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认真地说,“这主意太棒了!我还没见过你当守门员呢,你技术怎么样?还有你,莉亚,我一直记得你三年级时参加的那场球赛呢!尽管我后半场摔下扫帚失去了意识,但他们都夸你飞得好!”
米凯莉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尖,“谢谢你。”她说,“罗恩技术很棒!我说真的,他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是守门员了——我是说在陋居的时候。”
他们一起朝公共休息室走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间来回碰撞。
“弗雷德和乔治看到我也来参加选拔,肯定会笑掉大牙的……”罗恩愁闷地说。
“真希望到时候我也能去。”哈利苦涩地说,伸手挠了挠头发。
“是啊,那么你——哈利,你的手背上是什么?”罗恩敏锐地说,抓住了哈利的右手。
那上面印了一句句子,深深地刻进哈利的皮肤里,边缘泛红,渗着血珠:我不可以说谎。
米凯莉亚呆呆地盯着那行字——或者说那些刺眼的伤口——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直想吐。
罗恩露出了和她一样的表情,放开了哈利。
“我记得你说她只是罚你写句子呀?”他厌恶地说。
哈利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她确实叫我写句子,但是是用她特制的羽毛笔,那种笔不需要墨水,用的是我自己的血,每写一笔都会直接刻在我的手背上……”
“那个老母夜叉!”罗恩皱着眉头低吼道。他们在胖夫人面前停下脚步,胖夫人正把脑袋靠在相框上,恬静地打着瞌睡。
“米布米宝。”米凯莉亚说。胖夫人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这才缓缓向外打开。
米凯莉亚钻进门洞,罗恩正尝试叫哈利去把这一切告诉邓布利多。他们争论着,走向通往宿舍的楼梯。
她停下脚步,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仍为哈利的伤口感到痛苦。她知道乌姆里奇是个讨人厌的女人,但没想到她早已坏到了骨子里,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或许她又要多一门难以通过的课程了。米凯莉亚悲哀地想。
今天回来得不算晚,休息室里零零散散地坐了些学生。她一眼就能望见弗雷德、乔治还有李,以及他们身边照常围着的一圈一年级新生,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刚流过鼻血的痕迹。
贝蒂坐在其间,拿着绣了小雏菊的手帕耐心地擦去血迹。
米凯莉亚走过去,听见她正在问弗雷德:“我可以喜欢你吗?”
“不可以。”米凯莉亚斩钉截铁地说,将弗雷德拉到自己身边。
“为什么?”贝蒂眨着眼睛问。
“因为他满眼都是产品和试验,根本注意不到别的女孩。”她郑重其事地说,“我劝你小心这种男人,他们很危险,会带来不幸。”
“是的,我会变成那种生意失败躺在家里花女人钱的酗酒败类。”弗雷德一脸认真地说。
“啊……”两秒过后,贝蒂恍然大悟地张开嘴,“原来是这样……”
没等她说完,米凯莉亚像个十足的坏女人一样朝她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转身拉着弗雷德离开了休息室的角落。
她一直走到弗雷德的寝室里,将门紧紧关上,这才停了下来。
弗雷德转过身抱住她,将她抵在墙角。
寝室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米凯莉亚在静谧中听见弗雷德近在咫尺的呼吸。
他有在笑,听上去心情还不错。
“我满眼都是试验,注意不到别的女孩?”弗雷德低哑的嗓音混着温热的鼻息环绕在米凯莉亚耳边,她能感觉到他微凉的双唇离自己已经不到一英寸。
“我很危险,会带来不幸?”他慢悠悠地说,同时将她搂得更紧,几乎整个贴在了他身上。
米凯莉亚浅浅地呼吸着,感觉到弗雷德的睫毛正划过自己的脸颊,如羽毛般轻盈。
“吻我。”她低声说。
这将会是个很长的吻。在弗雷德的双唇贴上她的那一瞬间她便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们吻得过于激烈,以至于米凯莉亚渗出泪水,发出呜咽,却又紧紧地环着他的肩膀、他的脖子。
直到她的袍子快要彻底落在地上,弗雷德才终于离开了她的双唇,在上面轻轻地啄着。
“你会生意失败,躺在家里花女人的钱?”米凯莉亚挑衅地说,被弗雷德示威地咬了一口舌头。
他们在黑暗中注视彼此,直到一起笑出了声。
“弗雷德,你很久没有注意到我了。”米凯莉亚小声说。
弗雷德腾出一只手,揉搓着她的眼角。“对不起。”他说,“我们太想早些挣到金子了,如果不是神秘人回来了,我想我和乔治早就已经物色好了店面,这会儿正躺在店里收钱呢。”
米凯莉亚吸吸鼻子,“可你们还是回来上七年级了。”
“是啊,珀西走了,我们不能再让妈妈难过了。”弗雷德说,“我们可以利用这些时间做些市场调研,了解大家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米凯莉亚问。
弗雷德神秘地朝她笑,“对我来说当然是你。”
米凯莉亚哼了一声,“是那些付点钱就能给你们做实验对象的新生吧。”
“怎么,你在吃一年级小朋友的醋吗?”弗雷德捏着她的脸说,“我不介意你也来做我们的实验对象。”
米凯莉亚翻了个白眼。
“好了,对不起。”弗雷德又亲了她一口,“明天的魁地奇选拔加油。”
“好在你还记得。”米凯莉亚酸溜溜地说,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我当然会的。”
弗雷德咧开嘴,在她颈窝里狠狠地蹭了两把,“那么,早点休息。”他轻快地说。
“晚安,小鬼飞球。”
“你也是,游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