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你……西？”
“世瀚，怎么我出去半天，不认识我啦？”
余翠芝开着玩笑，酒窝一深一浅，如孩童般可爱。
在现世余翠芝不是一个爱笑的女生，她很严肃，学生们都很怕她，她的笑容永远官方，连死党都不喜欢她的皮笑肉不笑。
詹世瀚微微摇头，从喉底发出声音：“没……”
“那就快喝果汁吧，乖张嘴。”
詹世瀚没张嘴，浑身抖得厉害，余翠芝喂果汁，他一抬手直接把余翠芝手里的碗，打翻在了地上。
詹世瀚从来没这么不配合，余翠芝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忍着怒气，捡着摔碎在地上的瓷碗。
她一个不小心，破碗划破了手，殷红的血从伤口冒了出来，要是换做其他女生肯定疼得叫唤，可她和没事人一样，娴熟地冲了冲伤口包上纱布，动作一气呵成。
这样的动作，床上的詹世瀚似曾相识，知道有一个人会这样。
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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