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使不上力,一下子松了手。”
“还有,那人的腿脚似乎也有问题,就因为他一直脚在地面上踩出声音,我才惊醒的。”
此刻,秦书亦几乎可以确定那男人就是季南絮昨晚救下的人,季南絮说过那人的左手被烧伤了。这人刚从火海中出来,就又跑到怡红院杀人,看来是蓄谋已久了,不知道到底跟富平县侯有着什么仇怨,要如此大费周章,灭人家满门。
“黄文魁可曾跟你提起过,他们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仇家?”
九九晃动了一下脑袋:“黄公子他,从不跟我提及侯府中的事情,他好似很厌恶那个家。”
秦书亦颔首,继而又宽慰了一番这位刚刚失去心爱之人的女子,起身便要向外走,路过桌案时,刚好看见上面贴着墙壁悬挂的字,这字颇为眼熟,落款处写着“怀澈”二字。
她有些狐疑地瞧了半天,正巧那位犹如出水芙蓉的女子端着汤药走了进来,她看着秦书亦盯着墙上的字,说笑道:“秦寺丞也觉得这字漂亮吧?”
秦书亦不知作何反应,微微点头。
只见那女子的眸中湿濡濡的,像是含着秋水:“这字,还是当年殿下送我的。”
秦书亦闻言有些诧异,她又转头仔细瞧了眼那副字的内容——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