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行,看你是病人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那个,我问一下,除了不出房间,还有没有别的,比如什么要检查‘白帕子’之类的。”
见洛沐晨还是不出声,梦绫只好伸头在床上和周围都望了望,并未看到电视剧里“白喜帕”之类的东西。
“看来没有,那算你走运了,免受‘血光之灾’了。”
洛沐晨目光如利地看向梦绫,将她再一次吓得够呛,她双手抓起椅把又向一边挪了挪,委屈地说道:“形容词而已,顶多扎破你手指放点血,糊弄一下,你瞪什么瞪呀?”
感受到洛沐晨周遭的低气压,梦绫很识趣地丢下了椅子,跑到了外室,离洛沐晨远远的。
面对一桌早已冷掉的菜肴,梦绫挑选地吃了一些,嘴里不住地嘀咕着:“现在应该才8点多吧,离早上怎么说还得9个小时,怎么熬呀!身子骨不强,脾气倒挺大,就不能好好相处,怎么说也有拜堂之谊。咦,听问芙说他是某王爷女儿的儿子,如果是王爷也是皇亲国戚呀,这么说应该是亲戚关系,不知道出没出“五服”,符不符合现代结婚法,这算不算近亲呀?”
梦绫掰着手指想弄清楚她与洛沐晨的亲属关系,才数了两个手指,便很败兴地收回了手掌:“根本不知道近代结婚怎么算呀,旁系又是几代,就只知道堂兄弟和表兄弟都不行,但古代表兄妹结婚挺正常的呀,“五服”又是怎么算,也不清楚。哎,还是现代好,政府部门都给你算的清清楚楚,都不需要自己去记这些。”
一头栽在桌子上,梦绫悲戚地说道:“可惜了,这辈子是再也享受不了现代的便利了。”
悲伤之情刚刚燃气,梦绫扭头看着远处依旧靠坐在床沿,闭目养神的洛沐晨。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梦绫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将悲伤之气一扫而光。
从桌面上爬起,梦绫眼珠子转了转,又看了看洛沐晨,努力深吸一口气,一脸谄媚地跑了过去,再度搬着椅子靠近了一些,说道:“那个,我知道你不满意这桩婚事,你肯定也看不上我。”梦绫摸了摸自己脸,虽是清秀佳人,奈何对方是倾国美人,没得比,也不用比了,虽不至自惭形愧,但认知还是应该清楚的。
洛沐晨慢慢睁开眼,微微侧首看着梦绫,脸上终于露出了细微的变化,双眼虽然还是很冷淡,但不至于凶狠,还是能勉强聊下去的。
“我嘛,哎,当初就是脑子一热,也没考虑清楚,就跟母……皇求了求,谁知道母皇脑子也热,还答应了。这皇命,我们都不好违背,就,就只能委屈你了。但你别怕,我这个人还是很识趣的,绝对不干‘霸王硬上弓’的事,绝不辱你清白,我可以发誓。”举起三个手指,微笑地看着洛沐晨,见他并未有什么回应。梦绫怏怏地放下手,见软的不行,也实在受不了,干脆起身往床上一坐,霸气地大腿一迈,大手一拍,一脸不快地说道:“我实话跟你说,我以前对你是怎样的,为什么死皮赖脸的要娶你,我都已经忘了。我现在有志气了,才不干勉强人的事。再说了,我对感情和婚姻是很有要求的,‘大容’的多妻多夫,我是看不上的,还极度排斥。我是管不了其她人,但我能管我自己,我此生只会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成婚的话一定是非常爱的人。”
“所以?”洛沐晨的头再度偏了偏,直直地看着梦绫。
美颜的“暴击”下,梦绫险些把持不住,口齿有些不利索地说道:“所……以,我们和平相处,皇命不可违,但‘大容’允许和离,等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们就和离,互不相欠。不过先说好,没有‘费用’的,我可不支付‘分手费’。”
“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以这种方式来羞辱我。”洛沐晨淡淡一笑,笑得春风和煦的,很美很诱人。
梦绫却立即离开了床榻,一边搬着椅子向外走,一边不满地嘟囔道:“你莫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还是我以前怎么着你了,怎么油盐不进呢?都白说了。算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老娘不伺候了。”
将四个椅子摆成简易的床榻,又从床上拿了两床被子,一床叠底,一床盖,小心翼翼地将婚服脱下,整整齐齐地摆在衣架上,梦绫躺在椅子床上便安心去会周公了。
洛沐晨皱着眉头望了梦绫一会儿,随即翻身躺下,也闭上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