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莘夏!”
莫邱远用力将手上的拐杖砸向地面。
“我让你们这群人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的,你们却还想要挟我,怕不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传宗接代与我又有何关系,你们也配在我面前提?那规矩废了便是废了,又提他做什么?现在,你们只需要记得,我高兴你们日子才能过得舒服,我若是不高兴。”
莘夏的话说到一半,便提起手上的枪朝角落架子上摆放的几百年前青花梅瓶方向射击,‘嘭’的一声,价值上亿的青花瓷破碎了一地。
“就如这花瓶,我不会告诉他,而是直接打碎。”
三人看向莘夏的举动,没有继续做声。
詹刈率先起身,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
看着詹刈的消失的背影,萧明卿也坐不住,他不是怕莘夏,只是现在的他确实没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与莘夏与之抗衡,虽然他身后有阎妄,但这些也是无法直接与莘夏与之抗衡的。
莘夏有一句话还提醒了他,他有一个精神病的母亲,也真是遗传了这好基因,做事不计后果,心狠手辣。
萧明卿站起身,同样也没说一句便转身离开。
此时屋内也仅剩莫邱远一人,只见另外两人都纷纷离场,莫邱远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确实老了,无法再像当年那样,做事雷厉风行且没有一丝犹豫,现在的他想的更多的是一些颐养天年之事,今日前来,更多的也是作为一名长辈试图规劝一个孩子结婚生子。
可莘夏又怎会轻易听他这些话,不过都是徒劳罢了。
莫邱远正准备像那两人一样,一言不发的离开房间,却被莘夏叫住了脚步。
“还要麻烦莫叔叔回去告诉他,改日我定会好好亲自登门拜访小叔叔,到时就希望他别再当这缩头乌龟,毕竟是亲侄子,总是这么避而不见也不太好。”
莫邱远闭上双眼,回想起当年莘夏这么多年走过来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一晃快四十年过去了,当初那个襁褓中的婴孩也如同他父亲一般,凶残至极,甚至更胜一筹。每每看到莘夏的眉眼,都会不免会回忆起他母亲的容貌。
什么老一辈的恩怨,传宗接代,狗屁道理,在生死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他挺直了身子继续向前走,但莘夏看到的,却依旧是一个老人的步履蹒跚。
当屋内再无其他人后,莘夏拔通了一通没有备注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声音。
“白先生。”
“她最近怎么样?”
“她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护工现在二十四小时轮流守在她的身边。”
“别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