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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剧白浅篇(上)(2 / 3)

起两百多年前墨渊初初回归之际,如今的昆仑虚似乎是多了许多的生气,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愉悦感。看来长衫师兄打理的很是用心。相比之下,她这个曾经最受墨渊宠爱的十七弟子,实在自惭形秽。

白浅已经快要忘记上一次看见墨渊时的样子了,依稀是夜华醒来之际,墨渊前来报信,然后一路护着自己去了桃林。她那时满心满脑都是夜华,也不记得临别时有没有跟墨渊道个谢亦或是道个别。这些年来每每四哥问她何故不去昆仑虚探望师父,她都只云墨渊闭关修养,不便打扰。只是那真正的原因,白浅比谁都清楚。

从前夜华就爱问她,在她心中,他与墨渊,哪个更甚。她原以为这问题委实可笑,他们一个是夫,一个如父,如何比较,故而总不爱答。可夜华却不依不饶,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她发觉夜华会对着她心口的伤疤愣神,眼中有着说不出的落寞,待到夜华寻遍医仙和名药想来除掉自己的这道疤痕时,她才明了夜华竟是如此介怀自己曾为墨渊所做做的一切,他明明醋的不得了,却又忍着不说,真是让她又好笑又心疼,从此之后便不再于夜华面前提起墨渊和那些在昆仑虚的过往,每每想来昆仑虚探墨渊也都会先问问夜华的意思,夜华总说,等他忙完了这一阵便陪她一道前来,可他似乎总也忙不完,久而久之,白浅便不提了。

还是别去打扰师父清幽了,她总这么安慰自己。

如此在昆仑虚里转了一个来回,时间已是巳时过半。白浅决定去寻长衫,却在路上碰到个小道童,问了才知墨渊将将归来,此刻正跟长衫在前面大殿说话,白浅闻言道谢,之后便急忙向大殿寻了过来。

没进殿门就见墨渊行色匆匆的从大殿里奔了出来,他神情严峻,面色苍白,可白浅却从中嗅出了一丝慌乱。

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心里想着,白浅急忙迎了上去,口里脆生生的唤道:“师父!”

墨渊瞬间转头,见到白浅之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随即便向白浅这处奔来。

白浅先是规矩的行了个弟子礼,半响不见墨渊吭声,便自己收了礼数,抬起头来刚好对上墨渊漆黑的眼睛,心下着实一突,只见墨渊的目光中透着丝丝探究,脸色也恢复了方才的严峻。

“师父,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白浅恭敬的问,后又诚恳道:“十七虽许久未来昆仑虚瞧师父,可师父若有事情,十七责无旁贷,便是拼尽所有也会为师父解忧。”

“十七。”等了半响墨渊方才开口,他声音低哑,脸色比方才难看更甚,“你的玉指环呢?”

“玉指环?那是什么?十七未曾听说。”白浅不解,反问道。

“你可知,那玉指环上有本上神用心头血下的定魂术,除非元神离体,指环才会离身。”墨渊的声音如寒冰冷雪,却又带着不容回避的威慑力。

“师父同十七说这个做甚?”白浅心中万分错愕却又莫名慌乱。今日之前,她从不知墨渊竟也会对她露出如此的冷面霜眉,那双瞧着她的眸子冰到极致,不带一丝情感。白浅自觉有些委屈,下意识便想上前,可她刚迈开步子就瞪大了双眼愣在原地,只因眼前的情景着实令她心神具碎,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那最是宠她护她的恩师墨渊,竟堪堪亮出了那柄曾杀敌无数的轩辕宝剑,并将剑尖对准了自己。

“你是何人?”墨渊的声音低沉至极,周身威压四溢。

“师父,我...我是十七啊。”白浅脑中一片空白,只在恍惚中听见自己小声回答。

“好。我便换个问法,你内里元神是谁?”墨渊不为所动,依旧冷声询问。

“师父是什么意思?怎地连十七都不认识了么?十七就是十七,身子元神都是十七啊!”白浅蓦地回神,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想起她二师兄还在一旁,遂急忙望向长衫,带着哭腔喊道:“二师兄,师父这是怎么了?莫要吓唬十七啊!”

可那长衫并未如她所愿前来解围,反倒同样一脸探究的将她打量了一番,接着行至墨渊身边,沉着道:

“师父莫要冲动,许是长衫修为太低,竟寻不到任何夺舍的痕迹,师父当真确认这仍是十七的身子么?”

墨渊点头,脸上浮出一丝苦意。

“我与十七心血修为交互已久,她的仙身我一探便知。”

“那会不会是十七昨夜喝多了酒,导致元神出了岔子,故而师父感知不到?”

“绝无可能。”墨渊手中的宝剑未曾有过一丝动摇,肃穆道:“玉指环中有我同十七的心头血,且与十七元神相连,如今指环消失,定是随了十七的元神离体。况且便是定魂术出了错,眼前这身子里的元神也绝不会是十七。”

“师父当真如此笃定?”长衫不解,只好抓了抓脑袋,叹气道:“弟子见她周身仙气与十七甚是相像,实在瞧不出太大差别。”

“为师如何会错认自己的妻?”墨渊低喃。

长衫听不清楚他师父的话,可再来询问的时候墨渊却只摇了摇头,“长衫,你多久没见十七向我行弟子礼了?”

“这倒是,她将将的行径,的确甚是古怪。”长衫急的来回踱步,继而猛一击掌道:“折颜上神的追魂术兴许能查探一二。不若请折颜上神过来瞧瞧罢?”

“也好。你速去速回。”

看着长衫师兄的身影消失在昆仑虚的天际中,又瞧了瞧眼前纹丝不动的轩辕剑,再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些不解其意的交谈,白浅只觉心中万般委屈千般怨,眼泪终于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哭得好不伤心。

“师父...师父...我是十七...是师父的十七啊!师父为何不信十七?师父怎能不信十七?”白浅越急哭得就越凶,泣不成声嘟嘟囔囔的模样甚是可怜,也不知是哪一样触动了墨渊,那轩辕剑颤了两下,随着墨渊收回的手臂,落到了墨渊的身侧。

白浅心下一松,泪眼朦胧的去瞧墨渊,却猝不及防的被墨渊抛来的一道术法击中。

“缚身术?”白浅一愣,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你竟识得?”墨渊目光微垂,面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怎地师父还是不信十七么?”白浅又气又急,“这缚身术是那年师父从翼界救回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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