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塔薇尔跟在祖父的身后,根本不敢乱跑,毕竟她对德国还是相当不熟悉的。
兰斯洛特穿戴整齐,甚至还戴着一顶帽子,像极了一个普通的老绅士。
他带着奥克塔薇尔左拐右绕的走进了一家酒吧,比破斧酒吧整洁的多,但是尚未到火爆的营业时间,所以显得有些空荡。
不过兰斯洛特径直地向靠窗的男人走去,他们看起来很熟悉,甚至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奥克塔薇尔好奇的打量着那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五官深刻,又高又瘦,留着短短的白头发,瘦削的下巴上长着末梢打着小卷的山羊胡子。
那男人似乎也在打量着她,他只是冲着她点了点头,象征性的问了句,“她就是莱拉?”
兰斯洛特及时制止住了他的话,“卡卡洛夫,她现在叫奥克塔薇尔。”
奥克塔薇尔耸耸肩,莱拉是她五岁之前的称呼,是天琴座的意思,不过后来妈妈罗克珊态度强硬的一定要改掉这个名字。
奥克塔薇尔相当会看眼色,她礼貌的向这位先生问好,笑着说:“先生,下午好。”
卡卡洛夫也没有多废话,态度冷硬,“跟我走。”
奥克塔薇尔见祖父没有阻止,只能乖乖的跟在他身后。
万万没想到,卡卡洛夫带着他们两人进入了德姆斯特朗,那个外界对其褒贬不一的魔法学校。
奥克塔薇尔尽力忍住自己的兴奋,梅林,她居然进了那个传说中的魔法学校,她敢打赌德拉科肯定想来看看。
不过老实说,德姆斯特朗其实并没有霍格沃茨大,但是居然有一大片湖泊,大概是还没到假期,还有不少学生在此潜水。
不过卡卡洛夫可不是让她来参观的,她被带到学校内的体育场处,周围的人年纪不同,他们身上穿着银色的队服,全都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
他的态度冷淡,说出的话更像是命令,“现在,换上衣服,然后上场。”
奥克塔薇尔环视了四周,居然是一把飞天扫帚。
不敢相信,她立刻就要去参加一场魁地奇比赛,噢,梅林,这实在是......
太刺激了。
她浑身上下躁动的血液都在涌动着,她必须要尽全力才能忍住自己莫名升起的欣喜。
陌生的学校,陌生的学校,更加陌生的队友。
幸亏她在出门之前,换掉了自己的裙子。她动作迅速在在自己的衣服上套上那件队服,冲着周围的“队友们”礼貌的笑了一下。
卡卡洛夫终于象征性的询问她一句,“你在魁地奇里负责什么,找球手?”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喜欢出风头,毕竟抓住金色飞贼就能获得比赛的胜利。
奥克塔薇尔眼睛亮亮的,边说着把头发也利落的扎了起来,“不,是击球手。”
这场比赛并不正规,其实更像是一场练习赛。
奥克塔薇尔坐上扫帚,观察着对面的对手,对手是穿着深紫色队服,像极了一串葡萄。
站在外侧的兰斯洛特虽然一直凝视着她,但眼神中并没有一丝担忧,他的这个孙女从来不畏惧,哪怕是最突然的情况,她总是能第一时间进入状态。
紫色方的进攻很是猛烈,游走球不断地攻击着银色方,加上奥克塔薇尔是个突然出现的人,与自己的队员毫无默契,队员根本无法信任她,导致银色方频频失利。
不过奥克塔薇尔可是从小就被父亲训练到大的,她抓住游走球,猛地扔向对方,砸不中没关系,只要能多干扰对方就好。
“莱拉,记住,魁地奇是一个团队的游戏,游戏技巧当然重要,但是如何合理利用规则比技巧更加重要。”
父亲威尔的话突然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奥克塔薇尔忽然冲到紫色方追球手的下方,将游走球狠狠地扔向对方,对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快速的将手中的鬼飞球扔向距离自己不远的队友。
不过奥克塔薇尔又立刻向鬼飞球的那名队员冲了过去,那人下意识的去推阻奥克塔薇尔,扫帚都撞在了一起,奥克塔薇尔反应不及,直直的从扫帚上掉了下去。
“犯规!这是犯规!”裁判大声的呼喊着,“A(银色方)罚球。”
摔在草坪上的奥克塔薇尔疼的小声叫出来,看来像是跟霍格沃茨里的医疗翼一样的人迅速上前诊断她的伤势。
不过赛事依然在继续,凭着那个罚球机会,A方终于有了些胜利的机会。
不过万幸胜利依然是属于她的。
金色飞贼被银色方抓住了,比赛结束。
奥克塔薇尔的手臂不过是蹭破了皮,很快就止住了血,卡卡洛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她,祖父兰斯洛特的脸色可并不怎么好。
终于回到了家,奥克塔薇尔刚想找借口开溜上楼。
兰斯洛特的表情凝重,说出的话也让两人心知肚明,“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不怕你摔死吗?”
奥克塔薇尔一点也不胆怯,反而笑了笑,“祖父,胜利就是胜利。”
她也不是傻子,当时摔落的地方距离地面并不远,小小的受伤能换取整队的胜利,那有什么不好。
兰斯洛特终于开始正视起自己这个孙女来,“就为了你第一次见面的所谓队伍的胜利?”
“不,您误解了,”奥克塔薇尔终于收敛起笑容,直视着祖父的眼睛,认真的说,“我只是不喜欢输,况且一点也不疼。”
“更何况,我不信您带我去见德姆斯特朗的校长,而只为了让我去参加一场魁地奇比赛。”
来自于查尔斯家族的她,眼中的火焰从来没有熄灭过,渴望着胜利,野心勃勃,绝不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