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虽说我也不指望小九能就此忘了东华帝君,但以此做为鼓励,若能令她不再情伤不断,到委实是个好主意了。更甚者,说不定将来能蜕变为一代明君,也是我青丘之福了。
四哥随后又问了些我同我师父的事情,只是没说上两句,阿离便从远处跑了过来,想来是刚刚下学,见了我自然又是好一番撒娇,话题便也住了。
虽说我一心想回昆仑虚,可又委实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快就回去,算算阿离这个月在青丘的时间也不剩几日,哥哥嫂嫂们也都没走,再加上折颜说我那双眼睛上的浊气不用几日便能除清,我便索性决定留下先将眼睛医好,顺便也与家人好生聚聚,让阿爹阿娘享享天伦之乐。
医眼那日阿离最是兴奋,这小团子还记得我师父说过的话,心心念念想与他娘亲我拥有相似的眼睛。可惜折颜说我眼上的白绫须得等上几日方能取下,赶不上阿离回天宫的日子,我虽看不见阿离的模样,却想像的到他失望的小脸,一时之间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阿离回去天宫的第三日,折颜终于帮我拆了白绫。这三百余年虽说我可以视物,却总归是隔了层纱,如今得以恢复清明的目光,才真正体会到失而复得的狂喜。忍不住便想让师父见见,让他同我一道分享这份喜悦之情。
爹娘与哥嫂们不再留我,折颜与四哥说过几日便去昆仑虚寻我,明知他俩是来瞧我同师父热闹的,我却丝毫不恼,只让折颜记得多带些桃花醉,届时也好一醉方休。
出了狐狸洞,我腾云往青丘谷口飞去,竟不想在那里遇到一位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故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翼君离镜也。他来寻我所谓何事?我心下疑虑,可想了想,最终还是向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