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拜,痛哭流涕地登上了马车抱着昏迷痴语不断的老娘出了都城的城门。因老妪自从进了牢房依旧大吵大闹自己是五公主,还扬言要杀光里面的狱卒,对狱卒更是痛骂不休,逼得狱卒狠狠地抽了她好几次,皮开肉绽却没得到好的治疗,一发热便陷入昏迷,偶尔醒来后也是痴痴呆呆的模样。据说老妪跟子媳回到了家乡,经过救治,身体好得挺快,只是脑子依旧不清醒,日日都是痴痴呆呆地喊自己是公主,但也不似之前那般闹着要跑,如今多是独自坐着,就有些痴语,但对子女们而言也算是顶好的,照顾起来也不费劲。何况如今又多添置了几十亩土地,宅子都盖得很是阔气,还能请一个小丫头专门伺候老妪,一趟都城之行众人都觉得不算妄走,根本就是天赐福兆。
至于洛沐晨拿着瑾年递上来筠寒所书写的纸张,望着上面的寥寥几语:“服侍之道,在于心。其心所想,为之所归,用心揣摩,以身安抚。”
见洛沐晨深皱起眉头,瑾年好奇地垫脚瞄了瞄,随后咳嗽了一声:“那个,筠寒让我如实禀告少爷,说他这些目前也都是所学之理,他并未真正去实践过,所以并不一定有用。”
“那他写来干嘛?”
“他没用过,不代表就没用。少爷去试试,说不定还是有用的。”
“我要是知道绫儿心里想什么,我还用问别人?”将纸揉成团直接丢到了瑾年的脸上,洛沐晨一副你们皆无用的气愤模样。
“那我再去打听打听,看公主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喜好。我再去被问芙揍几顿,看能不能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瑾年说得委委屈屈,时不时抬眼看看洛沐晨,心里很是痛苦地想:少爷,我真的很委屈了,该做的都做了,公主她不领情,你也别老往我身上撒气。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都被问芙揍得浑身没一块好的,这真的是在为您跟她玩命了,想想我真的太惨了,委屈……
“你怎么还不去?”
见瑾年就干站着,一副愁眉苦脸就是不动的样子,洛沐晨更气了“快去,打听不到就不用回来,我直接就把你送给问芙,她想怎么你都行。”
“少爷,您这也……”
“还不去。”
“去,去,这就去。”将满腹委屈统统吞下,瑾年一手抹掉还没流出的泪,再次奔向问芙的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