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回来。
我挥毫在纸上写下:事急从权。然后吹了吹墨,把它交给县老爷。
“这是……”
“王妃问你如何没得手,你就说昨晚临前收到王爷密函,今早特请王妃指教,说你琢磨一晚上,不知何意,不敢曲解,也不敢妄动。”
“这密函……”县老爷担忧地看着手里的白纸黑字。
“这是王爷的字迹。”
别院里的姐妹各有一项技能,冬执是尝,春凤是骗,夏至是香,秋心是琴,我是字。
未改嫁林野前,我住在王府,跟王爷身边也有些日子,他的字我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我的事情璋王不敢与璋王妃面对面,璋王妃也不敢与璋王撕破脸,她要极力维护外人看来的恩爱夫妻形象,见到字迹,我想她知道该怎么做。
县老爷好像有点理解璋王妃为什么要费尽心机除掉我,他眼底闪现一丝对我的钦佩,说道:“你有办法活到明天晚上吗?”
我简单回了二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