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夜里一点多了?”他呼喊撒尿是假,主要想看看风自月反应。 风自月不但没有反应,而且浑身冒烟,黑红色的烟雾,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不好,是毒液散发。 他快速推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 冰冷的雨水击打到脸蛋上,计北里无困意,他望着瓢泼大雨眼珠子乱转,他想去喊张氏夫人想办法救治风自月! 想到三缺道人魔头,计北里不敢去喊人来救治他,他真的害怕撞见三缺道人,只能无助望着躺在床上的风自月! 漆黑的夜。 冰冷的雨。 电闪雷鸣。 后半夜两三点钟,他昏昏迷迷进入梦乡。 清晨六七点钟,计北里被尿憋醒,伸懒腰,打哈气,迷迷湖湖起身,又快速躺下。 计北里惊慌看了看自己,我了个去,躺在床上,什么时候躺在床上全然不知! 尿急,懒得想太多,迷迷湖湖下床转身瞬间被一个东西绊倒,扑通,哎吆,趴在物体上,物体软软的,还有热乎气,看着衣服似曾相识,仔细一看,风自月双腿噼叉,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投降姿势,两只眼睛瞪的熘圆,呲牙咧嘴,躺在地上很享受的样子。 吓得计北里嗷唠一声野猪叫,蹦高跳,准确说横着漂浮起来,落地后二话不说连环踹他。 踢的风自月只哎吆。 我靠。 竟然有感觉。 计北里坏的很,赶忙假装搀扶他起来靠在躺椅上,询问为何会躺在地上。 风自月眨了眨摇头道,“是你,是你,昨晚四点左右把我从床上放到地上,拳打脚踢一顿后,你幸灾乐祸上床睡觉。” “我我我有意识,体内毒发作,身体不听使唤,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揍我,然后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我好像,被你一打,身体毒液去除,我法术恢复正常人了,你说,怎么办吧。” 计北里晃悠土豆脑袋,小眼珠子乱转打量风自月,看的出来风自月躺在地上说话底气重,一脸严肃,不像中毒之人。 难道。 这小子毒液真去除了。 我的妈呀。 我要挨揍了。 计北里躲在躺椅旁嬉皮笑脸道,“干爹,亲爱的干爹,昨晚我所作所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只要别杀我,我以后全部听你的,我会去妓院给你找妞泡,然后请你吃山珍海味,顺带打劫金银珠宝孝敬你的。” 说话,算数? “算数,算数,绝对算数。” 好。 就这么定了。 快去把张氏夫人找来,询问一下三缺道人跑哪里去了,顺带让张氏夫人赶紧从药铺拿点止痛药来,我浑身疼痛难忍,估计毒液穿心了。 “什么?”计北里听到风自月体内还有毒液,乐出野熊叫,我了个去,你没好啊,体内还有毒啊! 刚才我说的话全部收回,不算数。 听到了吗? 风自月眼冒凶光哼哼哼三分钟,点头答应,总不能强迫计北里吧,话说回来,这个计北里此时随便一划拉,就能把自己打倒在地。 计北里拍了拍风自月脑袋瓜,“你要把你藏金银珠宝的地方告诉我,我们平分奥,否则,我不去冒险跑腿。” 风自月彻底被激怒了,砰一把握住计北里的手,准确说,狠狠掐住他的手腕子要咬下来! 再三考虑三秒,咬牙切齿,嗯了一声。 “唉我说,干爹,你脸色比癞蛤蟆脸蛋都要恐怖如斯,难道你要揍我不成?” 唉,啥话啊。 我怎么会揍你呢,我们暂时兄弟相称,你是我大哥,我们兄弟要齐心,千万不能出现裂痕,俗话说得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们情谊重啊。 我的大哥唉……唉唉唉! 风自月抱住计北里哭哭啼啼声音和唱歌似的,有长,有短,哭不怕,哭声很像哭死人似的! “停停停,别哭了,晦气,真晦气,你赶紧藏到草垛里面去,我去前院找找张氏夫人顺便看看动静。” 计北里哼着小曲去找张氏夫人。 风自月顾不得雨夜草垛被淋湿,一熘烟跑进草垛藏起来,他也怕死,他钻进草垛快速又爬了出来,瞬间变成落汤鸡,昨夜大雨,整个草垛湿乎乎。 院外噔噔噔响动,侧耳一听,有人跑来了,风自月快速钻进草垛。 咣当。 院门被踹开,计北里疯狂跑进院中直奔草垛钻了进去,草垛雨水很多,淋湿落汤鸡,呼呼大喘气,“哎吆我的妈呀,可了不得了,我们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吧,否则会死的很惨,很惨。”计北里自言自语拿风自月当空气。 怎么了? 发现什么了? 此时计北里才发现身旁蹲着一个落汤鸡,二人对视露出猥琐笑。 瞬间计北里笑意全无,扒拉,扒拉湿乎乎的杂草挡住视线,一本正经小声说道,“干爹,估计你我要上西天了,刚才我走到胡同拐弯看到医馆通往门市后门,黄狼领着十多个护卫询问白瑞,张氏夫人呢!” “估计,估计,马上他们就会来到厢房院落。” “还有,还有,我刚才跑回来路过柴房院落,发现吕兽医跳井了,估计是害怕黄狼自杀了!” 我去。 我去去。 风自月听到黄狼带人来了,脑子嗡嗡嗡的,黄狼来了搜查可不像阳收魄,火光邪毒,飞鹅毒剑,北宫花,阴兽魂,火光逍遥那样应付! 这老东西奸诈经验丰富,估计越是不起眼茅房院内,柴房院内,这些地方越是他搜查的重点。 估计,白瑞医馆来了陌生人,吕兽医,三缺道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