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临渊低头看掌心里的瓜子,眼神一变,转身拉过戊寅的上衣下摆,将瓜子一股脑往里一倒,接快步追上老人的步伐,笑眯眯地继续向搭,询问是否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末世内能随手掏把瓜子出来当零嘴的人,来历怎么可能简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丢在原地的戊寅稳如老狗,管也没管解临渊做什么去了,全部注意力落在怀里的这捧瓜子上。戊寅从没见过这种一颗一颗黑色的小玩意,用两指捻起一粒,举眼睛高度左右观察了一会,接试探整颗放进嘴里,咀嚼…… 好难吃,好扎嘴。 戊寅皱眉,想吐掉,又想是不是自己这个没见识的还没嚼位,于是硬头皮再嚼了一会,慢慢的,内里和瓜子壳一起混合嚼碎的瓜子仁香气终于在口腔中迸发。 “……”看来吃这玩意是要吐壳的,戊寅发现了瓜子的正吃法,开始美滋滋地用手剥起了壳。 五分钟之后,解临渊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凭记忆返回原地找戊寅,却发现这人的轮椅前蹲一个陌生的寸头男人,对方正连手带嘴地比划教戊寅怎么用牙齿嗑瓜子,眼底是明目张胆的垂涎和不怀好意。 戊寅皱眉,一副你好烦你快滚的神情,一手握剥剩的瓜子壳,一手牢牢护怀里的瓜子,觉担心的并不是自身安危,而是怕寸头男抢的瓜子。 解临渊立刻加快了脚步,刚一靠近就戊寅仰头朝愤怒地控诉道:“这煞笔上来就问我叫什么名字,想认识我,我让滚,说我脾气挺辣,喜欢??” “……” 寸头男一黑发美人这语气就知道是的监护人来了,调戏撞正主,微有尴尬地站起身,抬头却发现新来的这名男人竟然也是个模样标志的帅哥,还有一头罕见的红瞳和银白色长发,发质润泽,护养非常好。 一般这种非人特征明显的家伙都是末世前有钱人家豢养的小宠,经过人体改造之后满足特殊癖好用的,比较常见的就是兽形态改造,像眼前男人这种瞳色和发色的永久型改造,而且还做这么好,像生的一样,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 谁还没点白毛xp呢? 原来不是美人和监护者的关系,而是两个美人?寸头男消失的色胆顿时再起,猥琐地舔舔嘴唇,“你们好呀,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认识一下,这年头多交个朋友,多条路。你们是来找工作的?我能帮你们啊……” 寸头男自顾自地说,但面前的两人谁也没讲,解临渊帮戊寅把剩下的瓜子都收进口袋里,“这人有的都非常典型,可以记一下,以后等你身体恢复了,之后不但可以口头让滚,还可以动手让滚更快一点。” 戊寅淡淡地嗯了一声,问:“这些不能吃的壳扔哪里?” “……你先拿在手里吧。”解临渊环顾四周没找垃圾桶,“我从刚才遇的老先生手里接一个报酬丰厚的临时委托,委托内容你一定会喜欢。” 眼见两个难一见的俊男一仰一俯谈笑风生,对不闻不顾,甚至还推轮椅就要离开,寸头男急了,伸手就去抓解临渊的衣服后领,“喂,跟你们说——” 一个字还未完全说出口,寸头男忽然瞳孔放,整个人腾空而起,接就重重地砸了地上,脊椎就像裂开了那般的疼痛,寸头男蜷缩丧失了语言能力。关键是这么一系列的动作发生后,都没看清眼前的红眸男人是怎么做的。 原来这就是后空翻? 在周围一众的惊呼声中,解临渊神情冷漠,居高临下地斜睨了地上的男人一眼,转头继续推上戊寅的轮椅,匆匆忙忙地往老先生的方向跑,生怕回去晚了老先生改变主意,们的生存点就泡汤了。 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为等解临渊带戊寅重新回布告栏附近的时候,给们吃瓜子的老先生已经三个穿制服的男人围绕,紧紧抱怀里的那卷纸,挥手驱赶,但其人仍旧好声好气地围说,似乎是在劝老先生把怀里海报一样的东西交给们。 “我们可是飞鸿佣兵队的,直接隶属军区总元帅,不比刚才那个来历不明的人值信赖?”为首的男人自豪地讲,“再说你看,一去不回,估计是知道比不过我们,自惭形愧了。” 飞鸿佣兵队? 戊寅刚为这个名字疑惑了半秒,解临渊这名生活助理就贴心地为解释道:“飞鸿是薛鸿意的队伍,那几个也都是薛鸿意旗下的雇佣兵,就为元帅孙子这点关系,成打老元帅的旗号招摇撞骗。”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戊寅觉十分见鬼,“你以前在南营地服过役?” “昨在南营地入口做安检登记的时候,方便起见,我拷贝了们电脑里的人员数据库。”解临渊伸出缺了根尾指的左手,灵活地动了动名指,“不过我没有入侵们的核心加密数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戊寅揶揄:“搞好像你还挺有原则的?” “主要是那点时间紧凑,怕不小心触发警报,打草惊蛇。” 解临渊的长相过特别,戊寅这个坐轮椅的也非常惹眼,们一回来老先生就看了们,急忙对身边围的男人们说:“哎呀,们回来了。不好意思,老头子我已经答应过把委托给了,做人要言而有信。” 顺老人的视线,这三个雇佣兵也纷纷将目光投在戊寅和解临渊的身上,们法避免地戊寅的长相惊艳,但与此时,们内心也升起了一丝轻蔑,非是两个长好看的花瓶而已。 “老先生,”为首的男人笑了,“长好看可不能当饭吃,你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