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尔克杀妻杀女推给污染病,一切确实做天衣无缝,两年过去无一怀疑他的说法,但谁能想到,冥冥之中还有一金翅雀目睹了全程,还恰好变异有了类似孩童的智商,将一切恶行诉之于众。 “边牧都能当博士了,它算什么?”暴脾气说,“变异物,还当是无奇不有。” 薛鸿意看完全部照片,神情凝地问巴尔克:“老先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巴尔克同样震惊地看着些照片,情绪些微崩溃地说:“不是,我没有杀我的妻子,她是被丧尸咬了,变异了,我才不不……不不手……” 解临渊疑惑地抓住点:“那你的女儿呢?你似乎始终不愿意提到她,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巴尔克两腮的肌肉抽了抽,咬紧牙关,眼底流露出恨意。 薛鸿意一见他表情就知道背后一定有隐情,连忙追问:“对,你的女儿到底怎么回事?” 金翅雀敌视地对着巴尔克啾啾几,非常有话要说。 但奇怪的是之前一直“温柔”摸着她,“耐心”她交流的黑发男,此刻却对她爱搭不理,还是银色长发的男通过她挥舞翅膀的姿势,若有思地猜测道:“金翅雀好像是在说,伊文妮是一个非常可爱乖巧的女孩,爱笑,善良,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冬天,救了因长久没有食物而冻僵在窗台上的它,给它小米温水,陪伴它度过了那个难熬的冬天。” 戊寅、薛鸿意、寸头、暴脾气:“……”谁信破鸟挥下翅膀就能说么多话啊?!编故事编太过目张胆了吧! 可没想到的是,巴尔克竟然的被解临渊的老土故事打了,但并非是感,而是激,是难以遏制的愤怒,恨意,还有痛苦,酸涩,百般复杂滋味,一股脑涌上心头:“善良,善良?哈哈,太可笑了,她在一鸟眼里的形象竟然是,善良?” 巴尔克深吸一口气,狰狞了面容:“伊文妮,她个歇斯底里的赌徒!吸光了我她妈妈有的存款,吸干净了个家有的价值,还妄图把农场变卖掉她偿还那深不见底的赌债!她种,种败类,就因小时候可爱乖巧,他妈就像是个疯子一样,无底线地女儿兜底,两个偷偷背着我卖掉了农场偿还赌债。如果不是灾厄污染,里甚至都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就因施舍了一点小米,就能让一变异鸟不青红皂白地毁坏我的向日葵田,就能被称之善良……”巴尔克死死握着手里的猎/枪,“而亲自种收小米的我,才是那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