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送出就送出,甚至连家里的长辈都没有告知。
此时的阎妄脸色看上去并不好,虽然还保持着微笑,大呼莘家后继有人,但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拿枪抵在莘夏的眉心,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开枪崩了他。
莘夏的心情却因为阎妄的伪装变得极佳。
“不过刚刚小叔说不认识这个人,那这个人可就我亲自处理了?”
莘夏将话题转回到面前的男人身上,他还不想与阎妄过多继续交流关于张芒的事,毕竟在他看来,一是时机还不成熟,二来,他今天的目的也不是与阎妄唠家常的。
阎妄先是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隐约可见的为难,后又努力表现出和蔼的一面,为男人辩解。
“你处理便好,就是不知,这个人做了什么事,还要你亲自处理?”
“小叔难道没看见吗?那孩子手上可是挂着咱们家的东西,您不是才说,这东西,不能随意落在一个外人手上。”
莘夏将阎妄说的话,又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他,更是给了莘夏机会处理这个人。
莘夏观察没错,在与阎妄交流的同时,阎妄确实无意间像出面在维护。
“小叔要是舍不得,我可以将他送给小叔,但是我记得小叔对男人可没兴趣啊,不过,小叔可以试试,这对您来说,男人和女人没什么区别,说不定,您从此还爱上了呢!”
莘夏的话说完,房间里气压降到极点,阎妄也不再开口,周围人更是连动都不敢乱动。
倒是莘夏,若无其事的端起一旁桌子上的茶盏,微微掀起盖子放在鼻尖也只是闻了闻,又盖上盖子。
“今儿个这茶沏的可不大行,水温过高,将茶叶原本的香气都冲掉了。”
此话刚落,阎妄掏出一只枪,直接开枪将离自己不远处的一个男人杀掉。
做了个顺水推舟,阎妄也是心领神会,莘夏知道自己的话刚刚激怒了阎妄,阎妄此时正在气头上,借此找个机会让阎妄发泄出来。
血腥味很快在屋内四散开来,好在房间里的窗户开着,味道没有停留太久。
“小叔这脾气可要改一改,二话不说就开枪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下令让你杀了他,您这样在手下面前也不好立威不是?”
就算杀了人,堵塞在心里的不悦依旧不会烟消云散,反观莘夏,他更是将自己主人的位置摆正,让阎妄在众人面前难堪。
“年纪大了,脾气自然不会像你们年轻人一样。就是我听说,前一阵莫邱远他们去你那,你还当着他们的面,开枪打碎一只百年的青花梅瓶,这么好的东西,干嘛打碎,拿来小叔这全当孝敬小叔不好?”
“青花梅瓶?”
莘夏努力回想起一个月前,莫邱远带着萧明卿、詹刈两人来到赌场,劝自己传宗接代,好像为了吓唬住那几人,他确实打碎了一只花瓶。
这种事,他自然也没当回事,毕竟他赌场的底下仓库里多的是这些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