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侧妃生的孩子,他的母亲还未看他一眼便离了世。就连名字也是先皇照着鸢山名字起的。
我有些昏昏沉沉,与他说道“要不你来单府吧,我爹爹可喜欢你了。”
“那你喜欢我么?”
我感觉有些像梦了,便随口答道,“你不凶我,我就挺喜欢你的。”
我听见他笑了一声。
这有什么好笑的?
罢了罢了,这是梦,我不与他多计较。我在梦里拍了拍他的头,让他安静会儿,我想睡觉了,他却还在叽叽喳喳讲个不停,实在是聒噪。平日里怎么不见他话如此之多?定是梦与现实是反的!
我也不知距离狩猎那日隔了多少日。
醒来便是后背有股刺痛感,钻心的疼。
守在我旁边的阿枝见我醒了,立马跑出去叫来了萧临鸢。
萧临鸢黑眼圈好重,丑死了,还有那万年不变的黑衣,显得他真是疲惫。
他见我醒了便蹲下身子,又不说话。
那不说话,我就先说,“你答应我的要求是真的么?”
“是。”
“那你能不能把我画本还我?还有我这几天能不能就不念书了?还有还有你可不可以将衣物换个色?……”我一口气把要求全部说完,舒畅多了。
我看到他嘴角抽了抽,“我看你定是痊愈了,话怎么如此之多。”
我叉着腰,一脸无所畏惧,“临王,你可得说话算话!”
动作有些大,背后的伤口似乎撕裂了几分,我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再抬头。
我居然看到萧临鸢眼睛里竟带着害怕。
他怎么会害怕呢?定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