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多又总是生病,发烧,过敏,小生命真的脆弱,医生又说这小姑娘身体不好,我不放心。”
我看她说这些,半截僵住,她是眼睛看不见才出国的,瞎子怎么往医院赶呢?生产手术都是黑的,我没在她身边,她真的能挺过来,没有我她也会过好,成熟很多,我更添失意。
她突然挨近,轻静问我:“她姓曹没问题吧?”
我又突然想生气,明明刚刚还心疼她眼睛看不见还去医院,我想撒开手,还是攥紧。
“你有病?”
“啊,我就是怕你爸妈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我没意见,他们也就没有。”
“牛。”
到爸妈家,岳父不在,岳母开的门,弟弟在逗小姑娘,柳丞岁在玩玩具,我抱槑槑过来,丈母娘看见她就没好气,冷盯她几眼。
“以后每天和我打电话,一天天死外面我们都不知道。”
“是。”
中午在岳父母家吃完饭,下午被架着去打破伤风,我一直看她。
“我高考体检就在这个医院,不知道变样子没有。”
我疑心:“你眼睛什么时候好?”这个人再骗我,眼睛看不见多难受。
“害。”
“快说。”
“快了快了。”
“什么时候。”
“唉,再过几个月吧。”
“医生电话给我,回去问。”
“你这人……”
“想一直瞎着是吧?”
“没啊,我听你的,一会儿转给你。”
“现在就转。”拖拖拉拉不给也是逃避,我也想知道什么情况。
和医生聊好,都是用外语,我说的蹩脚,确实认证是七个月好,看到医学报告我悬心落下。买机票回兰河,回家接孩子我才知道岳父岳母妹妹从来没到过她公司,就是弟弟去实习过。
唠一会儿,出门回酒店路上,我们一齐走,回头问她:“怎么爸妈没到凉霖去过?”
“他们想去?”
“你自己创办的公司怎么着也得把他们接过来看看。”
“你觉得这小公司就很厉害很张脸很出息了?”冷言回答,我蹩脚触到雷区,还是得给出我的看法。
“这不是很强的表现吗?”
她摇头,不答。
“那你没觉得它给你带来体面,你建它干嘛?”
“你想听什么?”
“为什么?”
“哎,其实后面有收益,我也做好了背几百万几千万债务的准备,还算顺利,最开始是因为……”
她回想,我等待。
“你们大学公司可以进去校招,我想你来上班。”
我哭笑不得,曹总算什么情怀呢?
“你想我给你打工啊?”
“你要是讨厌我我就避一避就好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给你走后门,你不知道就好了。”
“曹泉,我大富大贵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过的好我就放心。”
“然后你就自己跑到各地去玩?还不带我。”
“差不多。”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初衷简单,一颗心赤忱。
“我真的报名了你们学校的校招的,那里知道你直接去实习了,一周我都没等到……”
当时怎么不说?我沉默在电梯关门亲她。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