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将那枚双鱼玉佩给我。”
沈静怡迟疑几秒,从包里拿出那枚玉佩。罗晓晓笑着接过,只见她上前几步,将玉佩严丝合缝的摁在墓碑下面的落款的凹陷处,随后抬手扭动着玉佩旋转了几圈。
在沈静怡的震惊中,一声巨响,身后的坟冢突然朝两侧展开,灰尘在空气中不断震动起伏,颗粒状的粉尘刺激着鼻腔,让罗晓晓皱眉挥了挥手,捂住嘴巴对沈静怡扬了扬下巴,“进去吧,就在里面。”
母亲的坟冢就这样像花瓣一般盛开,这里显然不是墓地,而是一处不引人怀疑的障眼法。这里究竟是谁建的,是爷爷?还是父亲?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弄这些机关,究竟地下藏着什么诱人的宝藏?
沈静怡站在坟冢前,望着下面幽深的楼梯没有动,不是害怕,而是她突然没有勇气去看那里面究竟是什么了。
罗晓晓看她不动,轻笑一声,走到台阶处,“自己一个人不敢下去?那我带你进去。”
说完竟然没有半分迟疑的走了下去,楼梯盘旋蜿蜒但并非伸手不见五指但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油灯。沈静怡跟紧她的脚步,语气都有些不稳,“你怎么知道双鱼玉佩是钥匙?”
这话就像在问她是如何知道这坟冢是金库一样,罗晓晓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回答。
沈静怡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多年前沈家和楚家合作买卖军火,后发现了这隐藏的宝藏,用白粟粟的坟墓作为掩饰,再后来被楚长河派人灭门全家,吞了军火库。这些事情就连她沈家嫡女都不知道,罗晓晓是从何得知的呢?她不仅知道这宝藏的位置,还知道双鱼玉佩是开启密道的钥匙,甚至,她像是来过这里一般,知道这幽暗诡异的楼梯下并无任何机关,敢带自己下来。
但她来不及疑问,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空荡荡的地下已经被挖空,周围点着很多油灯将如同一个小广场的大厅中央照的清清楚楚,只有远处的角落依旧昏暗不清。
道路尽头,一个巨大的五行八卦镇出现在远处的一道紧闭的暗门之上,那道门的后面应该就是宝藏。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里面我也进不去。”罗晓晓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似乎她已经完成了全部任务,带着几分毫不隐藏的兴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楚家家传的玉佩会是开启坟冢的钥匙?为什么坟冢上的名字是白粟粟?你又是如何知道这里是沈家的金库位置?”沈静怡迫不及待的问清真相,可罗晓晓却后退了两步,大眼睛眯着看她,手里拿着的账本对沈静怡摇了摇,“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沈静怡突然觉得那个账本或许也并不简单,自己就这样从楚木延书房里拿出来给了罗晓晓,似乎太欠考虑了。可为时已晚,账本已经在她手上了。
罗晓晓抬手指着那些繁杂的锁链,“你看上面那些五行八卦和一行行让人猜不透的数字,有没有觉得和这账本上的记录方式有些类似?”
身后昏暗的楼梯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沈静怡确定,这绝不是一个人传来的。可罗晓晓却没有半分惊慌,继续举着账本说,“沈静怡,我没有骗你,这里真的是金库的位置。只是开启这第二道门的暗藏玄机密码就在你给我的这个账本之上。”
原来,罗晓晓想要账本并不是拿住什么楚军的把柄,而是为了开启这第二道暗门。怪不得她想和自己交易,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你利用我?”
罗晓晓笑了,高跟鞋在地面上咔哒咔哒响,“别说的那么难听,你不是也想知道这里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吗?如果不是我告诉你位置,你就算是死也找不到这里。现在,我给你机会,让你开启这沈家的宝藏,不是更好吗?”
所以,双鱼玉佩是钥匙,他们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下来后,才发现这里还有第二道门,他们解不开这五行密码,得不到里面想要的东西。才开始研究第二道门的玄机,如果只是账本,那他们根本无需周折将自己骗到这里来,想必还需要她才行,沈静怡想到这,侧着身子,给罗晓晓让路,“既然你已经得到了账本,还用我做什么?你自己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不是更好?”
罗晓晓脸色微变,刚想说点什么,只听一声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她。
“不愧是沈长富的孙女,果然聪明。要不是沈长富这个老家伙用了你们沈家特殊的符号记录在这账本之中,我怎么还用的着费这么多事。”