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冬天——
这么年过去了,褚英还没有回来,按理说他最晚半年回来,这次却这么久没回来。
“乌日珞,你是不是有事情瞒我?”
她给我盛着汤,听到我说这句话,迟钝了一下“好格格,奴才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那你是不是知道褚英在哪?你消息不是最灵通的吗?”
我生气把她给我盛的那碗汤给摔了“跟了我这么多年的贴身,到最后一点消息都不愿告诉我。”
乌日珞怎么会不知道我脾气坏了不好哄,“格格,大阿哥他…他被贝勒爷禁闭了…”
我想不到褚英和我说了那句“等我”会等他回来,没想到……
“不行,来人备马回赫图阿拉城!”
一路颠簸中……
“格格不行啊,贝勒爷正休息呢!”
阿克敦拦着我,我推开他“今儿个不让我进去,以后就算你们爷请我我也不会来!”
努尔哈赤和阿巴亥…我尴尬的转过去“大胆!”
“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努尔哈赤让阿巴亥走,阿巴亥深有的一撇令我厌恶,努尔哈赤让我转过身,转身跪下“贝勒爷,东哥今天来您会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努尔哈赤伸手扶我起来,挣脱他的手“那爷要做什么你才能原谅爷。”
“放了褚英。”
他冷笑,掐住我的脖子使我不得不后退到墙壁“什么都可以,偏偏这一条不可以。”
我呼吸不了了,脸憋的通红,努尔哈赤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没忍住撒了手,我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可…褚英他可是你的…儿子。”
“正因为他是我儿子,所以不能惦记他阿玛的人。”
讨厌虚伪、占有欲强、自以为是的努尔哈赤即便他地位多么高,我就是我,我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我就是我。
“那你求我,求我,我便放了褚英。”
我心里一痛,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变:“没什么可求的。”
“是么?”他冷冷一笑,重新坐到床沿,嘴角弯弯上扬,露出一抹很诡异的笑容。
“褚英像我,我知道他凡是想要的,就必须得到,但是,代善的性格不适合在爱新觉罗氏的家族里。”
我和他说褚英扯上代善什么关系,我凝起眉,捉摸不透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他们以为我努尔哈赤傻吗?你每一次与谁接触我都知道!”
“原我来这就是错的。”
努尔哈赤揪起我的下巴,神色认为的阴狠“不!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不应该爱上我的人!你这么执着此生休想再看见褚英!”
“那你也没有资格监视我的自由!”
我找了个谎子才从努尔哈赤那出来的,我要去褚英府上问问噶禄代怎么回事。
我内心忐忑不安希望不要是我想的那样“你家福晋呢。”
噶禄代的贴身奴才给我倒了碗茶“我家二阿哥最近又病了,福晋担心过度劳累了。”
“那孩子为何体弱多…”
那奴才也不大看起来也才十五六岁,说道孩子她笑了“福晋那段时间忧心过度导致早产,这二阿哥生的时候才七个月,身体不好远不及大阿哥。”
我找噶禄代没折儿就去看看姑姑,姑姑肯定是最担心我了“姑姑…”走了一天口干舌燥。
“我的东哥格格啊!你跑哪去了可怜的孩子,让奴才好找啊!”我还贪恋的以为我姑姑还在…
海真和皇太极搀扶着我进屋,我跪在地上,看着灵堂哽咽道“姑姑是东哥不懂事,不考虑姑姑就和褚英在木栅外居住半年有余,请姑姑原谅。”
皇太极站那不说话,皇太极示意海真扶我起来“表姐,额捏在天之灵没有生你的气。”
“东哥格格,姑姑知道你不愿意住在赫图阿拉城才出去的,想必大阿哥…你也知道了吧…害,可怜…”
海真摸着我的憔悴脸“一晚没睡吧,去让乌日珞伺候你洗澡补补觉,大阿哥那事慢慢来。”
这一晚,做的梦重重叠叠,皇太极说我一会笑一会哭,一会什么褚英一会又什么代善和努尔哈赤的,只知道我这一夜很累。
皇太极这一晚上就坐在炕边看我一晚上,我醒来就口干舌燥“乌日…”
“表姐,她去做饭去了。”
“皇太极,你阿玛的心好狠…”
他不好好看着我,哪怕我在他的身旁直勾勾地瞪着他.他只是稍稍用余光扫了扫我,抬了抬眉毛,对我说“帝王之家都是如此即便身上留着相同的血,但也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看不了亲兄弟的互相残杀,更看不了亲情上锋利的刺刀。
“褚英,为了我所说的自由,带我去赫图阿拉城外的地方,这几年的时间里我很美好。”
皇太极给我端来在边上已经凉好的药汤喂我“二哥也好,大哥性格易怒,易冲动,不适合与你作伴。”
鼻子酸酸的,抓住皇太极的衣领“皇太极,我求你救救褚英…救救褚英。”
皇太极看我如此执着,深深叹息“我叫奴才给你更衣一会去找二哥,大哥那个地方是二哥负责管。”
因为褚英被禁闭是为了我,我才更应该去救褚英。
皇太极紧握着我的手“我知道你见了二哥紧张,不用如此,到了那我在你身旁。”
“二阿哥,八阿哥求见!”
代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军事方面也不差“传他进来。”
他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东哥…”
代善想伸手发现有点不妥当就放下了手。
“二哥,表姐想看大哥一眼。”
皇太极依然紧握住手像在抓着我上下跳动的心。
“东哥你不是说你放下大……”
“这是因为褚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