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气里却没有一点责怪，反而是一种无奈到极致的宠溺。
唐果扶住他的手臂，只觉得喉咙干涩，她带着疑惑的口吻道“你......是黄连？”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在这偌大的虚无里低下头，凝视着她紧闭的双眼，眼神温柔。
良久，他弯腰把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那种熟悉的感觉触发了唐果所有的感官和知觉。
再轻，也是这人世间独一无二的炙热。
她在吻离开后的一秒就坚定的开口，“你就是黄连，对不对？”
男人的眼神泛着水光，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他的呼吸都在加速，但还是被他压制了下去。
可惜，唐果什么也看不到。
她只听到他用一种轻飘飘的声音道“还算有良心，不枉我亲你脑门那么多次，真的没有忘记我。”
那不正经的口吻像是在开玩笑，但每一个字却好似透着认真到要喜极而泣的力道。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是呢喃的叹息，“这辈子，要麻烦你多替我操心了。”
“不过，”他上扬的语气一转折，“上辈子我照顾你多一些，这辈子就当我们扯平。”
“果子，如果我们还有下辈子，就让我们互不相欠，平平安安的走到白头。”
他语气轻柔，“抱歉，总让你为我伤心。”
他结实的手臂上是暗沉色的纹身，宿命般的印刻在他的皮肤上。
这也封印着他们之间相隔无数坎坷的记忆，男人微笑“一切都会慢慢变好。”
他语气坚定“相信你自己，也相信我。”
另一边，黄连在梦里眉头紧皱，他突然踩空一样从梦里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心跳还在加速。
打开床头的灯，他靠在枕头上没有来由的难过。
梦里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很像她，她朝他伸出手“我怕摔跤，会疼。”
那两个字在他脑海里反复出现，宛如回音。
“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