闪烁的银光,连大脑都空了。 银色天雷轰了阚氏主仆,还落入了地,真正的接天连地。 约摸十个呼息后,天雷从接地的地方开始往天空收,很快重归天幕。 地面上留下两个坑,以及被炸掉了船头的残缺的灵舟。 乐小同驾着灵舟跑过去围观,阚氏主仆被劈了个魂飞魄散,只余下被烧得黑漆漆的躯体。 “哎呀,你说你们活着不好吗,干吗非得作死。本仙子都告诫过了,你们家族打着长生树守护人的名义坏事做多,背负了太多的血债,要遭因果报应的,你们还不听,非得证明给人看。 这下没证明好了吧,你们这叫死有余辜,下辈子投胎……哦,忘了你们已经魂飞魄散,没机会轮回了。 唉,你们背负着那么条人命债,结果就这样没了,真是太便宜你们了!” 大人在絮絮叨叨地念叨,藤果神识一卷将两截干焦的尸体从坑中搬出来扔在了地面上。 葫芦娃将干尸搬了出来,乐韵溜过去,戴上手套摸尸,将他们的储物器给搜光,然后挥挥小手手:“小果子,这俩家伙的尸体很脏,你不要捡尸,扔到丛林里给那些小妖兽解解馋吧。” “好的,大人。”藤果原本想等大人弄走了储物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